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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電流,宋老板的聲音聽著更低,這人好像還在抽煙,吐息間帶著煙火的躁感,蘇云臺悠長地吸氣,手握上自己昂昂而立的陰/莖,道:“那你來啊?!?/br>淋浴間不大,喘息聽著像有回聲,蘇云臺怕外邊人聽見,下死勁兒咬著牙。水打在他胸口,力道不大,酥酥麻麻頂著乳/頭,他急促地呼吸,抵著背后的瓷磚,打開腿,xue/口成了個空虛的洞,他想要人碰一碰。對面的人仍是八風不動,cao著把動人的嗓子,問他:“寶寶,能進了?”xue/口太軟,有等著讓人進去的那種膩,蘇云臺輕輕地哼,兩根手指頂進去,再濕淋淋地退出來,有東西混在水里,洶涌地流出來,他自暴自棄地想,更空了。就這幾年里,蘇云臺在性/事上沒受過虧待,需要他自己解決的時候不多,這事兒他做起來磕磕絆絆,點都掐不準。手指進犯得很深,身體倒越覺得鈍,他不甘不愿地承認,隔了一萬來公里的距離,他尤其想宋臻,想他的嘴唇,想他的手指,想他身軀的溫度,想他飽脹的陰/莖,想他進入的深度,想他退出的兇狠,他渴望地仰起脖子,閉起眼,幾乎壓抑不住,他想尖叫,也想吶喊!外面好像淅淅瀝瀝在下雨,蘇云臺不太確定,射/精后的疲憊感泛起來,他下半身裹著浴巾,靠在洗臉池邊抽煙,最后一根帶過來的黑煙,還剩一小半。“丁弈讓你來勸我?”宋臻笑著,“他這腦筋動得太遠了?!?/br>就沖這殺伐悠閑的勁兒,丁秘書要遭難了,蘇云臺連忙解圍:“他也沒說錯,謝瑞寧這算盤打了不是一天兩天,狐貍尾巴豎得這么高,你何必要跟?”宋臻說:“他給的餌太好,不能讓他失望?!?/br>蘇云臺一時語塞,有心想問問“錢”的事兒。丁弈是宋臻的身邊人,宋摯的心腹,能接觸到墨令行天的私賬,他要信誓旦旦說賬面有問題,一多半就是真的。仍在猶豫,又聽宋臻問:“你擔心我?”蘇云臺夾著煙愣住,沒來得及應,就聽對面道:“不用,出不了事?!?/br>黑煙已經燒到了屁股根,據說最后一口煙尤其毒,蘇云臺瞧著將熄不熄的光,沒舍得滅,毒就毒吧。電話掛斷,宋臻在臥室里坐了半晌,才起身去洗了個澡。再出來時客廳里仍有聲響,他走過去,燕一汀還在,見他出來,立刻拘謹地站起來。對方白襯衫,牛仔褲,扣子開了三顆,穿得簡單,意思卻不簡單。宋臻瞥了一眼電視,里面放的是白天集訓的內容,燕一汀站在正中,正沖著鏡頭捏了個愛心。明眸皓齒,賞心悅目。“我就看看……”燕一汀很局促,“看看有沒有哪兒要再改改?!?/br>酒店送來的紅酒他喝了小半支,可能是壯膽,也可能是無所事事,胸口的皮膚全紅了。宋臻走過去,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了,道:“你表現得不錯?!?/br>燕一汀一抬臉,笑了,特玲瓏、特討巧的那種笑。宋臻瞇著眼看他,猛地伸出手,鉗住他下巴。距離太近,燕一汀半踮起腳,一雙剔透的眼兒,驚雀似的轉一轉,再期待地閉上。吻沒等來,倒等來句莫名其妙的話:“你也就一雙眼睛?!?