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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心的“幫”他開了門,任長空望著外面寒風凜冽的風雪,恨不得把這個“犯上”的逆徒打一頓,要知道他現在連練氣期都沒有,出去只能活活凍死!任長空磨了磨后槽牙,倔強的和這個“懷君”杠上了。既然如此,過了三千年,就讓他看看你在他人面前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吧。在修真界修煉出的平淡如水的道心終究還是波瀾起伏,任長空本就不是什么心淡如水的人,以前為了修為,為了懷君,為了人設只能當個面癱。現在,他心里暗暗發狠,勞資這一世才不要做什么“上清之光”。任長空起身,利索的關門。門外的風雪立馬就被隔開了,室內重新溫暖起來,他倚靠在門上,輕抬眼瞼:“我就不出去?!边@就是我的屋子。任長空理直氣壯,底氣十足。他倒要看看懷君他會怎么做?!沒想到懷君接下來的話震的他七魂出了八魄,任長空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著仍然一臉平淡的懷君,愣聲發問:“你說什么?”懷君熟悉卻又陌生的清冷嗓音淡淡響起:“不出去也可以,只要你陪我睡覺?!?/br>任長空這次終于聽清楚了,望著在燈光下精致絕美的懷君,氣的理智全無,怒不可遏,他伸出手,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你,你再給我,說,說一遍!”簡直是色膽包天!色令智昏。任長空氣的簡直要暈過去了,究竟是誰把他以前端莊清雅,知禮恭順的懷君給帶壞了?他要去砍了他。懷君皺了皺眉毛,愁緒環繞在清麗脫俗的臉龐上,令人心生不忍,可是他說出的話能把任長空氣的一佛升竅二佛升天,“你不愿意?”任長空怒極反笑:“怎么?難不成你還想強迫于我!”他準備明天就下山偷查這三千年究竟是誰帶的懷君!真相什么的先滾一邊去吧,勞資辛辛苦苦,嘔心瀝血養的大白菜馬上就變成黃花菜了。懷君搖了搖頭。任長空心里比剛才總算好受了一點點點。還算有救,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任長空的心剛松了一點,懷君的下一句話就將他炸的魂飛魄散。直到被懷君帶到床上,他仍然不能相信剛剛那句“雖然我不想強迫人,但是我有的方法讓你閉嘴!”是懷君說的。那可是懷君??!他一手帶大的懷君!愛撒嬌愛吃糖葫蘆愛粘人的懷君,任長空曾經以為再了解他不過了,乖巧懂事,友愛同門,尊師重教,君子之風的懷君,為什么一覺睡醒會變成這樣。他想轉頭,看看懷君究竟是什么表情,可是他的身體卻一動也動不了,全身的靈竅氣海都被封住了,身體僵硬的像塊木頭。懷君把他裹成一團然后遠遠的推至角落,然后在床的另一邊側身閉目,呼吸輕緩,一絲不茍的合衣而睡。任長空用眼角余光觀察了好久,才發現懷君所說的睡覺原來真的只是“睡覺”。不覺輕舒了一口氣,心情瞬間輕松起來。原來是這樣的“睡覺”。睡著的懷君雖然還是一臉的冰寒,但是淡粉色的唇珠微翹,又顯得稚氣單純。任長空的心不可抑制的又軟了,算了,算了,懷君好歹也是自己從小帶到大的,一直被自己教導的有些單純,心性還是個孩子呢。任長空目光流連的觀察著他,帶著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寵溺,不愧是我的徒弟,這么快就能修煉到他曾經的境界了。懷君的睫毛不安的動了動,任長空心一驚,以為自己偷看被發現了,結果懷君又不動了,安靜的閉目沉睡。任長空的目光停留在花懷君腰側的佩劍上,有點疑惑:這個佩劍好像不是懷君曾經所用的佩劍,劍身被一層層的白布包裹著,不露一絲真面目,莫名顯得不詳,懷君以前的佩劍“降災”去哪里了?第七章第七章任長空看了許久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暗暗嘆了口氣,該不會是他以前送給他的配劍丟了吧??墒呛孟褚膊惶赡馨?,懷君一直都是謹慎嚴肅的性格,何況是那么重要的東西。他連自己隨手送給他的龜甲都能保存的那么仔細,不應該會對他以前視若珍寶的“降災”那么忽視啊。夜色深深,豆大的昏黃燈光照的整間屋子都充滿了靜謐的氣氛。任長空眼皮不禁慢慢的合上了,陷入了沉睡!屋子里落針可聞,一時間只能聽見任長空淡淡的呼吸聲和傻虎輕微的呼吸聲。花懷君緩緩的睜開眼睛,一雙秋瞳泛著凜凜寒光,轉頭看著這個心大的“易銘”。他輕巧無比的起身,沒有發出一絲響動,微微泛藍的冰瞳意味不明的看著床里的男人。白色的靈綢被一雙手靈活無比的解了開來,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那是一把泛著寒光的骨劍,全身由白色的劍骨造成,劍尖的頂端刻著三條深深的血槽,整個劍身沒有一絲花紋,簡單粗暴無比,它只是一把劍!一把用于殺人的劍!花懷君催動劍身,緩緩凌空在易銘的上方,同時指尖輕點了他的睡xue,讓其睡的更加昏沉。白骨之劍不停的打著轉,好似在尋找些什么,劍身隱隱泛著紅光,發出一聲清鳴!花懷君不由皺起了眉頭,怎么可能?難道自己猜錯了?這個男人的體內難道真的沒有師尊的殘魂?抿了抿驟然愈發蒼白的唇瓣,花懷君的視線有點恍惚,那為什么這個易銘給他的感覺如此熟悉,就像,就像師尊一般?難不成這次又是西通那個魔頭的把戲?可是為何自己以前沒有這種感覺呢?花懷君死死的盯著易銘,表情愈發恐怖陰森。良久,他轉頭看向睡的天昏地暗的傻虎,輕打了個響指。原本還在沉睡的六睛熾焰虎瞬間站起身來,清澈的金色獸瞳泛著紅光,聽到主人熟悉的“進食”命令,它順從的走向花懷君。無聲的咆哮了一聲,尖銳猙獰的獸齒泛著嗜血的寒光。哪里還有不久前的呆萌樣。花懷君蹲下身體,輕輕撫摸著六睛熾焰虎的皮毛,手骨修長,白皙如玉,連指尖都泛著透明的淡粉,五指靈活的穿梭在厚厚的皮毛里,若隱若現。“你去仔細檢查一下,他到底有沒有師尊的殘魂?!?/br>六睛熾焰虎跳上床塌,圍著床上的男人轉圈嗅個不停,可惜就是沒有花懷君以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