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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有看不見的東西拉扯霍寧的衣襟。特殊設計的盤扣很容易被打開,露出婚服下沒有任何遮掩的軀體——沒錯,在婚服之下霍寧實際上一絲不掛,連腿部開叉處疑似褲腿的布料都是縫在婚服上的。也幸好霍寧對裸奔早有心得,完成了婚禮的所有流程,愣是沒有露餡。似乎是被眼前的風景震驚到了,咽喉處的啃咬陡然加重了一下?;魧庉p呼一聲,伸手去摸自己的喉嚨,沒有破皮,但有明顯的齒痕觸感。冰冷的感覺順著他的喉嚨一路向下,開始咂弄霍寧的乳尖。粉色的rutou被憑空揪起,拉起錐形的皮膚,乳尖在空中被揉捏搓弄漸漸充血勃起,在反復的揉捻之后變成漂亮的艷紅色。隨后來自未知的桎梏突然消失,皮膚回彈,只剩下被充分調弄的奶頭兀自挺立,仿佛在期待下一次的恩寵。這是霍寧第一次看見自己rutou被玩弄的全過程,在冰冷的觸感離開他的胸口之后,漸漸有細密的刺痛感蔓延開來。他難以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被玩弄得紅腫的rutou,剛剛被喚醒的尖端出乎意料的敏感。僅僅是摸了一下,他就條件反射地弓起身子吸了口氣,疼痛伴隨著快感從胸口蔓延開來,喚醒了飽嘗情欲的身體。冰冷的未知的調情者繼續順著霍寧的身體向下,每一次觸摸都帶起他皮膚上的戰栗,好像有電流從身體表面流過。小腹處的毛發在這天早上已經被清理干凈,完全暴露在外的yinjing干干凈凈,安靜地沉睡著,像一件精致的工藝品。敏感的yinjing被一把撈起,和冷感一起傳遞到霍寧身體上的,是極其熟稔的撫慰手法。對方極度了解霍寧的身體,他的roubang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抬頭,伴隨著對guitou的刺激,鈴口開始溢出少量體液。他看著鈴口處的液體被均勻地涂抹開來,潤滑了柱身,抹過囊袋掠過會陰,最終后xue受到冰涼觸感的刺激,瑟縮了一下。這簡直像是一個人的洞房花燭夜……霍寧任由空氣將自己的雙腿架起,將那個已經被提前清潔和潤滑過的小口暴露出來。先是什么細小的東西進入了腸道,隨后逐漸加粗,冰涼明顯的觸感觸碰霍寧腸道內的敏感點。對方對那塊腸rou揉搓按壓極盡所能,劇烈的快感淹沒霍寧的意識,他瞇著眼睛,因快感溢出的淚水將視野里燃燒的燭火模糊成兩塊跳躍的光斑,寂靜的房間里能聽見他擂鼓般的心跳,劇烈的喘息和細微而色情的呻吟聲。隨后有什么更大的東西鑿開了后xuexue口,將xuerou撐開進入了霍寧的身體。哪怕這個東西在視野里并不存在,已經經歷過無數次入侵的腸rou也自發溫馴地迎接那個粗大物體的侵入。對方一口氣入侵到了霍寧身體的最深處,稍稍停留片刻,隨后開始前后抽送給起來。特制的香膏在反復摩擦下激發出了奇妙的香氣,在房間內彌漫開來。油膏與體液的混合物隨著抽送被不斷地帶出,落在霍寧的股間和身下的錦被上?;魧幈灸艿貙㈦p腿向上盤,在熟悉的距離上意外地勾住了一個看不見的形體。深陷于交合快感的他沒有多想,憑著無數次滾床單的本能勾了上去,將自己牢牢固定住,迎合來自身體上方的抽插。在這樣的交合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后,似乎是對方不滿足于一成不變的姿勢,突然間帶著霍寧騰空而起??