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事?”他話音尚未落下,就覺得有有一只極熱的手觸碰上了他的后頸,剛接觸時他就忍不住微微地顫抖了幾許。他能感受到這只手用力地摩挲著他的后頸,耳邊傳來沙啞低沉的聲音。“我行不行你馬上就知道了?!?/br>林簡竹聽著衣帶被解開時,發出的布料與布料摩擦的聲音,呼吸不由得一窒,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寧折的手。寧折解衣帶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擔心林簡竹有什么不適于是問道:“怎么了?”林簡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下意識地要阻止寧折解開自己的衣帶,他僵硬了一瞬,很快就用話語掩飾了這份不適。“我自己來吧?!绷趾喼窀惺艿搅藢幷鄣氖质樟嘶厝?,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后。寧折給林簡竹空出了些位置,好整以暇地看著林簡竹。壓下心底的尷尬,林簡竹的手慢慢摸索到了自己已經被解開一半的衣帶,他緩慢而又堅定地將衣帶置地面,而后將衣衫褪去。大殿之內極靜,出去兩人的呼吸聲,就只剩下衣衫落于地面的聲響,同大殿之外風雪飄搖的聲音交疊在一起,如同蝴蝶羽化時即將直面生死的困境。他知道在自己褪去衣衫時,寧折一直在看著自己,然而除卻即將滿溢而出的尷尬之外,心底深出竟還生出幾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來。寧折見林簡竹已是衣衫褪盡,便攬著他的肩膀,將他重新安置回床榻之上,像在放逐之地時一樣,提起了被林簡竹無意間壓到的一縷發絲,繞于指尖,又輕輕放回,如同對待世間最為珍貴的寶物。平躺于床榻之上的林簡竹沒有意識到寧折做了什么,他努力讓自己的身體顯得不那么僵硬,在聽到寧折解開腰帶,褪去腰封時發出的聲音時,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許多。他的思緒漸漸飄離了大殿,他回憶起先前在秘境之中遇到的寧折,同樣的人為何會出現如此鮮明的不同,另一個寧折究竟遭遇了什么,才會對這個世界抱有如此深刻的惡意?他如今的這般糟糕境地全然拜寧折所賜,卻又要依靠寧折來解這燃眉之急,真是可笑······“雙修之時還在開小差,簡竹,你在想誰?”寧折此刻已然欺身而上,他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林簡竹,略有些不滿道。林簡竹的意識瞬間回籠,他的耳邊響起寧折狀似質問的話語,語句尚未被大腦理解分析,語義亦未到達心間,他便下意識地開口道:“你?!?/br>“不是我,是秘境里的那個人吧?!睂幷劬o緊地盯著那雙如同琉璃一般的淺褐色眸子,試圖堪破些什么。林簡竹的眉頭微蹙,他不解道:“你與他本就是同一人,為何要分得涇渭分明?”寧折用手撫平了林簡竹略微皺起的眉頭,解釋道:“如果他只是擁有我前一世的記憶,說是同一個人倒也勉強說得過去,可如今我與他在世界重啟后經歷的全然不同,他就不再是我了?!?/br>“人過去的經歷會造就獨一無二的人格,你說得對,確實不應該將你們視作同一人?!绷趾喼竦淖⒁饬σ呀洀氐妆晦D移至了其他事情上,顧不得眼前兩人坦誠相待的局面。眼看著越發淡薄的氛圍,寧折卻絲毫不著急,雖然局勢緊迫,但留給兩人雙修的時間卻十分充足。林簡竹還在思考眼前的寧折與秘境之中的寧折之間的關系時,肩頸處便感受到了灼熱的觸感,這熱度帶著濕意,仿佛能直直地燙到他心底。寧折看著自己印下的印記,滿意道:“回神了?”“······”林簡竹不只該回些什么,索性什么也不說,宛如僵硬的草木,任人施為。寧折的手又一次撫上了林簡竹的唇,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停留在雙唇之上,而是將手指探入了林簡竹的口中。意識到寧折要做什么的林簡竹以掌為刃直接劈向了寧折在他口中胡作非為的手,但卻被寧折輕而易舉地接了下來。接著他就感受到寧折的手在他的舌底畫了一個復雜的符咒,仿佛是在宣告著這場雙修已然拉開了序幕。寧折將手從林簡竹的口中撤出,他隨手取出一塊白布,將手指擦拭干凈,他將制住林簡竹的手放開,再一次問道:“現在還有反悔的余地,你要是是連剛才這樣都不能接受,我們還是另尋他法比較妥當?!?/br>“我既已答應你雙修之事自然不悔,如何雙修我確實不懂其法,還請陛下多指教?!绷趾喼駥庀⒎€了穩,語氣不卑不亢道。“簡竹無需分心學習,接下來聽我的就是?!睂幷圯p笑一聲,直接架起了林簡竹的雙tui,如同打開一件期待已久的禮物。林簡竹覺得自己仿佛是砧板之上那條任人宰割的魚,即將面臨剖腹開膛的危機,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絞緊了身下的床單,他才發現自己從沒注意到原來康天殿內的床榻之上的床單印刻著無數暗紋,這些暗紋竟然是······避塵訣。然而將暗紋摸了個遍,也無法忽視寧折強烈到仿佛整個世界除了他便再無他人的存在感,或者說是他的手指的存在感。寧折將他的手指退了出來,他不想同林簡竹雙修時讓他感受到絲毫的痛苦,于是他取出了一盒脂膏,接下來的動作自然較先前容易得多。兩人身體的契合度很高,曾經的回憶讓兩人都對彼此的習慣格外了解。林簡竹知道寧折的動作沒有任何出閣的地方,但他的呼吸卻越發急促,緋紅的色澤慢慢爬上了他的臉頰,這一切都讓他感到萬分煎熬。此刻他就如同一條已然被破開肚皮的魚,面對著接下來即將迎面而來的油鍋,早已喪失了反抗的余力,唯有接受這一切,而這一切不論是好是壞,都已沒了意義。他的意識里感受到的應當是舒服的,但緊緊是手指便能帶來快意,單單是這一點卻叫他感到無比羞恥,幾乎到了無地自容的地步,所以盡管此刻他目不能視,他還是忍不住闔上了雙眼。他的頭向后仰起,白皙欣秀的脖頸暴露了出來,宛如向神明獻祭的極品。前期的煎熬并沒有持續太久,林簡竹甚至有些懷疑,重生一世,為何自己在這方面什么長進也沒有,對方卻宛如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經驗老道得令人嘆為觀止。但他的話還未出口,寧折的已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詢問道:“簡竹,我的魚可以下鍋了嗎?”林簡竹看不見寧折此時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或許是面無表情的冷漠,或許是無所謂的玩世不恭,又或許是自以為是的深情,這一切都沒所謂了,他努力維持著自己最后一絲鎮定道:“陛下請便就是?!?/br>寧折聽出了林簡竹聲音里的一絲顫抖,但將魚下鍋煎炸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