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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悅還沒揚起,他就發現師尊并不在自己的身邊,心頓時就沉下了谷底,帶著難以言喻的恐慌。果然,走出房門,師尊他并沒有在這里。花懷君垂下眼瞼,緊緊抓住師尊的衣袍,骨節用力到泛白,青筋隱現。做都做了,他才不后悔,他深深知曉后悔是這個世上最無用的東西??墒恰?/br>花懷君捂住心口,無聲喘氣,才發覺心臟處疼的厲害,嗜骨鉆心,只覺得有人將它揉碎了一般。身后突然傳來了水波蕩漾聲,花懷君猛的轉頭,看見了在溫泉中靜坐的師尊。沒人知道他在那時的感受,就好像絕處逢生,看見了僅有的希望一般?;☉丫胍膊幌氲娘w躍過去,將他的師尊緊緊摟住,不讓他有一絲逃跑的機會。太好了,他的師尊還在這里,他并沒有因為他做下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而拋棄他!他的師尊還在等他!任長空剛鉆出水面之后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眼前一黑,腰部就被來人狠狠的禁錮住,熟悉的體溫和香味霸道的包圍了他的嗅覺,讓他瞬間就想起了昨晚旖旎的情事,不禁老臉一紅。他略羞窘的偏過頭去,努力忽視心中的異樣感,“君,君君,你先起來?!?/br>花懷君頭搖的猛烈,發梢處沾染了水跡,晃動間一片的水珠滴落在水面上,濺起點點漣漪。秋水瞳仁癡迷的望著難得紅著臉的師尊,嘴角上揚,笑意盈盈,他盯著師尊泛著水光的薄唇,壓了下去。任長空感受到微涼的柔軟輕覆于雙唇之上,心里一驚,連忙推開花懷君,水花四濺,花懷君被推至溫泉中央,而后又站了起來,黏糊糊的又重新回到了師尊身邊。“師尊?!?/br>任長空沒有說話。“師尊”“師尊”馳目。聲音一聲比一聲甜膩,帶著撒嬌的鼻音,軟軟的黏人無比。任長空看著不得到回應不罷休的徒弟,清俊的面容羞了個徹底。他怎么沒有發現他的徒弟居然能發出這種羞恥的撒嬌聲。花懷君試探著摸到了師尊的腰部,看他沒有反應又小心翼翼的摟緊了,他望著師尊俊朗的側顏,低下了頭,眸光流轉里笑意璀璨。“師尊,對不起?!?/br>任長空轉頭看著徒弟落寞的神色,心里一軟,可是一想到昨晚發生的烏糟事,一時之間又無法解決。他的徒弟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道侶?任長空以前想都不敢想這種事情。花懷君仰起頭,尖削細白的下巴俏生生的,秋水瞳仁里都是愧疚和不安,他抓著師尊的衣袖,眸光水意氤氳,聲音隱帶泣音:“師尊,您原諒君君好不好?君君只是太,太愛您了,師尊?”花懷君顫巍巍的說完,壓抑了許多年的秘密終于得見天日。他帶著極度的渴望盯著自己的師尊,等待著他的判決。任長空望著徒弟漂亮的眼睛,忍不住用手遮住了,那里面的期盼讓他心亂如麻,另一只手握住花懷君的手腕,任長空凝神斟酌了好久,才緩緩開口:“君君,你確定你對我是那種感情嗎?”他的徒弟心性單純,從不和任何女修或者男修走得近,又一直圍著自己打轉,將目光盯在自己身上,看不見任何人。感情閱歷淺薄,他會不會搞錯了情感?任長空黑色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掙扎,萬一君君搞錯了,他以后肯定會后悔的吧……任長空還沒說完,身體就猛的一沉,后腰不經意間磕到了溫泉浴池底部的玉石臺階上,痛的他抽了一口冷氣。花懷君將師尊壓在浴池邊緣處,看著他清俊的容顏,稠麗的面容上有水珠滴落,仿佛哭了一般,聲音暗?。骸皫熥?,為什么你可以相信西通愛您,卻不愿意相信我呢?”花懷君捧著師尊的臉頰,眼睛里蓄滿了淚水,欲落不落,秋水瞳仁里清晰倒印著師尊俊美的容顏,滿滿的都是他,語氣卻是充滿了痛苦和不甘:“我愛您啊,我比他還要愛您,您喜歡我好不好?嗯?好不好?”他的心中,還是對師尊,就連在睡夢當中都喊著西通的名字充滿了嫉妒,猶如毒舌啃噬心臟。任長空怔怔的看著傷心欲絕的徒弟,說不出話來。臉頰有冰涼的液體滴落,那是君君的眼淚,他在哭。“別哭了?!比伍L空擦掉花懷君眼角的眼淚,聲音溫柔夾雜著無奈,清潤俊秀的眉眼溫潤如玉。“我沒有喜歡西通,有些事你不明白。西通和我算是共生關系,以后切莫胡言?!?/br>花懷君仰起頭,突然笑了起來,色若桃夭,腦子里都是師尊的第一句話。他抓住師尊的手臂,欺身上前“真的嗎?師尊,您不喜歡他?”任長空微澀的心情被他弄的有些郁悶,他的話的重點在后面幾句啊??墒强粗降苡挚抻中Φ纳的?,還是點了點頭。第三十七章第三十七章“師尊,師尊”花懷君樂此不疲的叫著,眉眼彎彎,臉頰嫣紅,眸光發亮。任長空看著他渾身濕漉漉的模樣,揉了揉眉心,無奈道:“君君,你先起來?!彼麆倓偛沤o小崽子換完衣服。花懷君只覺得渾身發燙,燥熱不已。他看著師尊清俊的眉眼,殷紅舌尖舔了舔唇角,烏發雪膚,猶如妖精一般,在師尊耳旁輕聲呢喃:“師尊,我喜歡你?!?/br>任長空忍不住涌起羞赧,耳尖發熱,佯瞪了徒弟一眼,不知羞,哪有人一天到晚把情愛掛在嘴邊的!花懷君看見師尊如此可愛的羞澀模樣,只覺得心都化了。他渾身無力的靠著師尊身上,軟軟的撒著嬌:“師尊,我喜歡你?!彼挪还苁裁炊Y義廉恥,他喜歡師尊,他就要在他耳邊說上幾千上萬遍,最好能夠刻進師尊的心里,能讓他永遠記住。任長空拉著徒弟的手就想起來,可是手一觸摸到花懷君的肌膚,就微微皺眉。他看著花懷君嫣紅的臉頰和有些渙散的眼神,摸了摸他的額頭,果不其然,guntang無比。“師尊,師尊,我喜歡你”小徒弟仍然沒有骨頭似的掛在他的身上,宛如一個大型的隨身配件。任長空看著被燒的神智不清的花懷君,嘆了一口氣,重新將人抱起送至軟榻上,靈力再次烘干了衣物和濕發。他望著在軟榻上傻笑的花懷君,還是決定去找醫師才行,可惜不過才剛剛離開,就被人抓住了袖角,花懷君的秋水瞳仁里都是水光,細細碎碎的盈滿了星河,拽著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