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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方人,那無非就是長得……有點嚇人的己方人,好吧,這個“有點”不足以正確表達人的直觀感受,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陳之妄一想護短,嚇人怎么了,說明我們長得充滿了正義!靠著這些魔鬼,季衡他們全都從牢房里出來了,走之前,季衡回頭看著扒在門邊的孩子們,然后和陳之妄和徐長沛聯手,把他們全給放了出來。“婚禮萬眾矚目,明早宮門會全部打開讓國民進來參觀,你們的父母應該也在其中,到時候想辦法回到他們身邊去吧?!?/br>之后季衡他們就帶著這群魔鬼一路風馳電掣沖向了女皇的宮殿,魔鬼們去sao擾女皇了,季衡他們幾人先跳進了傅憑欄的臥室里。短短時間內,傅憑欄的房間已經被重新布置過,代表著婚禮慶典的裝飾物比比皆是,而大床正中央,躺在一片玫瑰花海里的正是一身白色西裝的傅憑欄,紅色的花海像火焰,越襯的傅憑欄容顏皎皎。季衡擔心不已地靠近床邊,一邊被這一幕美好而感到驚嘆,更多的是害怕傅憑欄再也醒不過來。陳之妄抓緊檢查了下,松了口氣對季衡道,“眼皮在動了,看樣子快醒了?!?/br>他說完這個“快”字,季衡一眼不眨地又盯了二十分鐘,傅憑欄的眼睫毛才明顯顫了顫,季衡感覺自己的心都跟著上下動了動,他終于睜開了眼睛。他第一眼看到了季衡,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你來啦?!?/br>然后微微起身坐了起來,給人一種錯覺,他根本不是因為藥物陷入了昏迷之中,而僅僅是……睡著了?傅憑欄起身后,才看到了陳之妄和徐長沛……以及他身后那個孩子,傅憑欄的視線在徐長沛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辛苦了?!?/br>徐長沛:“……”這個坎兒過不去了是不是?陳之妄抖著肩膀又笑了起來。四個人開始討論接下來的方案,季衡和陳之妄首先要對付的就是那群獵戶們,一開始沒被針對就算了,真當我們好欺負的這是!“這個倒是不著急,”傅憑欄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張小紙條,“明早女皇會和他們進行最后一場游戲,只要讓司琪他們多費些腦子保護好自己,我們再弄些小動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行?!?/br>換標簽……季衡輕輕皺了下眉頭,“我的那些忠臣們只有晚上好使,難道我們今晚就這么按兵不動?”“今天女巫來了,”傅憑欄把那張紙條攤開來給大家看,“她和女皇又達成了什么協議,女皇今天左右是死不了了,來看看這張卡片,是我從地上撿的?!?/br>季衡抬頭看著傅憑欄。傅憑欄摸了下下巴,“真的是撿的,被拖回來的時候撿的?!?/br>“你那時候不是被……”季衡和陳之妄同時問道。“應該是這里的藥的問題吧,效果差了很多,我幾乎從里面被拖出來吹了點風就有點清醒了,不過怕她還會對我做些什么不恥的事,所以就索性繼續裝,唔,”傅憑欄捏了捏自己的脖頸,“別說,這一覺睡得還真不錯?!?/br>言歸正傳,傅憑欄表情又變得認真了起來,“我們已經知道瑞蒙的mama是女皇的親meimei,今天這張紙條告訴了我們,她的丈夫是誰,以及女巫為什么會和女皇站在了一邊,因為女皇的妹夫就是女巫的親弟弟?!?/br>季衡眨了眨眼睛,“她不知道她弟弟已經死了嗎?”還是被女皇meimei給殺掉了。“我覺得女巫已經知道了,但女皇還不知道,”傅憑欄說了這個猜測之后,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復雜,“那明天……”“明天就拭目以待吧,我在想我們那個任務,皇儲是選不出來了,能推翻了女皇政權后隨便拉一個孩子上來嗎?”傅憑欄“嘖”了一下。季衡朝著安靜地坐在角落里的孩子招招手讓他過來,“這大概就是天要亡你,不得不亡的現實慘劇了,”季衡把那孩子的花盆給傅憑欄看了下。傅憑欄“噗嗤”笑了出來,“明天……會不會太殘忍了些?!?/br>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開了……歡迎大家評論,踴躍捉蟲和提出意見啊,不過措辭要些微留點情面啊,對我這種小可憐溫柔一點??!第1章、信仰的種子(9)第1章、信仰的種子(9)這一晚他們需要好好休息,養精蓄銳,就算是已經睡了一小覺的傅憑欄也已經重新躺上床,閉上了眼。打地鋪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但顯然兩個人都互相不滿意的態度,閉著眼面朝著相反的方向。因為沒有真實血緣的關系吧,徐長沛連心理醫生的本能都不要了,看了那孩子好幾眼,不咸不淡地說了句“晚安,早點睡,弟弟?!本蜎]有了,剩下那個孩子看看窗外熹微的月光,再扭頭看看房間里的人。直到——對上了季衡的眸子。這個副本里季衡擁有的是典型的西方皇室貴族的面容,路易斯看了他一會兒,確定季衡是想要用眼神詢問自己,緊緊抿著的嘴唇才松了一些,“你的眼睛可真漂亮,像我在畫上見過的寶石一樣?!?/br>“謝謝,”季衡瞥一眼大床上,傅憑欄今天一改往常兩人一半一半都緊靠中間的原則,居然讓出了超過三分之二的位置出來,“明早參加婚禮,今晚先跟兩個哥哥湊合擠一下睡吧?!?/br>路易斯似乎有些不安,猶豫了片刻把手里的花盆舉高讓季衡看,他表情有些悲傷,“哥哥,你看,我的種子是不是生病了?”起初還有些精神的幼苗,也不知道是先天的不足終于表露了出來,還是由于今天一整天不見天日,再加上剛才跑出來時多少有些慌忙,磕磕碰碰避免不了,現在的小苗苗耷拉著腦袋,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和面前的小蘿卜頭一樣,腦袋垂著,很沒精神,也惹人心疼。季衡在他面前蹲下來,善良又純真的孩子,總是讓人多一絲心軟。季衡伸出手揉了揉小孩子的發頂,“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我可以試著救救它?!?/br>“真的嗎?”小羅卜頭腦袋瞬間抬了起來,一雙圓圓的眼睛亮晶晶的,“哥哥你有辦法是嗎?”季衡把衣袖挽了起來,“只能就地取材看看了?!奔竞庀冉o花盆里澆了些水,澆水的時候手不經意碰到了那小葉片,卻感覺那小嫩葉有些想靠近自己,季衡思索了片刻,把手指伸過去挨著那葉片。葉片微微動了動,舒展開來,似乎很舒服的樣子。季衡不由莞爾,這才是植物好感度的妙用。季衡停留了好一會兒,感覺差不多了,才端過去給路易斯看了看,路易斯愛不釋手地抱著這盆花,左看看又看看,“我看著好像好多了?它會好起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