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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行了兩腿往下蹬著要離開。蘇河抱著他,讓他把兩條腿都架在肩膀上,再次cao了進去同時親他的rutou和鎖骨,舌尖軟滑地安撫。喬明夏沒從高潮回過神,又被cao進快感的深淵里,他嗚嗚咽咽,字不成句。后背貼在占滿整個墻壁的鏡面,冷的感覺過去后,體溫和情熱蒸騰出一片霧。喬明夏看不見,但蘇河偏要提醒他。“喬喬,鏡子里能看見我怎么cao你?!碧K河帶著笑,撐在洗臉臺邊緣和他接吻,“你好漂亮?!?/br>喬明夏自暴自棄地吻他,蘇河想,喬明夏看不見他的漂亮,但蘇河知道他正在由內而外地變化——這不能稱之“成長”,因為都是喬明夏骨子里被遮住的東西。不自知的放蕩,想掩藏的情色,被遮掩的欲望,喬明夏把這些關在一個自卑懦弱膽怯做成的磨砂瓶子里,現在它碎掉一個角,很快就會全部展現在人前了。蘇河不希望別人看見,如果真要在誰面前完全裂開,那這個人最好是蘇河自己。瀕臨高潮時他理智尚存,好不容易才忍住再次內射喬明夏。如果第一次是不小心,這回蘇河真的有一瞬間想故意這么做。如果喬明夏能完全成為自己的所有物,那他一定會很開心。第14章完事后喬明夏站著腿都在打顫,蘇河去摸他xue口,腫得厲害但沒有傷痕。他心里有數,沒急著拿藥,先給喬明夏放了一缸溫水,讓他泡了會兒解乏。蘇河一直在旁邊,穿著睡衣,給喬明夏揉了滿腦袋的洗發水泡沫。蘇河手法像捋貓,五指分開,從頭頂的發旋兒一直按到后頸的凹陷處,喬明夏舒服地瞇著眼,渾身吻痕也不躲了,就大方地敞著讓蘇河看,讓他摸。經歷過兩次瘋狂得近乎荒唐的性愛,他們之間那層隔閡終于悄無聲息融掉了一點。蘇河挺欣慰,他不需要一個唯唯諾諾的只會zuoai的玩具,而是渴望看到在自己面前不太一樣的小情人。喬明夏如果能變成他期待的模樣,蘇河想,自己也許會同他保持這樣的關系。家人知道他的性取向,父母明確表過態,不支持,但也不會攔著,隨他去。他的大哥蘇清有個名義上門當戶對的女友,可能不多久就要為了兩家的關系而結婚。至于孩子,他們選擇試管或者領養,蘇河不得而知,總之肯定會有。蘇清幫他擋下了大部分壓力,出柜時也有蘇清替父母做工作,現在他的自由很大程度因為大哥的妥協和幫助。蘇清理解他,但也提過不止一次希望蘇河能找個長期伴侶,別再去外面三五個月就換人地鬼混,不健康,也很丟蘇家人的面子。蘇河之前記掛寧遠,對別人有心無力,現在對寧遠的選擇失望透頂,心知哪怕寧遠要回頭,他大約也無法和從前那般一心一意。這么清晰了,再看著浴缸里玩泡泡的喬明夏越來越順眼。他忽然想,喬明夏年紀小是小點,但有自己的好處。比如他就不用擔心喬明夏圖他的錢他的房和車,那張卡給喬明夏之后一筆都沒刷過。/喬明夏對蘇河的內心活動半點感知都沒有,蘇河替他洗到一半停下,他接過去自己洗了頭發,沖干凈身上,清清爽爽地說:“好啦?!?/br>他跨出浴缸,蘇河從旁邊遞過去一條寬大的毛巾,目光逡巡過喬明夏嘴唇鎖骨的吻痕,腫脹充血的rutou和胯間、大腿處手指按壓出的淤青,想了想還是在“睡衣放床尾了”前加了句不經意的問候。“痛不痛?”喬明夏拿毛巾擦著頭發,搖頭晃腦的時候幾滴水珠飛濺出來,碎發支棱,亂七八糟的樣子天真可愛:“不痛?!?/br>“不該只是不痛吧?”蘇河又壞心眼了,“剛才shuangma?”喬明夏沒答,撲過來抱了他一下,還滴水的頭發在他赤裸的肩上留下水痕。那條毛巾太大了,拖在背后像某個奇怪的少數民族發飾,喬明夏抱完就害羞了,赤著腳跑去臥室穿衣服。蘇河望著實木地板上一串深色腳印不自覺笑了笑。沒多久,他聽見外面的喬明夏小聲在哼歌。不成曲調,聽得斷斷續續,可能不想讓他聽出是哪首,蘇河看出喬明夏心情不錯,自己才去洗澡。頭腦放空洗到一半,腳步聲又近了,喬明夏重新進了浴室。隔著磨砂玻璃能看清喬明夏穿了他早先放的睡衣,不太自在地扯著領口,聲音沙啞地喊老師。“怎么了?”蘇河問。“那個鈴在響?!眴堂飨恼f,補充了一句,“老師,你手機剛才有人打電話,我要去拿給你對面就掛了?!?/br>蘇河昨晚叫過保潔,按理來說現在也差不多到了要吃早飯的時間——他從小就不愛吃早飯,蘇清怕他長膽結石,在國外管不著,現在回來了每天打發人按時送上門,蘇河不點菜的時候就送一堆,反正吃不完也會扔——他下意識地覺得就這兩種情況了,不想自己去開門,教喬明夏智能鎖的用法。“那個門鈴邊有白色的對講器,兩個按鈕,你去按一下黑色的就能和下面通話,監控里能看見人,等進了電梯之后按紅色的替他們刷卡?!碧K河叮囑時,看見他在點頭,“直接開就行,應該是送早飯的或者保潔?!?/br>“不用問了嗎?”喬明夏不可思議地說。蘇河:“對,如果是保潔,你讓他們去收拾臥室。送早飯的話就別讓他們進玄關了,端到餐廳去,愛吃什么你先吃?!?/br>喬明夏說好的,踩著拖鞋轉頭走了。/訪客電梯不是他和蘇河回家時乘的專梯,喬明夏蹲在玄關,好奇地等那道從來沒開過的防盜門什么時候被敲響。他對這套房子充滿了疑惑,手機就能cao控的開關和家電,還有這兩部功能不同的電梯,都完全在他從前接觸的范圍之外。喬明夏隱約能感覺到蘇河也許很有錢,但他沒用那張卡,還是不太敢放肆。昨天晚上好像或多或少改變了什么,他主動要和蘇河回來,然后蘇河把門禁卡給他,聽他哭得前言不搭后語也沒露出任何不耐煩。蘇河真好,他想著,回頭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門鈴再次響起,喬明夏站直了,壓住自己的緊張,裝作若無其事非常自然去開門。玄關處站著個瘦高青年,親切的長相,穿報紙印花的牛仔布夾克,一條鉛灰色卷邊長褲,白色球鞋看上去價值不菲——類似的鞋款喬明夏見楊奕洛也穿過,但眼前這青年顯然比楊奕洛穿得更高級。他毫無訪客自覺地登堂入室,看也不看喬明夏,徑直脫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