赡苡肋h都用不到的梳妝臺旁邊擺著漂洋過海而來的水銀全身鏡,對方將霍寧架在鏡子面前,讓他看鏡中的自己。鏡子中的青年赤身露體懸浮在空中,咽喉處有一個明顯的齒印,瓷白的皮膚上滿是性事留下的紅痕,yinjing怒漲直直的挺著,清液在roubang上流得一塌糊涂。他似乎攀附在什么看不見的東西上,雙腿打開被翻折在身體前,不知羞恥地對著鏡子露出腿間的xue口。那口xiaoxue好像被什么東西撐開,貪婪而饑渴地開合,在室內昏暗的光照下卻也足夠窺見內里的風景。敞開的后xue內部是艷色的腸rou,被撐成一個圓形,有液體順著腸道內壁流出,把他的腿間弄得一片潮濕。他的xue口不斷地試圖閉合又被強力地撐開,像是被撬開了外殼的蚌,被迫向外界展示自己柔軟的內里?;魧帨I眼朦朧地看著鏡子中被折磨的青年,伴隨著來自身后劇烈的刺激,他的roubang抽動了幾下,射出濁白的液體,落在鏡面上緩緩滑下。但是這場性事還遠未結束,他被一把按在了冰涼的鏡面上,身體貼上了自己剛剛射出的jingye,身后是那冰冷的未知物體,好像在這之間只有他自己是溫熱的。他被摁在鏡面上cao弄,離鏡中眼角眉梢都蔓延著春意的霍寧十分之近,仿佛一低頭就能和那個sao媚驚人的青年接觸,掀起一陣又一陣情欲的浪潮……霍寧不知道這場情事是什么時候結束的,在最后他已經被折騰得有氣無力昏昏欲睡,只有對前列腺的幾下刺激才能讓他哼哼唧唧再呻吟幾聲。待到他意識回籠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桌上的龍鳳燭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吹熄了,安靜地矗立在那里。紅色的燭淚掛在燭身上,凝固在晨光中。霍寧扶著額頭試圖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好像只剩下了半截——洞房夜的情事體力消耗出乎意料,他過度使用的下半身已經暫時罷工了。他又試著清了清嗓子……哦豁,完蛋,昨天晚上喊太大聲了?;魧幐觳参⑽㈩澏?,搖搖欲墜地支撐著上半身,進退兩難。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吱呀一聲推開,四個紙扎侍女魚貫而入,兩人捧托盤兩人抬水桶,幫助半身不遂的霍寧洗漱。被架起來的時候霍寧回頭看了一眼,荒唐一夜的房間里一片狼藉,看起來卻只有一個人活動的痕跡,好像昨晚只有新嫁的他在洞房里,恬不知恥地發了情。事實上我對鬼攻最初的印象來自一篇應該是叫invisible的小黃文,那個倒不是鬼攻是透明人攻感覺看不見的攻和受搞起來之后最帶感的就是場面好像小受一個人在發情……實際上是倒霉的受被日的死去活來我發現我真的超喜歡對鏡py這個梗的40紙人侍女們服侍半身不遂的霍寧梳洗,在加料的浴桶里泡了大半天并加上它們嫻熟的按摩之后,霍寧的腰腿總算喚回了點知覺。紙扎人看起來是恐怖,但如今他體力消耗過大,站也站不穩,這時候再躲著紙人就顯得矯情了?;魧幵诩埲说臄v扶下從桶中站起,馬上有大浴巾圍攏替他擦干身上的水珠。他被紙人侍女們小心地放回床上,又被從頭到腳抹了一身香膏。隨后侍女把霍寧固定住,取出放在托盤上的紅繩,用清酒浸透,將散發著酒香的繩子繞在了他的脖子上。它們將力道掌握得非常好,繩子沒有完全收緊給人不適,卻又有不容忽視的輕微窒息感。浸了清酒的紅繩從霍寧的頸部交叉往下,勒出他的胸部,扣住小腹,在yinjing根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