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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跑到她面前。 “我查到了,”小丫頭微微氣喘,眼睛底下帶著淡淡黛青,神情卻激動得有些亢奮,“那振威校尉曾婷,果然有問題?!?/br> 郁瑤看著她模樣,不由好奇,“我昨日才讓你去查,竟然這樣快?” “是啊,為了你的托付,我可是日夜拼命,你想想怎么謝我吧?!庇翳蛄藗€哈欠,“嗐,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是想著,曾婷身為市井一霸,大約與那群紈绔很熟,昨天夜里就叫了幾個相熟的一起喝酒,果不其然,她捐了官后,自己洋洋得意,四處炫耀,就和那些酒rou朋友全說了?!?/br> “你猜怎么著?”她神神秘秘一笑。 郁瑤哪里猜得到,急道:“你別賣關子,快說?!?/br> “她這個校尉的官,是吏部尚書舒涵親自安排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咚咚咚戰鼓起~跟太鳳君的戰斗馬上就要打響啦! 后面一段時間的劇情嗯,應該都比較高速。 - 感謝在2020-10-18 16:00:00~2020-10-19 17:37: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悄悄的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排兵布陣 吏部尚書, 舒涵。 郁瑤的眼睛微瞇了一瞇,連帶著聲音也沉下來,“你對現在說的話, 能夠確定嗎?” “我什么時候和皇姐說過不確準的消息?”郁瑾揚了揚眉,“我先時也唯恐有誤,畢竟是她喝多了酒, 向那群紈绔吹噓炫耀的,萬一是她自己胡編亂造吹牛的,也沒一定。所以我進宮前, 先去敲了張書靜的門,就是吏部的那個, 你還記得吧?” 郁瑤點點頭。這人留給她的印象很深, 正是先前在南風苑見過的, 還給了她去年的官員任免名錄,她忘不了。 不過, 她想象了一下堂堂一個親王,天不亮就去大臣家門口敲門的情形, 忍不住既好笑,又有些感動。郁瑾年紀不大,為了她的囑托, 倒確實是勞心又勞力了。 “她向我確認的,這件事她有印象,因為當時經辦的小吏恰好與曾婷家住得不遠, 忍不住嘀咕了幾句,舒大人怎么連這樣的惡霸也任用,她正好聽見,便留了心?!庇翳?。 這話的意思是, 舒涵賣官鬻爵,早已不是什么新鮮事,連吏部經手的小官都習以為常,只有人選實在荒唐的時候,才忍不住說了一句。 郁瑤的唇角緊繃著,面色如霜。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國重臣,竟然膽大妄為至此,連官位都敢像市場趕集一樣,不論對方是惡貫滿盈,還是目不識丁,都輕輕松松地賣出去,長此以往,朝廷上還有可用之人嗎? “阿瑾,”她背著手,走到窗邊,忽然問,“你認為這件事,太鳳君知情嗎?” 身后靜了一靜,仿佛活潑膽大如郁瑾,也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片刻后,才傳來低低一聲:“我不敢妄自揣測父君?!?/br> 郁瑤面向著窗外,無聲地笑了一下。 郁瑾再怎么不拘泥于禮數,終究是在這一套禮教規矩下長大的,雖然她并非太鳳君所生,但太鳳君是她的嫡父,是子女眼中不可挑戰的絕對權威,無端猜測,便是扣上了一頂不孝的帽子,誰也擔待不起。 但她不同,她既不講這一套,太鳳君與她也并沒有半點血脈親情。郁瑾不敢的,她敢。 吏部尚書舒涵,是太鳳君的親jiejie,靠著他這棵大樹,多年來在朝中風生水起,她敢如此膽大妄為,要說背后的太鳳君不知情,未免貽笑大方了。 郁瑤一想起,太鳳君還一度極力想將外甥舒榕配給她做正夫,就忍不住心里冷笑。 假若讓他們得償所愿,那這大周,當真是家天下啊,舒姓一家的天下。而她這個女皇,不過是他們推到臺前的傀儡罷了,至于殼子里裝的究竟是她,還是別的人,其實并沒有什么要緊。 她走到書架邊,抽出那本被翻得卷了邊的簿子,遞給郁瑾,“要辛苦你,再幫我去查,單去年這一年里任命的官員,還有哪些是有問題的?!?/br> 郁瑾接過去,掂了掂簿子,輕輕搖頭,“不行?!?/br> “怎么?” “要是時間充裕,大可以慢慢查,沒有我查不出來的。但眼下前方開戰,軍情一日一變,你若是想從父君手中奪權,宜早不宜遲。是要證據充足,還是要早占先機,你得做一個權衡?!?/br> 郁瑤看著小丫頭嚴肅的臉,深吸了幾口氣,迫使自己沉下心來。 她說得不錯,無論是為了季涼的請托,還是單為奪回權柄,戰事當前,最好都是當機立斷,快刀斬亂麻。 “那便先看,其中是否還有像曾婷一般,一看就有問題的人,先從她們入手?!庇衄幍?,“上次在南風苑,我們見過的御史臺的唐紜,可以讓她與你一同排查?!?/br> 左右她眼前想要的,并不是將藏污納垢之地一一排摸干凈,而是抓住最明確的痛點,將太鳳君一次擊潰。那她所需要的,只是幾項足夠在人前舉出來的證據罷了。 而唐紜,其人板正,不通世故,最要緊的,是郁瑤猶記得,上回見面時郁瑾介紹說,她是去年春闈的榜眼,如今任監察御史。 功名如此,只封了一個七品御史,而曾婷這樣不學無術的惡霸,靠著家中錢財捐官,卻能輕松獲封從六品振威校尉,世道不公,像唐紜這樣十年寒窗的讀書人,心中斷然無法不存芥蒂。 讓她與郁瑾一同去查,想必她會盡心盡力。 “好,我竭盡所能吧?!庇翳獙⒛潜久麅允杖胄渲?,“你計劃什么時候動手?” “還未商定,我還有另一件事想查?!?/br> “什么?” “你皇姐夫昨夜求我,說西北軍的糧草常年有所短缺,武器軍備也常不合規制,將士甚是艱苦,求我相助。所以兵部,我也想查一查?!?/br> 在她平靜的語調里,郁瑾瞪圓了眼睛,“統共六部,你一次就要動兩個?” 郁瑤無奈地揚了揚唇角。 要是有選擇的話,她一定也不會這樣冒險,但是時間不等人,若要先集中精力扳倒太鳳君,再騰出手調查兵部的事,恐怕前線便要在艱難之下再挨一些日子。她答應了季涼的,不能言而無信。 何況,季涼為了求她,都那樣了。 她一想起季涼笨手笨腳準備了一桌子菜,被她壓在身下,怕得身子發抖,眼睛里都含著淚光,卻勉強堅持的樣子,就不由得腦袋一疼。 也不知道這人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招數,也不學些好的。 “這一步,確實是兵行險著?!彼?,“但如果真能查出兵部有鬼,便能與吏部一事一同詰問太鳳君,也不失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