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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站在不遠處,神色冷淡。他偏過頭,看見了洞內昏黃的火光,秋水瞳仁里一片冰寒。純陽子收回佩劍,疑惑道:“你怎么來了?”難不成崎越說的劍修是他?可是又不可能,他的劍技只教給玄微一人。花懷君聞言彎起唇角,不答反問:“你可遇見過一個黑發青年?”純陽子想起崎越所說之事“怎么了?”難不成那青年是花懷君的好友?花懷君稠麗的眉眼煞氣逼人,猶如帶刺的玫瑰,他幾步上前,就走到了山洞內,看著床鋪上睡的七葷八素的男子,冷冷一笑。寂靜的空間里響起了金玉相擊聲,發出一陣激烈劍鳴。雪白的劍光在刺入床上之人心臟的前一秒,被古樸的劍鞘所阻隔,花懷君轉頭陰森森的看著純陽子,寒意森森“放手!”崎越被殺氣一激,從睡夢中醒來,身體快于大腦連忙翻身躍下,待看見眼前之景時,顧不上許多,就是揮拳而上。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個漂亮青年要殺了自己。拳風還沒碰到那個漂亮青年就被純陽子包住,身體被大力拉至身后,崎越氣的不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花懷君看著這一幕,心里怒氣蓬發,冷冷一笑:“一對狗男男?!?/br>純陽子眉眼一凜,喝道:“花懷君,你說什么?”花懷君譏諷道:“狗男男?!?/br>崎越不知為何漲紅了臉,嗓音粗獷:“你放屁!”花懷君退后一步,看見純陽子護人的動作,殺意暴漲“純陽子,你確定要護著他?”花懷君肯定傷他師尊的人就是那個獸族人。崎越聽出話語里的殺意,血脈里的獸性也被激了出來,金色的瞳孔熠熠生輝,“你問純陽子做什么?要打就打,廢話忒多!”花懷君持劍而立,眉眼森然:“不知死活?!?/br>崎越雙手抱胸,扯出一抹冷笑:“唧唧歪歪做什么?有本事手底下見真章?!?/br>“崎越!”純陽子偏頭喝斷了他。花懷君劍尖上魔氣纏繞,眸光陰鷙狠戾,心底的惡意不斷擴大,他望著相互保護的兩人,想起師尊所受的痛楚,緩緩扯開一絲獰笑。純陽子心里一驚,連忙退開。黑色的魔氣卻比他更快,緊緊纏繞住了他的全身,純陽子體內靈力早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一時間竟掙脫不得。手腕轉動間,佩劍還沒抽出就被花懷君抵住了劍柄。崎越見此,心里慌怒交加,怒罵道:“無恥!”花懷君慢悠悠的將白骨之劍的劍尖移至純陽子的脖頸處,鋒利的劍尖立馬刺破了皮膚,鮮血順著白皙的皮rou滾落,劍身的血槽很快填滿了鮮血,發出暗沉紅光。純陽子寡淡的面容因為失血更加蒼白,他望著好友愛徒戾氣陰森的艷麗面容,有點心驚:“你怎么變成了這番模樣?”他的師尊玄微道君經常在他面前稱贊他的愛徒有君子遺風,貌美又聰慧,實為徒弟上上選。怎么現在變化如此之大,入魔不說,就連心性也變得古怪陰邪起來,若不是親眼看見,純陽子也不相信花懷君居然會是趁人之危之人。和他以前風清朗月的性格實在是差距過大。花懷君聞言,歪頭一笑,魔氣稍淡了些許,他望著被他制住的純陽子,笑容竟有一絲無辜,嗓音輕柔“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劍尖刺的更深了,鮮血將道袍染的觸目驚心,“我變成這般都是被你們逼的?!?/br>你們都想傷害師尊,都想把師尊從他身邊奪走。秋水瞳仁深處染上了黑氣,透著瘋癲。崎越望著不遠處的瘋子,氣的臉龐通紅:“你放開他?!?/br>花懷君指尖輕點,魔氣瞬間暴漲將純陽子束縛的更加動彈不得。純陽子偏頭看了一眼已經魔氣入心的花懷君,心沉了下來。玄微道君的愛徒感覺已經處于半瘋狀態了。崎越氣的眼睛通紅,咬牙切齒的看著對面美貌的青年。花懷君笑的兀自開懷,他望著身材高大面容硬朗的獸族,惡意滿滿:“很痛苦嗎?想救他嗎?”崎越很想說不,可是看見純陽子染血的雪白道袍,脫口而出的就答道:“想?!贝匆娂冴栕游⒃尞惖难凵?,英俊的臉龐更是如火燒般灼人。花懷君的心里都是淤泥般的黑色惡意,他看著情投意合的兩人,眼眸微彎,笑意淺淺,嗓音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輕柔:“可以啊?!?/br>崎越睜大了眼睛。純陽子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望著完全失心瘋的花懷君,眉眼冷冽。劍尖死死抵住了脆弱的脖頸,不留一絲間隙?;☉丫垡膊徽5奈⑿φf道:“你斷了他一只手,那就用雙倍來還就好了,你自己自斷雙手手筋如何?”崎越臉色一白,沒有靈力和丹藥恢復,他恢復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把斷掉的筋脈重新續上。純陽子冷喝道:“花懷君!”花懷君笑如春花,艷色驚人,仿佛一條艷麗的毒蛇,帶著致命的美麗,他望向純陽子,眼里閃著灼灼寒光,輕聲質問道:“你在心疼他?那你怎么不心疼遭受無妄之災的人,他的左手手骨從指尖到小臂可是全部碎掉了??!”看純陽子怔住不說話,花懷君心里怨氣陡生,語氣尖銳:“怎么,無情無欲,大公無私的純陽子也有了私情嗎?”花懷君只要一想起師尊那具新身體敏感至極的怕痛體質,想起他軟綿綿的左手腕,他就疼的不能呼吸。師尊那時該有多痛!他連在床事上都舍不得師尊受一點點痛楚。花懷君劍尖更近了一步,純陽子皮rou都綻了開來,鮮血淋漓,甚是駭人。崎越心里急的直冒火,狠了狠心,咬牙道:“好?!?/br>正想自震雙脈時卻又被花懷君阻止了。“這樣簡單可不行?!被☉丫粗笥聼o畏的崎越一眼,單手抽出了純陽子的佩劍扔在了他的腳邊。崎越有些茫然。純陽子忍無可忍道:“花懷君,你不要太過分了?!惫训拿佳酆币妱优?,蒼白的臉頰都染上了血色。花懷君稠麗的面容陰鷙狠戾,他看向對面的崎越,嗓音冰寒:“用你的相好的劍割,也算成全了你們的情誼,如何?”崎越這才明白對面美貌青年話語里的意思,忍不住暗罵了一聲變態。他彎腰拿起純陽子的劍,叼在口中,抬眸看了一眼純陽子動怒的神情,閉眼狠心劃了下去。一道寒光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