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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那挺硬的guitou一進來便橫沖直撞地捅到了自己喉嚨深處,掀起反射性的干嘔。陌生又熟悉的雄性氣味充斥整個鼻腔,但他卻不敢停止呼吸。“嗚……咕………呃!”溫暖的口腔包裹著粗壯yinjing,顧瑜不顧喬望是第一次koujiao,直接蠻橫地侵犯進喉嚨深處,緊致喉管像是xue道般蠕動包裹著,但更讓顧瑜興奮的,是青年明明痛苦不堪還要竭力侍奉自己的模樣。生理性淚水奪眶而出,口水從唇角縫隙溢出,喬望不知道男人捅了多少下,才終于抽了出來給他以喘息的時間。“哈……呼……太…太深了?!?/br>“還沒到底呢,奴隸?!弊诖策叺哪腥藚s滿不在乎地笑了?!耙娴娜客边M去,怕是你這兩天都別開口說話了?!?/br>沒休息多久,顧瑜又讓喬望繼續含住。只是這回并沒有深喉,僅是讓他用舌頭舔出來。同樣身為男人,喬望自然知道怎樣才能讓男人更爽。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齒,用舌尖舔弄著冠狀guitou的下方,一會兒又用整個口腔盡力包裹住柱身,舌頭繞圈兒打轉,又舔了二十多分鐘,舌尖已經酸麻到抽筋,才終于讓男人射了出來。顧瑜舒了口氣,看著喬望乖巧地含著滿口混濁jingye,剛想讓他咽下去,卻聽見喬望小心翼翼又含糊不清地問。“……主人,能…拍張照嗎?”顧瑜原本以為他發sao,直接捏著他下顎往上一抬,喬望猝不及防,直接把jingye吞了下去。“咳……咳咳…!”“為什么要拍照?”看著喬望把jingye吞了干凈,顧瑜才開口問到。他見過很多有暴露癖的m,喜歡讓人拍下自己被調教的視頻傳到網上供人品評,這樣能讓他們收獲別樣的刺激,但大多數奴隸都不會露臉。要不不拍臉,要不戴面具,而喬望看起來就不像是喜歡把自己放到網絡上讓人觀賞的類型。“因為…來之前主人交代我……拍…幾張照片?!?/br>顧瑜覺得自己這回是真的酸了。小狗和之前的主人之間都只是主奴關系,不存在愛情,只是純粹的忠誠。窒息窒息py警告。“呵…還真是條忠心的好狗?!?/br>顧瑜覺得自己肯定是被嫉妒心cao縱了,他陰沉著臉,嗓音中裹挾著毫不掩飾的刻薄與譏諷。喬望跪在地上,沒敢抬頭看男人。“可是你現在也該抬頭看看,你跪在誰面前?!?/br>下一秒,喬望便被人拉扯住頭發,被迫昂起了頭。他看著顧瑜蘊著薄怒的臉,剛想張口,嘴唇動了動卻沒敢出聲。顧瑜見他不說話,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本想找個口球,卻想起這不是自己家里,于是拿起床上的假陽具,直接塞進喬望的嘴里。“我給忘了,狗確實不會說話?!?/br>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浴室里拿出了賓館袋裝的護手霜,全部擠在青年紅腫臀峰間的xue眼上。“你只要含著jiba乖乖叫床就夠了?!?/br>“嗚………呃……!”喬望還沒反應過來,一根指頭便捅開了身后xue眼,徑直侵入進灼熱的甬道內。護手霜雖然能起到一定的潤滑作用,但終歸不是潤滑劑,捅了一會兒便干澀起來。顧瑜伸手握住喬望身前因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陽具,極富技巧性地挑逗起來。喬望很快便從爽痛交雜中獲得了快感,身后原本干澀的甬道甚至變得濕潤起來。顧瑜趁機塞進了三根指頭。喬望的后xue不知道是不是做過擴張訓練,顧瑜并沒有開拓太久,便在喬望配合的放松下,將緊致xue眼擴張到能進入的程度。“放松?!?/br>話音剛落,顧瑜便猝然挺身,將猙獰性器捅入大半,稚嫩溫軟的腸壁包裹著rou刃蠕動,帶來莫大歡愉,緩解了幾分心底莫名躁動。粗壯莖身上凸起的青筋狠狠剮蹭摩擦著xue眼,喬望閉上眼睛,口中含著的假陽具撐的他下顎酸痛,卻不敢吐出。“嗯…哼……”每次抽出時,貪婪xue壁都恬不知恥地收縮挽留著侵略者,顧瑜在人臀峰狠狠扇了一掌,原本就飽受摧殘的臀部驟然被打,喬望忍不住痛呼一聲,假陽具險些掉了出來。喬望在這樣猛烈的侵犯下覺得自己有些意識潰散了,身前的性器也逼近高潮邊緣,顧瑜卻不肯放過他,而是突然抽出yinjing,示意他趴在床上,抽出喬望口中的假陽具,然后摁著他的后腦勺,把他的臉埋在蓬松柔軟的被子里,再次狠狠地貫穿了他。呼吸被輕易攫奪,喬望的視線落入一片黑暗中,身后被反復貫穿的疼痛和快感,越發清晰地被感知,捕捉。男人的律動速度逐漸加快,他感覺到那根粗壯的yinjing,在自己體內變得更加膨脹,灼熱。隨著時間流逝,窒息的恐懼感逐漸席卷而來,喬望不自覺地掙扎著,卻被人狠狠按著后腦勺動彈不得。他聽見男人在耳畔說。“相信我?!?/br>一開始還以為是幻聽。喬望并不覺得男人會用這么溫柔的語氣對自己說話。他以前也玩兒過窒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那種瀕臨死亡的體驗讓他上癮。但一個人不依靠工具是很難真的把自己憋死的,臨到死亡面前,每個人心底都會竄出油然而生的恐懼。身前的性器在男人的玩弄下,并著窒息帶來的瘋狂的快感,喬望達到了高潮。下一秒,他便察覺到后腦的壓力被撤了去,他連忙抬起頭,急促的喘息聲中,男人也將猙獰的rou刃狠狠埋進了最深處,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而喬望趴在床上,久久沒有動彈。顧瑜:酸死我得了事后等喬望緩過來時,顧瑜已經衣著整齊地站在床邊了。見喬望坐起身,顧瑜點了根煙,抬腕看了眼表盤,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出去吃個飯?”于是顧瑜便開車帶喬望進了市中心,挑了家餐廳。出于習慣選了個靠墻的偏僻角落,坐下后,顧瑜自然地從服務生手中接過菜單,點了兩道自己常吃的菜,又問了問喬望吃不吃辣,得到對方肯定的回復后,便又加了一道川菜。顧瑜是川渝人,無辣不歡,喬望聽口音似乎也是南方人。菜漸漸端了上來,而喬望則從坐下起就顯得十分局促,但脫離了主仆身份,他的膽子還是稍微大了些許。雖然也僅限于在顧瑜說話時敢和他對視罷了。沒等多久,服務員便端著水煮魚片上來了。顧瑜不算話多,但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喬望小心翼翼地撥開辣椒,夾起魚rou進食的模樣總想逗他幾句。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喬望便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