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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翹:“我知道,但是一個演員的夢想,不就是拿到最高的獎項么?老師,我還年輕,不想進入無欲無求的境界,我想沖一沖?!?/br>“哈哈哈哈哈,好,好!”陳長青高興得筷子都差點掉了,咧著嘴夸贊“不愧是我徒弟,我就喜歡有沖勁的人。不過聯邦獎難拿啊,要真沒做出什么成就,有再好的演技也是空談?!?/br>“我是不是還早?”陳長青搖搖頭,又變回了嚴肅的模樣,湊過身去,拍了拍他的肩:“你聽老師一句,沉下心來,先別想著拿獎。你要好生積累著,一部一部作品地沉淀,等時機到了,能助你一飛沖天的作品就會誕生?!?/br>“我明白了?!泵珡浛瓷先]有一絲一毫的急躁“老師,我會等?!?/br>他自己有幾斤幾兩他是知道的,此次只是向陳長青尋求一絲心安,得到了全心全意的支持反而更加平靜了。曾經那條登天之路如今也不過是一條望不見盡頭的坦途,他只需要向前走就好,總有一天會到終點的。他相信,所有人也相信。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還有十章左右完結吧qwq感謝小天使的評論和地雷,破費啦,給你們一個大大的涌抱我是大大的小棉襖扔了1個地雷慕硯扔了1個地雷我是大大的小棉襖扔了1個地雷慕硯扔了1個地雷我是大大的小棉襖扔了1個地雷我是大大的小棉襖扔了1個地雷第64章當今的獎項五花八門,但大體都分為A、B、C三個級別,其中每個級別又對應著甲、乙、丙三個等第,而聞名星際的聯邦電影科學藝術獎則遠遠高于這些傳統獎項,若非要給它安一個級別,大抵也是A級。組委會考慮的不僅是演技與票房,反而更看重它造成的影響。在大浪淘沙般的篩選中,毛彌成為了為數不多的飛躍型演員。從他演的第一部電影開始,就實現了一部作品一次飛躍的耀眼成就。電影入圍C級,縱使他本人沒有得獎,卻也使得主流關注到了他,這對于大多數新人演員都已是羨慕得眼紅的際遇。緊接著他又憑借奪得B級乙等最佳男主,人人都以為他的飛躍到此就要結束,最少也要再拼搏個三五年才能繼續往上走,卻不想他又靠著轉型之作,以五爺的形象拿到A級丙等大獎。曾有人戲言,毛彌此生拿不到新人獎也是個遺憾了,畢竟光憑獎項而言,他已經有了前輩的資格。高處則寒,遠處亦艱,他終于也到了腳步該緩慢下來的時期。不過對于毛彌自己來說,什么都沒有變化。他依然專心于電影的拍攝,偶爾出去接個采訪,除了別人看他的眼神愈加尊重之外,倒真的沒什么值得稱道的。影評家們說他的頂多拿個A乙獎,之后再來個幾年再拿A甲。片場里人們看到這條消息還特意問他自己覺得怎么樣,毛彌抱著暖壺,眨巴眨巴眼睛:“很榮幸?!惫ぷ魅藛T聞言一愣,隨即也反應過來,他們都被毛彌帶得眼光過高了,竟然還能忘記得到大獎的難度。影評人就算是用如此不屑的語氣,卻反而是在夸人,放眼望去,又有幾人能被這樣輕描淡寫地說出“拿A甲”?“對了,我聽說那個跟煥星鬧翻的演員,進霍天王工作室了?!狈讲胚€在和毛彌聊天的工作人員想起了什么,驀地站起來道。這一句就如同扔入大海的巨石,瞬間激起無數浪花,場面驀地熱鬧起來,大家又七嘴八舌地圍攏了過來:“我也聽說了,還說明兒會辦新聞發布會呢?!?/br>毛彌但笑不語,心里卻是有些震驚,他還以為岑子燕不會這么果斷地接受自己的“施舍”,少說還得再掙扎幾天,沒想到這么快就解約了。“真是羨慕……他可是天王第一個簽的藝人?!?/br>“噓,這話你也敢說,煥星你惹得起嗎?!?/br>“能耐再大還管得到咱們這些蝦兵蟹將身上么……別這么一驚一乍的?!?/br>“這可說不準,都一個圈的人,少說兩句?!?/br>既然巨頭惹不起,他們的話題就又扯回到了主人公身上,“你說那個叫岑子燕的,怎么就這么想不開,還讀著書的小年輕,就敢這么對著干?!?/br>“人又不怕沒出路,我告訴你啊,我一哥們兒,當官兒的,說他家世不得了呢?!?/br>……“誒毛彌,您認識他嗎?”討論半天,他們仿佛才想起還有一個正兒八經的演員在這坐著,忙轉頭問他。毛彌平靜無波:“認識?!?/br>又是一陣軒然,人人好奇:“哇怎么認識的???沒看過你和他合作來著?!?/br>“偶爾見過幾次?!泵珡浶Φ馈皠e八卦了,小心導演生氣?!?/br>一提導演,眾工作人員霎時噤若寒蟬,果不其然馬上就聽見了導演拿著大喇叭嘶吼的聲音:“都休息多久了!各回各位!”于是眾人馬上作了鳥獸散。今天拍的是少年時期。十四歲,裴多菲已然成了卡澤貧民區的一霸。孩子們都聽令于他,在街巷內穿梭,成了一股野貓軍隊。貴族們開始害怕從卡澤經過,再也沒有了緩緩行駛欣賞他們乞討姿態的興致,因為一旦慢下來就可能會被孩子們團團包圍,搶得一片精光。就連衛兵們與警察們也拿他們束手無策。也就是裴多菲在貧民區稱王稱霸正高興的這一年,年輕的革命青年們游說到了這里。那些年輕人既有貴族的公子哥,也有上過學的知識人,不少則是聽過演講后一路跟隨的青年,他們從邊緣的村莊一路游說了三年,終于走到了首都。他們包下了貧民區里唯一的酒吧,日夜在此搖旗吶喊,演講歌唱,能喚醒一個是一個。裴多菲本來對他們嗤之以鼻,直到一天深夜他坐在街角,用那本寡婦寫了一大半抱怨之辭的本子寫自己的詩時,他聽見了酒吧里的吶喊:“誰是詩人,誰就得前進,千辛萬苦和人民在一起!”他幾乎是反射性地站了起來——那是真正的裴多菲說過的話!少年飛快地跑進酒吧,年輕人們驚喜而熱情地歡迎他們的第一個客人。這夜他們暢談一宿,無話不說,熱血沸騰。“裴多菲——這真是個好名字!我們的好裴多菲,我問你,你懼怕審判者嗎?告訴我們這樁事!”青年們醉得站在了桌上。少年隨著他們也站在了桌上,他揮舞著細痩的手臂,以無比堅定的聲音喊道:“從未怕過!”“為什么?為什么?他們配著槍,他們站在法堂之上,他們在審判我們的生死!”裴多菲已經學習了一晚,他所有的疑問,所有的激情都得到了宣泄,他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