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斜視的盯著端木淵看:“為什么柳坤死了,你的身上會有印記呢?”端木淵松了手,從地上撿起鐵針,抓起花雨霽的一根手指,照著指甲和rou的縫隙狠狠扎進去!十指連心之痛讓花雨霽咬破了舌頭,鮮血順著唇角溢出來,他死盯著端木淵:“柳坤是你的血奴?!?/br>端木淵:“你知道的太多了?!?/br>花雨霽:“你控制柳坤,柳坤控制游隼,那碧海劍究竟是柳坤要的,還是你想要?”“雖然你說的都對?!倍四緶Y扯開衣領,露出干凈的脖子,“證據呢?沒有證據就敢污蔑堂堂長老,我想你師父也沒法支持你吧?”花雨霽自己拔出扎進指甲縫的鐵針,譏笑道:“拿自己的徒弟當奴才使喚,就別口口聲聲為徒弟報仇了。你怨恨,不是恨我殺了你的徒弟,而是恨我毀了你那條又聽話又能干的狗,你惱羞成怒了!”端木淵怒火叢生,一掌打在花雨霽心口,強勁的真元涌入五臟,花雨霽一口血吐出來,嗆咳不止。端木淵逼問道:“你把那只游隼帶去哪里了?”“咳咳咳,這就是你不殺我的咳咳咳咳咳……原因吧?”花雨霽支撐著地面爬起來,“虹銷將人帶去了哪里,整個天下只有我一人知曉,它帶著血奴的秘密飛走了,要是泄露出去,我看你們天明劍宗的臉往哪兒擱?!?/br>“你!”“云頂之巔,敢去嗎?”花雨霽嗤笑,語氣森冷如冰,“毀我金丹,誅我神魂,敢做嗎?”端木淵怒不可遏:“你少得意!一只小妖而已,無憑無據,誰會信他?”花雨霽被逗笑了:“我就是證據??!您老看看我現在的模樣,堂堂晴空公子,夠不夠慘?請問我是自己把自己弄成這樣來栽贓陷害你們嗎?誰會信你?”端木淵雙目猩紅,差點被氣吐血。“好口才,好算計,不愧是花不染!就算柳坤的事情兜不住了,你卻奈何我不得,誰能證明你在此受刑和我有關?那游隼人微言輕,而我是堂堂長老,人人都以為我在天明劍宗閉關,待我離開此地,你就徹底沒憑沒據了!”花雨霽目光微閃,他斂起所有的情緒,看似平淡的問道:“端木長老,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端木淵冷笑:“怎么,到了這時候還想做法害人呢?修為被封的你,什么都做不了?!?/br>“不敢不敢?!被ㄓ觎V虛弱的垂下眼睛,伸出鮮血淋漓的手搭在端木淵的前襟上,后者精神一凜,一把掐住花雨霽的手腕,卻見花雨霽輕輕拾起前襟上的碎發,“瞧你愁的,都長白頭發了?!?/br>端木淵:“……你搞什么名堂?”花家子孫體質特殊,有些人能修仙,有些人注定只做凡人;那傳承千年的占星之術和修為無關,而是血脈。花雨霽聲音低微的幾乎聽不見:“縱使占卜運算會被天道“記賬”,我也實在是想看看你將來的下場?!?/br>端木淵失去所有耐心:“老夫先送你魂歸天道吧!”花雨霽猛的睜開雙眼,忽而一笑。端木淵怔鄂:“你笑什么?”花雨霽抬眼望向前方:“提前死了,算不算任務失???”端木淵一臉茫然:“你在說什么?”忽然,端木淵暗道不好,趕緊收了捆在花雨霽手上的鎖鏈,御風而逃。修為的突然解放,如同洪水沖垮了堤壩,斷裂的靈脈承受不住強勁修為的沖擊,傳來蝕骨的疼痛。花雨霽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就知道沒那么便宜?!?/br>與此同時,天牢盡頭一道厲光疾閃,剎那之間,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天牢被一劍毀了大半,土崩石裂,淪為一片廢墟!墻根里枯黃的草竟重燃了生機。清泉劍訣?“師哥??!”咦,怎么出關了?“師哥!師哥你醒醒!”從小就愛哭,長大了怎么還哭?“有人闖天牢!”“快告訴陛下!”“天哪,快抓住他!”“大膽刁民,竟敢私闖天牢,朕……”“閉嘴??!”這孩子的脾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差了?凡間的九五之尊在修士們眼中連個屁都不如??!心疼那老皇帝三秒。虹銷是花雨霽的魂器,它載著少年回了云頂之巔,誰也不敢攔著。而當少年說了事情經過,云頂之巔的長老們也不會坐視不理,紛紛出動。跟著虹銷自然就能找到其主人的所在之地了。雖然前前后后還是耗費了五天。昏迷中,花雨霽被人喂藥,那藥絕對是出自文曲長老的手筆,苦的喪心病狂,六親不認。好在喂藥的人貼心,每次喝完都會拿一塊糖塞進他嘴里,等糖漸漸化了,苦味就徹底沒有了。想來師父是沒這么細心的,他至今還記得師父是如何給昏迷弟子喂藥的,就是鼻子一捏,嘴里塞個漏斗,直接把藥灌進去。這么貼心的一勺一勺喂,唯恐他嗆住,還擔心他苦拿了糖塊……莫非是路一之?執法長老管教森嚴,路一之應該沒辦法每天準時準點來喂藥吧?花雨霽好奇得很,可能連四處溜達的神識都急不可耐了,催促著他猛然轉醒。一口藥嗆進嗓子,花雨霽當場咳了個死去活來。“師哥!”那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花雨霽咳得更厲害了:“白妄!怎么是你?”“為何不能是我?”花雨霽無言以對,是啊,最最有可能的就是白云闊了!只是這種感覺……怎么說呢,自己是反派,被主角這樣“真情實感”的照顧,有些心酸和不忍??!花雨霽忽然覺得嘴里味道怪怪的,他搶過剩下的半碗藥,自己喝了一口,問:“你這藥怎么有股血腥味?”“有么?”白云闊白衣清華,翩翩玉立,“這藥是文曲長老的,詳細配方得問他?!?/br>花雨霽半信半疑。無意間抬頭,忽然瞧見屋外站著的少年,不等花雨霽問,白云闊先解釋了:“他在那里站了一個月?!?/br>花雨霽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睡了這么久,他一口氣喝完藥,試著下床,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傷勢好了大半。花雨霽徑自走出院子,站在竹階之上,看著下面筆直站立的少年:“干嘛呢,罰站???”站的快要生根的少年身子猛震,幾乎是驚喜若狂的抬起頭:“公子!”花雨霽問:“怎么不回家?”“我……沒有家?!鄙倌甏瓜骂^,“我化形之前就被柳坤帶到天明劍宗了,在那之前,我也是一個人……噢,一個鳥?!?/br>花雨霽被他蠢呆蠢呆的模樣逗笑了:“你既然修煉成人形,不回妖界也可以,是去凡界溜達或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