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0
的動作刺激之下,一下子血氣旺盛起來。周邊,見到兩人開始親熱的眾魔修同樣熱血沸騰。沈延年把細腰往自己身前一攬,使得兩人的身子貼合在一起。然而有了觸碰,他才意識到懷中的少年不知何時動了情。尹陸離支支吾吾道:“御郎……這里人多,不適合開這種玩笑?!?/br>停止褻玩口中柔軟的耳珠,沈延年音色低磁地問:“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邊上,關館主正“虎視眈眈”。他通過御無垢的身法判斷了其真實的身份,可這不代表他身邊的美嬌娘不是假的。聽聞御無垢最愛他的嬌妻,決計不會觸碰其他女人,是魔君親信里最特殊的一位。所以關館主才會想接著此次機會對兩人一起試探。沈延年感受到了館主的目光,正撫摸耳廓的手換了目標。此時的仙境正值春季,但中立地帶卻迎來一場倒春寒。然而即便是倒春寒,也阻止不了一種名為“凍乳梨”的果實生長。這個場院的角落就有凍乳梨樹迎著雪色結出了果實。這棵果樹很青澀,整樹的枝丫都很稚嫩。然而雖然看起來稚嫩,但是他的枝干卻無比堅實挺拔,帶著微微的弧度,顯然是被兩顆沉甸甸的凍乳梨壓彎了枝頭。別聽凍乳梨里面有個“凍”字,就下意識覺得果rou很硬,其實凍乳梨的果rou很軟,與熟透了的香桃可比較一二,就是那種咬開一個口子,香桃里的汁水和果rou可被手指輕輕擠壓出來的柔軟程度。凍乳梨的果實更軟一些,果皮也更厚。判斷梨子能否食用的標準是用手細細一捏,若能明顯感覺到果皮下有渾圓的果rou在挪動,便表示這顆梨子可被大快朵頤。凍乳梨一般都是一根枝頭生兩顆,采梨工人取梨的時候不會只摘果子,而是把果子連帶著其枝條一道剪下。說來也巧,此時正好有個在驛館做工的姑娘走了出來,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場院另一頭正起哄喧鬧的人群,而后連著枝條采下了兩顆凍乳梨。枝條一剪下,中空狀的枝條里乳白色的汁水竟汩汩而出,這些汁水就是凍乳梨的汁液,凍乳梨的枝條與其說是枝條,更像是一根專門吸食果漿的管子。姑娘小心翼翼地把兩顆甜梨以枝條剪口朝上的位置擺放好,防止甜梨汁水不斷冒出。待到想吃了,再將枝條稍稍剪掉一段,就能重新享用美味了。她又只手捏了兩個梨子,重復之前的過程輕輕揉捏,判斷梨子是否成熟,但是一連捏了好幾個,整樹的梨子似乎只熟了這兩個。不能大飽口福的姑娘有些泄氣,她轉而拿著裝有梨子的小籃朝眾陀羅尼走近兩步,站到石墩上踮起腳往被圍在中間的兩人看去。因為正好看到了兩人的側面,她清楚看到白發男子的手正放在什么位置。一陣赧色立時爬上姑娘的面龐,但因為這里大多都是魔域大能、貴族,她也沒膽子再看下去,雖然她很想看。待尹陸離抱著沈延年以極小幅度往前壓身子,把自己送入對方手中的時候,沈延年再次問:“這樣還是玩笑?”尹陸離急急地喘了兩口氣,明明他們身處廣闊的空間中,被rou眼不可見的空氣包圍著,但他依舊無法把過多的氣息吸入肺腔,讓自己的心臟別因氧氣不足劇烈跳動。他用力地點了點頭,告訴沈延年這樣也是玩笑。可身體明明不是這樣說的。原以為沈延年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卻不想沈延年又在耳邊低語一句:“從別人那兒得到什么就回報什么,你向來如此。如果你覺得這是玩笑,不如你也開我玩笑?!?/br>一道熱氣以勢不可擋的沖勁直沖了尹陸離的天靈蓋,仿佛他全身的血,除了匯聚到丹田之下,就是再往整個頭顱上沖。無數血紅細胞一個個地竄進從未進入過的毛細血管,導致他的面頰不僅發紅發脹,還開始發癢,癢得心焦,癢得難耐。他將雙手換上沈延年的脖頸,來掩飾此時的自己有多么緊張。他以為輕揉是最后一步,但沒想到這只是個開始。沈延年將一只空閑的手挪到他的后頸,防止懷中的人逃脫。就如那個雨夜初次將細密的吻落在額心,這一次,沈延年的吻一如既往從額心開始。微涼中透著溫熱的唇瓣沿著額心中線一點點下落,漸漸落到了蒙眼的紅色薄紗上。覺得這樣一塊輕薄的薄紗阻擋了兩人肌膚相親,在隔著輕紗親吻幾下后,沈延年微微啟唇,用白皙的齒貝咬住了這層覆眼薄紗。隨著腦袋微微后仰,尹陸離眼前的這縷薄紗被一點點扯開,十分輕松地被咬了下來。邊上的魔域大能當即發出一陣叫好聲。他娘的,雖然這女人只是個區區天煞門,可真的美得讓人身子骨酥〇軟,這雙含水且迷離的眼睛,真是絕了!有個魔修看得燥熱難耐,當即拉了一個剛剛獲勝得到的女人,絲毫不夸張地在一個角落親熱起來。就在沈延年的吻一點點地靠近尹陸離的唇瓣時,沈逐云的芽尖偷偷冒出了一個角,從最佳觀賞角度欣賞了認真起來的弟弟。他的阿御果然長大了,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他cao心,看陸離的樣子,應該很舒服吧。沈逐云暗暗道。他想把芽尖再伸得長一點,以便看得更全一些,然而再探出去就要被人發現了,黑色的芽尖在白發堆里亂晃很容易被發現。沈延年的吻像蜻蜓點水似的在尹陸離唇上點了兩下,隨后慢慢分開,卻依舊玩弄著掌中之物,問道:“喜歡嗎?”全身骨頭瘙癢得,猶如萬蟻在爬似的尹陸離猶豫不決地點了點頭。得到了同意,沈延年咽下了口中津液,又一次湊唇上去,使兩雙唇緊緊貼合在一起。而后,他的舌尖霸道而溫柔地撬開了尹陸離同樣白皙的齒貝,一下子找到了口腔中那方寸大亂的小舌,互相交疊在一起。尹陸離下意識地后退,但是沈延年牢牢地扣住了他的脖頸,沒有給他逃脫的余地。親吻如同烈火燒干柴,一觸即發,洶涌的火勢把他牢牢包裹,也像月圓之夜潮水快漲,迅速且猝不及防地將人淹沒,絲毫不給人在岸上掙扎的機會。沈延年就像在享用這世間最為甜蜜的糖,一遍一遍地吸〇啜著已被他引導至自己口中的軟舌,并時不時的用舌尖撥〇弄,拱抬,用齒貝不輕不重地啃咬??谥械男∩鄮Ыo他的感覺,就像楚將離給他的第一顆糖丸,那圓潤、有著光澤的醇香糖丸在他嘴中化開的感覺,他一輩子都忘不了。正如甜味能讓他愉悅,尹陸離的身體同樣也能令他愉悅,哪怕只是一個親吻。他吃下的第一顆糖丸里包裹著酒漿,所以待醇香的糖丸完全融化,令人上頭的酒漿帶來的醉意馬上蔓延至了全身,令他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