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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望看起來還是拘謹得很。“沒…沒什么。那個,顧先生,沒事的話我先走了?!?/br>顧瑜懶懶地嗯了一聲,剛習慣性點了根煙,目送著喬望離開,卻突然想起自己在養老院,煩躁地又將煙頭掐滅在掌心,神色晦暗不明地看著喬望的背影。今天沒了。基本構思完了,不會寫的很長。未來幾天可能很忙,評論多的話也許會間歇性掉落更新。酒吧顧瑜覺得自己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說得偏激點,是正人君子就不會進這個圈子了。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他都會靠自己努力去爭取,爭取不到就再努力一點,實在不行,他就搶過來。而面對喬望,他承認,自己確實有些心動了。撇開gay這點不談,這樣一條全心全意眼里只有自己的狗,哪個dom會不心動?但似乎又不僅僅是這樣。日子就這樣平淡無奇的過去,寒冬的氣息也愈加凜冽。12月1號,今天是顧瑜的好友薛鶴的生日。薛鶴是早幾年顧瑜在一個異性朋友的推薦下認識的,原本朋友是想牽個紅線,結果眼光實在不太準,沒想到薛鶴雖然長得秀氣,卻和顧瑜一樣都是在上頭的。兩人聊了幾回,倒成了可以交心的好友。薛鶴把生日聚會定在了一家gay吧,說是慶生,其實只是想找個由頭拉上朋友出來聚一聚。顧瑜到的時候,薛鶴已經被灌了好幾杯酒下肚了,見有人遲到,薛鶴身邊圍著的人便立刻開始起哄。顧瑜明明不是主角,卻也跟著被灌了一杯下去。顧瑜給壽星說了句生日快樂,又和幾個相熟的朋友聊了會兒天,便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酒吧迷亂喧鬧的氛圍讓顧瑜有些煩躁,dj舞曲也震得耳膜發疼。接連拒絕了好幾個穿著暴露還化著妝的男人的暗示和挑逗,顧瑜起身,繞開群魔亂舞的舞池,正打算出去抽根煙透透氣,卻意外的撞見了在gay吧里再常見不過的一幕。幾個大冬天還露著光膀子像是顯擺紋身的男人,一邊嬉笑著,一邊將誰圍堵在了角落。說實話,除非真的要鬧出人命了,顧瑜碰到這種事情壓根不會想管。說不定人家心甘情愿呢?可下一秒,他卻在嘈雜的音樂聲中,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同于面對自己時的怯懦緊張,揚起的聲線顯得十分憤怒而抗拒。“…我不想去!放開我!”顧瑜覺得自己的太陽xue突突地跳了起來,身體比意識更快做出了反應。他跨步上前,一把推開墻角的男人,看見喬望一人蜷縮在角落里。無助的眼神在看見顧瑜時,突然亮了起來。像是屠宰場內被關在籠子里流浪狗,看見有人替他打開籠子時,那緊張中又殘存著些許微茫希望的眼神。但喬望不知道,現在的顧瑜很生氣,非常生氣。他之所以沒有對喬望動手,沒有把他強行占為己有,一個是因為他已經有了忠心的主人,二就是因為,他是直的。顧瑜深知自己身處的圈子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更知道同性戀這條路多難走。所以他不忍心,也不舍得把喬望拉過來。他還自我感動地希望喬望在接觸bdsm之余,能走一條正軌。可是他現在居然敢自己一個人跑來gay吧,還差點兒落到別人手里。他為什么會在這里?顧瑜不知道,更不愿意去想。他只知道,眼前這個正瑟瑟發抖的青年需要被自己狠狠地懲罰一頓,好記住這不是他該踏足的地方。晚上還有一更。瑜哥已經有點開竅了。圈子圍著喬望的幾個男人見有人來橫插一腳,本想在美人面前裝個逼,結果抬眼一看顧瑜一米八幾的身高,和襯衫下隱隱可見的肌rou輪廓,又猶豫了起來。恰好薛鶴帶著幾個人來找消失半天的顧瑜,那幾個混混似的男人相視一眼,不甘心的走了。見圍著自己的男人離開,喬望垂下眼,不敢直視顧瑜那捎帶狠厲意味的眉眼。薛鶴看了看好友,又見喬望那副樣子,作為知道顧瑜dom身份的人,他立刻便聯想到了什么。薛鶴拍了拍顧瑜的肩膀,湊近他耳畔笑著說。“行了。兄弟們都等著你回去繼續喝呢?!?/br>薛鶴原以為是顧瑜最近收的小奴隸跑來酒吧玩兒,被顧瑜逮了個正著,卻沒想到顧瑜竟然一動不動,只是看著垂著頭不知在想什么的青年。薛鶴心里了然,拉著幾個好友撤了,臨走前還留了一句。“別太明目張膽啊,公共場合!”人走了,角落里便只剩下了顧瑜和喬望兩人。喬望偏偏抬眼,看了眼薛鶴離去的背影,還沒來得及道謝,便聽見顧瑜問他。“為什么來這兒?”“我…陪朋友來的?!?/br>“我不知道你的主人怎么懲罰撒謊的奴隸?!鳖欒そo氣笑了,他挑起青年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叭绻俏?,我會堵上他的嘴,在他的屁股里塞上最大號的按摩棒,然后吊在半空中用鞭子抽到他什么都射不出來為止?!?/br>顧瑜一字一句緩慢清晰而又殘忍地在喬望耳邊陳述著,而青年給與的反饋也是他預料中的激烈而慌亂。“我……我只是想來看看!”“看看?”顧瑜重復著青年的話,突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拉扯著他往里走去。越來越多的人從喬望身邊過去,不少顧瑜的朋友看見這一幕,揶揄般吹著口哨開始起哄。顧瑜卻不理會,而是連拖帶拽,把喬望帶到了一個靠墻的卡座內。這家酒吧的設計很特殊,每個卡座都有簾子可以放下來,遮住里面的一切。因此在這里,顧瑜想做什么都可以。喬望被拽進卡座內,踉蹌了一下,隨后膝蓋便被踢了踢。他本能地跪了下去。“喬望?!?/br>顧瑜第一次直呼青年的名字。“我們都是圈內人,但這里不是調教室?!?/br>看著喬望用稍帶疑惑的眼神看向自己,顧瑜難得認真地說到?!澳阄叶际瞧胀ㄈ?,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全憑你情我愿,而你可以拒絕我?!?/br>顧瑜不知道是想說服他,還是說服自己。喬望既然來了gay吧,是不是說明他其實并不抗拒同性?顧瑜不打算細想。他將卡座上方的簾子拉了下來,一手摁住喬望的后腦勺,示意他給自己koujiao。喬望漲紅著臉,看著顧瑜咬了咬嘴唇。“怎么,不想?”“您,上次說…我那個…很差?!?/br>喬望猶豫了會兒,還是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