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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它不就行了?”江祥煦仍然閉著眼不看他,“可我是南江國的皇族,我不能背叛我的親人、丟下我的責任?!?/br>“那你就睜開眼看著我說這種話!”莊儒文抓著他的肩惡狠狠地搖晃,“你對著我的眼睛說!”江祥煦本來就身體不適,被他搖得頭昏腦脹,惡心欲嘔,“莊,住手……”“你就知道國家、責任、親情!”莊儒文惱火之極,“那我又算什么!”猛然下肢被大大拉開,雄壯粗碩的欲望之源粗暴地戳穿昨夜已倍受折磨的幽xue,紅腫的窄小通道突然被撐得滿滿的,引起強烈的疼痛和愉悅,“哇??!”江祥煦大叫一聲,整個身子都為之痙攣顫抖,“不……別……唔……”莊儒文用吻封住江祥煦總是惹怒他的嘴唇,順便紓解被挑起的怒火,“你休想和我斷絕關系!你敢離開我試試看!我絕饒不了你!”雖然有莊儒文的嚴正警告,他還是逃了。莊儒文是認真地想要他、想把他拴在身邊一輩子。通過莊儒文幾個月寸步不離的糾纏和追求,江祥煦終于明白了解到莊儒文的心意有多堅定,感動之余也嚇到了。他不是不愛莊儒文,兩年前他撤軍放了莊儒文一條生路時就意識到了他對莊儒文的感情,兩年后再見到莊儒文,更讓他明確地意識到這種感情就是“愛”。但莊儒文的存在對于國家人民卻是勿庸置疑的“禍害”,他能怎么辦?不忍傷又不能愛,他只有逃!借著皇伯父命他協助燕于威尋找五堂弟江祥曉的機會,江祥煦逃到了關外胡地。他以前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會象個懦夫一樣逃避問題,但他只有離開莊儒文才能讓自己痛苦矛盾的靈魂得到片刻喘息。但莊儒文找到了他,在燕門關外的樹林里狠狠“修理”了他一頓,直到他哭啞了嗓子,發誓再不逃跑莊儒文才饒過他。他又逃回京城,想借助親情的力量堅定自己離開莊儒文的意念,但當他一看到在自己房間里等候的莊儒文時,那好不容易鞏固的決心就立刻崩塌了。看來他真的是逃不掉了,注定要和這個罪人糾纏終生……江祥煦在遙遠的回憶中恍惚回神,莊儒文結束熱吻意猶未盡地在他唇上輕啄著,“你要抓我、要滅黑行會盡管去做,但我永遠都不會放開你!你是我的!”江祥煦兄弟代天巡狩,江祥煦總是比兄弟先走一步,暗地里把所有的情況都摸清、證據都搜集齊了以后才通知弟弟帶領大隊人馬把查出的貪官污吏和地方惡霸一網打盡。其中“黑行會”最損失慘重,江祥煦每到一處,那里的“黑行會”分舵就全軍覆沒。受萬民的奉養就應該讓萬民過安定的生活,這是他身為皇族的責任。但誰也不知道,他每一個夜晚都是在敵人的身子底下度過的。無論他是裝成乞丐棲身在破廟里,還是夜行潛入目標的府邸內,莊儒文總能找到他、在他辦完事后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然后把他帶到僻靜無人處對他的身體進行永不厭倦的火熱穿刺。“啊……啊……”今晚江祥煦剛從清州知府的宅第里出來就被莊儒文帶到一座不知是哪家的祠堂里,被莊儒文逼著坐到一張太師椅上,雙手被反綁,下肢分開搭在太師椅寬大的扶手上也被綁住,臀部則被拉到椅緣外,整個人等于是半躺在寬大的太師椅里動彈不得。想當然這種姿勢并不好受,即使運功震斷束縛自己的繩索對江祥煦來說輕而易舉,但依據以往的經驗教訓,如果莊儒文不想采用正常方式zuoai,就表示他正情緒不穩,自己最好不要反抗,不然下場會更凄慘十倍。“你弟弟今天挑了黑行會在信州的分舵?!鼻f儒文語氣清冷,“把所有的人都抓起來了?!?/br>“因為……這個……才……懲罰……我……”江祥煦緊咬下唇忍耐著焚身yuhuo,他的后xue里和欲望之源上抹滿了含有媚藥成份的藥膏,莊儒文的手指更靈巧地在他身上所有敏感帶上挑逗,激起他的熱情的火焰卻不滿足他,讓他在甜美的快感里反復煎熬。“我早吩咐過手下,如果官府找到他們頭上,能逃則逃,要不就束手就縛不得反抗,信州分舵的舵主是乖乖就擒的,你弟弟卻殺了他?!?/br>“可他……jianyin民女……啊……還……還逼死她……啊、啊……罪……罪大惡極……”“我就知道殺他是你的主意,你對我真是不講情面哪?!陛p柔的語調伴著強猛的貫穿!“啊啊——”江祥煦凄厲地尖叫,身軀猛地繃直,而后又痛苦地蜷縮,莊儒文這個大幅度的動作令沉重的太師椅都挪了位置,他身體受到的沖擊可想而知。莊儒文撫慰地吻著他的臉頰,汲取他迸出的淚滴,上面的動作雖然溫柔,下方卻狠狠地在他身體內貫穿著,“你害我失去一個得力手下,底下的人紛紛埋怨我因私廢公,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不要……不要……求求你……”全身被迫大幅度震動,四肢一掙扎就受捆綁限制,痛苦難過得想死去。江祥煦拼命哀求,但莊儒文仍是毫不憐惜地挺進抽插,兩手不停捏弄著他胸前兩顆嬌嫩的蕊珠。“嗯……啊……”隨著莊儒文的揉、扯、按、壓,陣陣酥麻從那敏感的兩點流竄到趾尖,引得江祥煦下肢不住抽搐,含著莊儒文分身的rou壁也一下一下地收縮著。“唔……”莊儒文的欲望被火熱緊繃的rou壁刺激得更加飽滿腫脹,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涌動,他隨心所欲地調弄著江祥煦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