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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穢的語調聽起來刺耳之極,江祥煦一皺眉,正待關上窗戶卻被他們搶先把窗扇按住,“別害羞呀,過不了幾天你就該侍候我們了,這么害羞可不行?!?/br>“你擔什么心哪,凡是被頭兒調教過的,多么三貞九烈的人也會變成蕩婦yin棍,到時候說不定求饒的是你呢?!?/br>“哈哈,我都等不及了,這小子在客棧被頭兒上的時候,那樣子……嘖嘖,真是讓人心癢癢……”怒氣在江祥煦胸中堆積,他正想給這些人一點兒教訓,突然一只手趁隙伸進他袖里,順著他的手臂摸上去,江祥煦打了個寒顫,迅速地把手抽回來,心里厭惡到極點,“別碰我!”“他媽的!你裝什么清高??!頭兒已經看上柳聲,你已經是他不要的貨了!不想被咱們兄弟cao死就放乖點兒!”江祥煦眼里閃過一道森冷的光,一把揪住這個人的脖領子把他提了起來,“你說什么!”這些人都嚇了一跳,以前只要是莊儒文抓來玩弄的江湖人都會被廢去武功,這小子怎么還能動手?江祥煦怒道:“快說!莊儒文看上了誰?”一方面是因為落在他手里,一方面也是被他的氣勢鎮住,被提起來的那人有些心虛,“去!就是和你一起被抓的那個柳聲,頭兒正和他在房里樂和哪?!?/br>“他們在哪兒?”那人雖然沒回答,但目光卻飄向花園里一個獨立的小房,江祥煦丟下他,躍出窗外沖了過去。他的動作快如閃電,那些人根本攔不住他,他沖到那間房前一腳把門踹開。門根本就沒落閂,莊儒文做這種事時根本就不怕別人看。床上兩個人被響聲驚動一齊扭過頭來,柳聲身上盡是刺目驚心的鞭痕,眼淚不住地往外流著,莊儒文的手指正在他后xue中肆虐,他的分身已經亢奮勃挺,四肢則被大大張開縛在床的四角,嘴也被堵著,就象五天前江祥煦的遭遇一樣,唯一比江祥煦好的是他的眼睛沒被蒙起來,見到闖進來的竟是江祥煦,驚詫至極地睜大淚眼。莊儒文見進來的是江祥煦也一愣,把手指從柳聲身體里抽出來,“你怎么來了?”江祥煦目眥俱裂,沖上去就給他一拳,“你這禽獸!”莊儒文以掌迎上,把他的拳頭包住,再反手一壓一扭,江祥煦就被他倒剪手臂壓在床上,“怎么?吃醋了?別生氣,我只是拿他打發打發時間而已?!?/br>這話倒不假,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欲再傷了江祥煦,五天來一直住在這兒,自薦枕席的男男女女不少,可他怎么也提不起興致來,忽然想到早被他忘到腦后的柳聲。柳聲在江祥煦中計被毒倒后與莊儒文交戰,只過了幾招就不敵被擒。人說“男象舅、女象姑”,有水浩那么秀美的外甥,舅舅當然也差不了,柳聲雖然上了點兒年紀,但仍然很漂亮,所以莊儒文留了他一條活命,讓人先押回山莊。而原本打算審訊完就殺掉的江祥煦意外地引起了莊儒文的興趣,竟比柳聲還吸引他,卻是莊儒文始料不及的。江祥煦側著頭憤恨地瞪著莊儒文,如果是平常狀態的自己,出拳能再快十幾倍,莊儒文絕沒這么容易接??!“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混蛋!”他拼命掙扎,“你怎么敢……怎么敢對柳聲這樣……你……你這……無恥禽獸!”莊儒文在他耳旁輕笑,“你的詞匯太貧乏了,要不要我教你幾句,讓你的罵辭更豐富多采?”“你……無賴!”莊儒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無賴就無賴,這次是你自個兒送上門來的,我可再也忍不住了?!?/br>“混蛋!唔……”江祥煦掙扎著不肯就范,莊儒文把舌頭探進他嘴里封住他的喉舌,手則潛入他袍子底下在他股間摸索。江祥煦半夜睡醒起來,身上除了件外袍什么也沒穿,更方便莊儒文愛撫挑弄,等到嘴唇終于得到自由后,他已經只剩下喘息的余地了。“嗯……嗯……不……啊……”江祥煦雖然被他挑逗得意亂情迷,但仍有微弱的抗拒,莊儒文展開更加火熱的攻勢,不斷進逼,江祥煦推拒的雙手漸漸無力,“別……柳……柳聲……”“別管他!”莊儒文拿起含有春藥成份的軟膏迫不及待地往江祥煦的后xue里塞,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內讓江祥煦的這個部位放松。“啊啊……”江祥煦緊貼著莊儒文扭動,被徹底開發過的身體輕易地淪陷在欲望中,只是理智猶有一絲掙扎,“不……別……到……別的……地方……”感到身體漸熱而頭腦則越來越暈沉,他明白自己已經撐不了多久,“求……求你……求求你……”“真羅嗦!”莊儒文的興致被打斷,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抱著江祥煦走到里面的套間,那里雖然沒有床,卻有一張軟榻?!跋日f好,這兒可不如床上舒服?!?/br>真是!自己是被什么鬼迷了心竅?以前他在興頭上時誰也別想讓他停下來,如果半截被人打斷火大起來殺人的事都有,偏偏江祥煦一求他就心軟了。早就yuhuo焚身的江祥煦也已經忍了又忍,不等莊儒文把自己放到榻上,一進套間就摟住了莊儒文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嘴唇,并款擺腰肢磨蹭著他的身子,無言地要求他繼續。莊儒文的心情霎時大好,抽出在江祥煦后xue里攪弄的手指,抬起他的腿纏繞在自己腰部,火熱的堅挺頂在后xue的入口處,試探著它的松馳程度。江祥煦微微地發著抖,春藥的效力和莊儒文用技巧挑起的yuhuo完全燒盡了他的理智,雖然前兩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