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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到一里地,人迷迷糊糊睡著了,腦袋一點一點點著窗玻璃,嘴角還青的。外頭風雨交加,蘇云臺睡得不踏實,偶爾要咕噥一聲,宋臻伸手摸一摸他,又不響了。已經過了半夜,開了四十多分鐘,才看見一家還亮燈的小藥房,支著個古色古香的木牌子,就叫“藥鋪”。宋臻把車停在巷子里,冒著雨過去,撩開門簾時把柜臺后的老板嚇一跳。那老板年紀不大,戴著副眼鏡,狐貍一樣的眼睛,問:“你好,要點什么?我這兒西藥是沒有的?!?/br>宋臻問有沒有處理外傷的藥,那老板叫他等等,自己跑到后面去。宋臻聽見翻箱倒柜的聲音,還有口袋里手機輕微的震動。電話是蘇云卿打來的,這小子其實打了十來個電話,一直沒見人接,眼下宋臻甫一接起來就聽見對面的破口大罵,蘇云卿暴跳如雷,“老王八蛋,你他媽讓他一個人去?”動靜太大,整個藥鋪都要聽見了,宋臻沉下聲,“你說什么?”這一句隱隱有威懾,蘇云卿一愣,氣勢倒不弱,聲音從牙齒里碾出來,“信不信老子撬了你?就你那點破事,蘇云臺……”宋臻八風不動,打斷他:“你那點小動作也不是神不知鬼不覺,我還留著你,你覺得是為什么?”對面有呼吸,蘇云卿像野獸一樣蟄伏。“人我已經接到了,沒什么事?!彼握槠沉艘谎劾镂?,那老板終于找到了東西,往外面走來,“他有意送你出國,等你手頭的事結束,該走你就走?!?/br>蘇云卿不可置信地笑了,特嘲諷地回了一句,好啊。等電話掛了,藥鋪老板才過來,把袋子遞給他,說是只有酒精和棉簽,若是不嚴重,也能湊合著用。最后錢也沒要,自個兒回柜臺后坐著了。宋臻回到車上,蘇云臺已經醒了,興許本來也沒真睡著。他問宋臻去了哪兒,宋臻揚了揚手里的袋子,又示意他的腦袋,總要處理一下。額頭的傷口不深,蘇云臺自己撩著頭發,讓宋臻消毒,酒精一碰著創面,疼得他直往后縮。宋臻便抵著他脖子不讓動,兩雙眼睛湊得極近,逃都逃不開。宋臻問:“怎么動上手的?”“霍舟先動的手?!碧K云臺睜著眼睛說瞎話,想一想又覺得這話其實沒毛病,“他這么煞費苦心,總不能讓他失望?!?/br>宋臻笑了一聲,棉簽移到他嘴角,“為什么把人甩掉?”蘇云臺想想不甩能怎么樣,等著丁弈過去殺人???先前撞蘇云卿那個司機,說不定就已經躺老窩山地下了。這個話蘇云臺沒說出口,他蹙起眉毛叫疼,疼疼疼疼疼,老王八蛋你為什么不輕一點?這是在轉移話題,宋臻也就順著走,他松開手,問:“這樣還疼?”蘇云臺很真誠地眨眼,“疼?!?/br>宋臻說那去醫院。蘇云臺不去,大半夜的打成這樣能把警察招來。宋臻問那要怎么樣。蘇云臺把臉仰起來,笑得很賴皮,你揉一揉。宋臻伸手點在他嘴角,大拇指從青的地方擦過去,蘇云臺輕輕地顫,癢的。宋臻問這樣?蘇云臺看著他,眼睛一眨也不眨,慘兮兮的一副樣子,笑起來嘴角還疼抽了。他伸手去抱宋臻的脖子,嘴唇重重吻上去,趁著人沒反應過來,舌頭先鉆進去舔了舔。