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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對此心知肚明,然而他不愿意。秦時甄再次回到他那五光十色、光陸迷離的花花世界,做著那個冷心冷情的第三者。在離開他們后,秦時甄很快又有了新的目標,完成了目標之后,再次揚長而去。在不長不短的空窗期內,秦時甄將好友約了出來,一起在酒吧喝酒。友人問他:“你為什么會做小三呢?”秦時甄笑了,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我喜歡?!?/br>他喜歡當第三者,純粹是他想,他喜歡,而不是因為悲慘的過去。父親的出軌究其只是誘因,或許是他繼承了來自父親的人渣本性。面對母親的以淚洗面,歇斯底里,秦時甄選擇厭煩地躲了出去,跟他父親要了一個單獨的居住點,也不抗拒來自父親情人的討好,舒舒服服地住了進去。隨著時間的推移,母親似乎是意識到了這對父子的冷心冷肺,對他們徹底失望,不再哭泣。開始夜不歸宿,每夜盛裝打扮出門,早晨帶著一身露水回來,最后在他成年那年與秦時甄的父親離了婚。她懷孕了,孩子的父親不是秦父,而是別的男人。秦時甄依稀記得母親說這話時,眼睛里閃耀著的幸福光彩,藏也藏不住的得意。之后所發生的事情便理所當然了,他們離了婚,秦時甄跟著他的父親,對秦父,秦時甄有些天然的仰慕,并且有意的模仿著父親的言行談吐。有一天,秦時甄與他父親的情人做/愛后,出于好奇,問對方為什么當小三。秦時甄已經記不清對方回答了什么了。但從那以后,秦時甄開始對學校中的那些情侶產生了莫大的興趣。他一次又一次地插足著別人的愛情,扭曲畸形地從中獲得了極大的快感,勝過大麻海洛因,叫他上癮。就像人會對藥物產生抗藥性,秦時甄開始不滿足于這點小刺激,逐漸演變成了現在的來者不拒。聽完他的敘述,友人問他:“你不怕遭報應嗎?”秦時甄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直不起腰,眼含春水,笑起來足以令人心蕩神馳。“為什么怕?我開心過,快樂過,享受過,已經足夠了。人做錯了事總是要付出代價,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不后悔?!?/br>這個回答是秦時甄一貫的張狂傲慢,友人并不意外,頭一次對他這種行為產生了認同。“你喜歡沈知安?!庇讶说恼Z氣很篤定。秦時甄坦然點頭,沒有回避問題:“是,我喜歡他?!?/br>“為什么?”友人又問。迷離的燈光勾勒出他精致漂亮的側臉,他這段時間常去健身房,不復之前的瘦弱,手臂上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讓他看起來更加有男人味。修長白/皙的五指握著酒杯往嘴里灌,喉結滾動,酒液順著下巴滑過喉結,最后沒入衣領。秦時甄轉過頭,對他說:“他對我很好,再加上他那個人挺有魅力的,就是那種同為狩獵者的危險又迷人的魅力。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點喜歡算不了什么,說白了就是不夠愛,我不愿意為他放棄我的興趣愛好?!?/br>明白他不愿意再談及這個話題了,友人迅速轉移了話題,說著這段時間身邊所發生的趣事。end.正文完結啦。這個結局是早早定好的,寫的時候內心很平靜,沒有什么想說的了,番外見。番外——籠中鳥上涉及囚禁,微量bdsm。與友人別過之后,秦時甄漫無目的地四處亂晃。隔著重重人海,秦時甄似乎看見了熟悉的人影一晃而過,再去看沒有發現那個人影,自然而然地認為是看錯了。這點小事很快就被秦時甄拋之腦后,他找到了新的目標,仍然是一對同性情侶,在一起三年了。有意思的是這對夫夫中一位在外已有情夫,于是他便將這三人一起勾搭到了床上,過了一段堪稱快活的日子。夜路走多了總會撞見鬼,就像被淹死的往往是會游泳的。這次秦時甄沒有那么幸運,他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這隊夫夫沒有嚴承瑜與沈知安那么好脾氣,秦家的勢力無法保住他,他被打斷了腿,丟棄在了一個偏僻巷子的深處。秦時甄看著那行人離去,緩緩閉上了雙眼。他的身上沒有任何通訊設備,他躺在地上甚至能聽見老鼠吱吱的叫聲,也清楚小巷盡頭有人守在那里,對可能發生的事情做好了最糟糕的準備。噠。噠。噠——小巷的另一端傳來皮鞋敲擊地面。秦時甄猛然睜開雙眼。腳步聲逐步逼近。小巷昏暗,天空被烏云遮蓋,秦時甄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向他走來。那是一個男人,身形高大。人影越來越近了,待人影完全顯現在他眼前時,秦時甄驚訝地瞪大了雙眼,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嚴承瑜在他面前站定,一別多年,他看起來更加成熟了,像是迎來了遲來的生長期。一張口,還是那副天真不自知的單蠢,“我沒想到還能看見你,再見你還是這個樣子,別這么看我,我只是偶然路過,又正好看見了你被人拖到了這里?!?/br>人在絕望的處境能看見朝陽的出現,難以避免的都會生出些許心悸,這種心悸會化成莫名其妙的心動,最終可能變成深愛,也有可能是朝露易逝。秦時甄眨了眨眼睛,莫名其妙笑了起來,“哦,好巧?!?/br>既然有生的希望,誰會愿意甘心面對死亡?“哥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秦時甄滿身傷痕,血和灰塵將衣物,費力地支起上半身,狡猾地用了回家這個詞匯加以引誘。出乎意料的是嚴承瑜沒有再吃他這套,也確實如他外表一般長大了,不好騙了。真可惜。對于嚴承瑜,秦時甄是有種高高在上的憐憫,看著對方被沈知安戲弄于手掌之中,看著沈知安漫不經心像是戲弄愛寵又像是對待愛人的呵護疼愛。成功戲耍沈知安之后,更是生出了許多傲慢,叫秦時甄靈魂都在戰栗。“別裝了?!眹莱需ふZ氣淡淡。秦時甄笑容收斂,抬起手抓住嚴承瑜的襯衫下擺,明明是求人語氣還是驕傲到不可一世。“帶我離開這里?!?/br>嚴承瑜笑了,英俊的臉上帶著些許陰翳,像是藏在叢林里的獨狼,“求我啊?!?/br>幼稚。秦時甄毫不猶豫地改變語氣,用從前面對嚴承瑜的示弱哀求語氣,低低道:“哥,求你?!?/br>嚴承瑜半蹲下/身,不顧那一身臟污,將人打橫抱起在懷里,步伐堅定的離開這個幽暗的小巷。秦時甄躺在他的懷里,疲憊地閉上了雙眼,因為失血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