/br>燕一汀猶疑地睜開眼,還沒反應過來,宋先生已經撤了手,說:“回去睡吧?!?/br>第54章(上)從浴室出來,其余三個人已經熄了床頭燈,雖說有一墻之隔,但偷偷摸摸干了這么件事,蘇云臺心虛得厲害,總擔心自己露了幾聲,半晚上沒睡踏實。隔天一早,就提著倆黑眼圈上鏡。這是乞力馬扎羅公園的最后一天,趁著天好,直接就在野外拍攝。節目組租了熱氣球,拖過來時還沒充上氣,望過去是五顏六色的一大灘。這是第一個小高/潮,一邊拍明星,一邊掃乞力馬扎羅的景。西勒也扛了個攝像機過來,說是等他們走了,大雨就要來了,這么好的天氣難得。拍攝一直持續到傍晚,兩只熱氣球一前一后浮在燒紅的天際,碩大的乞力馬扎羅山幾乎觸手可及。天空地闊,飛鳥遠盡,蘇云臺深深吸氣,風里有熱度,有水汽,有烈烈的尖銳感,震得人靈臺為之一清,大地上那么點汲汲營營的事兒,遠得幾乎看不見。代衡還有點恐高,扒著吊籃邊緣想看又不敢,等重新踏上地面,站都要站不住了。返程便攤在后座,嘰嘰歪歪跟攝像師傅說,這一段得掐了,不能放出去。直到飯點,人又生龍活虎了,能跳起來和管瀟搶雞腿。蘇云臺比他好不到哪兒去,昨兒個晚上本就沒睡好,今天鏡頭又跟了一天,晚飯后想找個地兒抽煙,摸了摸口袋才記起黑煙已經抽完。一邊兒伸過來個煙盒,蘇云臺瞥了一眼,云煙。見人不接,霍舟笑了笑,“不抽?”倒不是拒絕,是沒反應過來,蘇云臺愣怔之間,霍舟自己夾了一根,開玩笑似的,“沒下藥,放心?!?/br>蘇云臺笑了笑,伸手抽出一根,“這個我抽不慣?!?/br>霍舟說:“你那個我也抽不慣,味道太兇?!?/br>云煙氣味柔和,兩個人靠在巡洋艦上,對著一輪轟然下沉的日頭,吐出兩團青煙。霍舟感嘆:“這一趟跑這么遠,總算有點收獲?!?/br>蘇云臺側著頭,不咸不淡掃了一眼。“就以前那個事兒,你躲我跟躲什么似的?!被糁壅f,“我經紀人把參與名單給我看時,我還嚇了一跳,傻不唧唧地想別是個同名吧,結果——嘿,就是你?!?/br>蘇云臺坦坦蕩蕩,說:“我沒躲?!?/br>“我知道的?!被糁蹞u頭,擺擺手,煙氣隨著氣流晃動,“你認不認都一樣?!?/br>眼睛橫過來了,蘇云臺叼著根煙,皺眉:“你……”“這是我實話,”霍舟悶悶呼出一口氣,“你要不愛聽,就……還是聽聽吧,不說出來,我跨不過這道坎。宋老板把我按下去這么多年,我什么都干過,臉豁出去求,求戲拍,還去片場‘撿鴿子’,我就想,只要在一個圈子,抬頭低頭,總要碰見的。這話聽著我自己都覺得蠢。你先前叫我戒,我在戒了,要拍一個月,我估摸著能戒了吧?反正,就你跟他打電話那樣兒……我沒戲?!?/br>霍舟把煙在鞋底滅了,扔進車里的煙灰缸,“你肯站這兒跟我抽根煙,也挺好?!?/br>蘇云臺垂著眼,余暉之下,樹枝顫顫地晃,風開始大了。“你不說點什么?”霍舟問,“讓我一個人唱獨角戲???”“你不讓我聽著嗎?”蘇云臺抬起眼,對方倒把視線錯開了,“再說了,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你煩不煩?”霍舟一愣,眼角被天際余光晃了一下,抬手遮住了半張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