本來占盡了優勢,宋臻撫摸他的背脊,又去捏他繃緊的腰,正是敏感的地方,蘇云臺立馬縮著脖子喘了一聲,罵老王八蛋,嘴上剛剛松了勁兒,就讓人反咬住了。車子不大,蘇云臺從變速桿上蹭過去,叉著腿坐在宋臻腿上,后背有方向盤抵著,他沒多少挪動的空間。兩個人硬得很快,性/器隔著褲子碰在一處。忍不住就不忍,宋臻扯開他襯衫,車燈底下胸膛白得晃眼。巷子里沒什么遮擋,真要有人經過能瞧個一覽無余,興許是緊張,興許是打架的狠勁兒還在,蘇云臺沒幾下就射了,縮在宋臻胸前,渾身止不住得抖。這時候還看見手機在閃,他瞇著眼睛辨認,好像是游雪,宋臻像是沒看見,扶著他后背的手滑到臀縫里去,蘇云臺側著腦袋,隔著襯衫去舔乳/頭的凸起,他用舌尖細細地碾,用牙齒勒著小小的一點,一邊趁人不注意,把手機關機了。車里溫度驟升,車窗上還有朦朦的水汽,情/欲就散在空氣,蘇云臺聞著宋臻脖頸的香水味,心想這他媽才叫迷藥。宋臻把人從車里抱出來,讓他趴在后座,長褲直接剝了,蘇云臺蜷著兩條腿,大腿內側已經紅了,是他自己夾出來的。宋臻跟著壓上去,性/器伏在他xue/口探了探。那地方很澀,他以為會難以進入,真往里開拓時,xuerou卻溫暖地向他展開。蘇云臺接受得很快,體內像有熱流涌起,宋臻在他身體里射了一回,他cao狠了便喘著氣叫,先叫的宋臻,又氣急敗壞地罵老王八,最后又叫回了宋臻。車窗上結了不少水珠,蘇云臺迷迷糊糊地看,那根玩意兒還在他體內聳動,頂得他跟著顛,腦子里想起小時候看的電影,應該是,男女主角在老式的馬車里做,也跟現在這樣,結了一窗戶的水珠。電影里女主角在上面按了個手印,蘇云臺也抬起手,按在玻璃上,外頭溫度不高,車玻璃摸著又濕又涼。他按了按,手掌沿著水紋滑下來,還沒落到底,就被宋臻捉住了,捏緊了。兩個人鬧到接近凌晨,蘇云臺托著下巴坐在副駕駛座。他晚飯沒吃,又運動了大半個晚上,餓得不行。快進市區時將近五點,路上已經有開門的早點攤。車子停在路邊,宋臻下去買早飯,無非是饅頭包子花卷和韭菜餅,蘇云臺趴在車窗邊,伸長了手指,要那個,那個,還有豆漿。宋臻買回來,遞到他手里,薄薄的一層塑料袋,蘇云臺只能隔著衣服捧住。后來就往玫瑰堡走,蘇云臺吃了早飯,來勁兒了,有心問問霍舟是死是活,便兜著圈子提起來,說那俱樂部有人罩著,丁弈直接闖進去拿人,會不會有麻煩。宋臻瞥了他一眼,伸手替他把衣服掖了掖,蘇云臺懶得正經穿好,蓋一蓋就當完事兒了,半個肩膀都橫在外邊。宋臻告訴他,那靶場和俱樂部有不少見不得光的事,要端它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他不過是牽了一根導火索,等著別人來點。雖沒親眼見過,蘇云臺倒聽過那靶場的糟污事。據說里頭年年要選秀,有男有女,選出來的人要參與年中和尾牙的慶典,女人參的叫俄羅斯輪盤,男人比女人耐cao,玩兒得更狠,叫活靶子,一個個靶子都是讓人射的,射在不同的部位得分也不同,最后勝者還能得個彩頭。都是惡心巴拉的游戲,蘇云臺結結實實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