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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一個土里土氣又有點似曾相似的平安符。 梁子豪想了半天,這平安符到底什么時候見過,終是沒想起來。 只是覺得很眼熟,似乎曾經在他眼前出現過。 直到那天晚上,他奶奶知道自己的準孫媳婦懷孕后,專門去求兩個一大一小的平安符回來,說要送給林冉和她肚子里的寶寶。 結果,大的那個才一天不到就被粗心的林冉弄不見了。 林冉還尋思著這會不會不吉利,特慌地讓梁子豪在家里翻找了個遍,都沒找到。 最后,她安慰自己說,“以前江堯出國的時候,許柚也去買了個平安符打算送給江堯,但是那天還沒有送出去就不見了。平安符不見了,江堯不還好好的嗎?所以,怕什么?我們也別太迷信了?!?/br> 梁子豪愣了下,挑了挑眉:“許柚送給江堯平安符?” 林冉:“怎么了?” 似是林冉的一番話誘發了他的記憶,他有點想起來了。 高二那年,江堯跟他是坐在同一排的左右桌,所以每到下課江堯干了什么,他大概都能用余光看得一清二楚。也就是在那一天,許柚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從校服口袋里掉出了一個紅紅的像打了結一樣,類似于紀念品的東西…… 梁子豪不是那種老好人,而且那會兒也有點懶,沒幫她撿,也沒來得及提醒她一下。 但他卻看到江堯彎腰撿了起來。 雖然梁子豪沒親眼瞅見江堯將那個東西還給許柚,但他心里想的是,江堯一定是還了的。 畢竟,他也不是那種撿到東西就占人便宜不還的人。 因此,他沒有去關心過后續。 再說了,那時候林冉還不是他女朋友,誰知道她和許柚下課走來走去,是在找那平安符??? 梁子豪將當年看見的事兒告訴林冉。 林冉怔了好幾秒都沒回過神來,捂著嘴總覺得難以相信,慢慢地道出了一個真相,卻是當時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所以,那個平安符……是江堯拿了嗎?還保存到了現在?” 我的媽呀??? 這男人,真是悶sao到無法想象! 怎么能這么無聲無息的呢? 林冉覺得很不可思議,就算高中江堯真的喜歡過柚子,現在十年過去,他還留著她的東西,是為什么?那得有多深情雋永啊。 她跟梁子豪在一起八年。 大學時,她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他都能在搬宿舍時手誤扔了,就足以證明江堯對當時那份感情的珍惜。 林冉托著腮:“可是,柚子已經不喜歡江堯了啊。告訴她這件事,會有扭轉嗎?” 梁子豪對江堯和許柚會不會成,其實不是很感興趣,但畢竟一個是他兄弟,一個是他老婆的閨蜜,便多了句嘴:“那還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 “什么?” “江堯為什么會出國?!?/br> …… 十五分鐘后。 林冉給許柚發了個酒店的定位。 幸好不是在周五晚上過生日,而是選擇了周六補過。許柚時間充裕地起床,稍微倒騰了一下自己,難得穿了條裙子出門。 今天是她二十七歲生日。 心情當然要好。 許柚來到酒店下的餐廳時,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了包間。 里面只有林冉一人,在邊喝著牛奶,邊玩手機。 許柚走進去,拍了拍她。 她才笑著回頭,“這么快?還以為你還要半個小時呢?” 包間被林冉簡單布置了一下。 很有生日的氣氛,卻也不算過分,挺合許柚意的,她就是不想太高調,平平淡淡地過了就行了。 許柚坐下,見另外兩位還沒來,問了下:“梁子豪呢?” 林冉放下手機:“洗手間?!?/br> 有人來給她們倒茶,江堯也差不多要來了。 林冉讓他們準備開始上菜,然后扯著許柚聊天,特別激動地想將從梁子豪那兒知道的兩個秘密告訴她,先試探地問一句:“你最近跟李柘還聯系嗎?” 許柚搖了搖頭:“沒有?!?/br> 但那個香水,很蹊蹺,如果真是李柘送給他的,為什么他不吱一聲呢? 實在是太奇怪了。 “那就好?!?/br> “......” 許柚看著她,抽了抽嘴角,“你之前不是很喜歡撮合我和他的嗎?” 林冉反駁道:“誰說?我一直希望你談戀愛的對象是江堯啊,江堯比李柘好太多了好嗎?” 可能是最近對江堯有點意見,許柚莫名開始為李柘說起話來,“那是你不了解人家,你只認識江堯?!?/br> 這樣的評價,客觀嗎? “我不管?!绷秩剿Y?,護短自己的朋友,“反正我就是覺得江堯比他好,當然不是說我也對他有意思的那個意思?!?/br> 許柚不以為然,“屁,你連江堯都不了解?!?/br> 林冉問她:“那你了解嗎?” 許柚扯開這個話題,直接說自己想說的:“總之他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你別老覺得他就是高中時候的那樣?!?/br> “哪不一樣了?”林冉說,“哦,是沒以前那么悶了?還是沒以前那么帥了?他以前確實是挺悶的,而且我跟你說,還很可憐哦……” “你開玩笑吧?他可憐……?” 兩人不知不覺,說話就變成了吵架。 偶爾音量大得甚至包間門口都能聽見,要是這會兒有什么人進來,那簡直能盡收耳中。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江堯在許柚的眼里都是天之驕子般的存在。 能讓她仰視那么多年,不是沒有道理的。 林冉勾了勾唇角:“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也是剛聽梁子豪說的,其實當年江堯突然退學是有原因的,是為了出國治耳朵,他好像從小就有聽力障礙,剛開始的時候不是很嚴重……后來你還記得有一次體育課你沒有下去,江堯上完課后就不見人影,幾乎一下午都不在學校的事兒了嗎?” 事情說得越來越凝重,還扯到了聽力障礙,許柚語氣也沒那么沖了,沉下心來,擰著眉頭問:“記得,怎么了?” “那時候,他體育課打籃球,不小心被籃球砸到了耳廓,還流了血,好像是挺嚴重的,那只耳朵已經是接近聽不見的地步了。其實他爸媽一直想讓他去國外讀書,順便治療,但他不是很愿意,要不是那次意外發生,他的病越來越嚴重的話,他應該會一直留在國內吧?至少也不會這么快就出國?!?/br> “他為什么會有聽力障礙???” “不知道?!绷秩揭彩且恢虢?,“天生的?總不能是人為的吧?那是發生了什么事???” “……” 如此聯想下去,細思極恐。 許柚不太了解,能知道這件事已經夠讓她詫異的了,還隱隱約約泛起了細微的心疼。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