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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一來致歉,二來求福。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有神農保佑,掛畫像的人家居然真的好運連連?!?/br>尹陸離:“……”這也太扯淡了吧,跳大神也沒這么夸張。“所以,越來越多人家中都出現了美人畫像。但畢竟神農是我瑜澤的人,且鮮少出去,所以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其模樣,所以畫像也千奇百怪。瑜澤君在偶然間看到一個身材魁梧,五官卻長得姑娘似的美人畫像后勃然大怒,派人銷毀了所有美人畫像。瑜澤君告知所有人,若他們真要掛畫像,必須是沒有五官的?!?/br>邊上的一大叔聽掌柜說了許久,終于也忍不住插嘴:“瑜澤君最為敬重的人就是他的師父,又怎能容忍他人隨意作畫褻瀆呢?沒五官的美人像正好滿足了兩者的需求,所以這傳統就這么延續下來了。為今只有靈藥宗才有標準的神農美人白玉雕與畫像,我們這批以前與神農處得頗近的人,現在也只能一年看一次?!?/br>“聽說當初梵無心也是饞我們的神農,這才使出各種幺蛾子想把人逼去魔域?!?/br>“對對對,哪是為什么魔藤宿主的解藥啊,就是饞人。為了神農美人,沈延年都跟瑜澤君鬧翻了,我聽說他們二人不對付。你說師父死了,沈延年還把人師父的尸體帶走,可不是……”“別胡說,他倆關系好著呢。當初要不是沈延年在靈藥宗立下防護結界,給了靈藥宗上下弟子發展的機會,指不定靈藥宗就要被魔域的人連鍋端了?!?/br>身邊的百姓聊著聊著就吵起來了。“都說了靈藥宗發展不是靠沈延年的結界,梵無心那段時間不也消停了嗎?雖然梵無心的爪牙還是針對瑜澤君持有解藥一事做出sao擾,甚至想效仿他們魔君,但是瑜澤君理都不理他們。所以說啊,其實是神農美人心底太心善,才會這樣舍己救人。梵無心那把戲,也就對神農有效,換瑜澤君,誰理他?!?/br>“噓——”眼看著靈藥宗的大部隊靠近,有人提醒這批嘴被砸嚯了的人,“你們小心點,開什么玩笑呢?說誰都不能說神農,忘了大伙的命都是誰救下的了?善良也有錯嗎?別看瑜澤君彬彬有禮,以德服人,你要是敢說他師父一句不是,看他不把你弄得生不如死。兔子急了都還咬人呢!”“呸呸呸,不說了不說了?!?/br>美人像過后,第二個隊列便是抱著各類樂器的靈藥宗弟子。尹陸離沒見過這批面孔,大抵是卿玉在他死后新招的。隨后的第三隊列,他便眼熟多了,因為帶頭的人正是佩音、安容等由他親自招收的弟子,他們的身后,好多年輕弟子正不斷從乾坤袋里取出開春祭發放的糧與藥,縱使面對“如狼似虎”的百姓,他們也一顯從容,面帶微笑,甚是優雅。當初那批讓他頭疼的小弟子,如今都長大了;男的都玉樹臨風、美如冠玉,女的天生麗質,溫柔大方。佩音將一個裝有糧食與藥材的錦囊遞給人群中雙眼微紅的少年,用眼神示意他快些拿下。尹陸離頓了一下,略顯慌亂地接過了包裹。佩音對他笑了笑,繼續對其他百姓分發糧藥。聽到人群中的歡呼愈發響亮,尹陸離朝下方看去,漸漸看到兩個男人與一個面生的稚童順著山路走了上來。卿玉雖然即將成為執劍仙,楚斯也是大伙公認的執劍仙劍侍,可他們兩人沒有一點架子,同樣徒步上山,神情頗為凝重。看到卿玉與楚斯的這一刻,尹陸離的呼吸險些停滯。他們兩人都長高長結實了。卿玉如今的個頭,與當初的楚將離一致,略顯清瘦,但面頰上的青澀與稚氣早已被歲月打磨干凈。他的著裝與楚將離相似,也是一身青衣,只不過相對楚將離凌亂的發揪,他的發揪被打理得一絲不茍,干凈地盤著,并插了一根藤狀白玉發簪。而楚斯,長得與楚將離愈發的像,個子竄出卿玉一大截。楚將離的模樣又欲又純,說不好聽的,一眼看去就像一個會蠱惑人心,卻并不會讓人覺得自己已被蠱惑了的妖孽,天生就是做男寵的;而楚斯雖與楚將離長得像,卻因為整體面部線條較為鋒銳,所以看起來是如此硬朗俊美。楚斯懷中還抱著一把琴,應是一會兒施行禮樂時需要用的,此時的楚斯頗有沈延年的風范。而邊上的小娃娃,與楚將離生得三分相?!澳莻€孩子是誰?”百姓興奮地答道:“瑜澤君新收的小弟子,悟性高,根骨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br>或許是卿玉太受百姓愛戴,此時對著卿玉的歡呼聲不輸剛才的白玉像。人在激動的時候,難免發生肢體碰撞,推推搡搡由此發生。相比于身邊精壯的大漢,尹陸離這身高一米七八,體格較為瘦弱的人根本不夠看。沒幾下,他便無比柔弱地摔倒在地,掌托處還擦破了皮。尹陸離發誓,這絕對是系統改造他身體的鍋。以前他再怎么看著瘦削,也能把鬧事的大媽扛下公交車一連奔上五六十米,絕不會像這樣幾下子就被推到。他越來越擔心這身體會奇葩到什么程度。就在他罵罵咧咧地想爬起來的時候,他眼前出現了一雙白色靴子,而周邊的喧鬧聲也停止了。“怎么這么不小心?”卿玉溫聲問道,并把人扶起來仔細檢查了手掌的傷勢,隨后用靈力將嵌入皮膚的石子逼了出來。一陣刺痛之后,尹陸離覺得掌托上傳來一陣涼意。原來是卿玉為他清洗了傷口,隨后敷上了治愈外傷的膏藥。尹陸離用宛如老父親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徒弟。有這么一瞬間,他覺得卿玉已經長大了,名利雙收,似乎不需要他這個師父了。卿玉甚是溫柔細致地為他纏上了紗布,隨后噙起嘴角淡淡一笑:“以后小心點。鄉親們,開春祭年年舉行,你們大可不必如此,我不想初衷是祈福的開春祭反而有人受傷?!焙竺嬉痪涫撬麑σ戨x身邊的百姓說的。卿玉走后,楚斯也對著他點了點頭。尹陸離的眼睛再次泛紅,他想告訴楚斯“哥哥沒騙你,哥哥真的回來了”,可該死的系統根本不允許他這樣說。眼神對上的這一刻,楚懷安愣了一下,覺得這個眼神好眼熟,仿佛藏在心中已久。尹陸離對著弟弟笑了笑:“卿玉在前邊等你,你別讓他等久了?!?/br>楚懷安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十分聽話地朝卿玉走了過去。但是走了兩步,他又回頭看向尹陸離。尹陸離朝他做了個快走的手勢。楚懷安終而跟上了卿玉,身位稍稍靠后一些。“怎么了?”卿玉問。“沒什么,只是……想念兄長了?!背寻驳?。“實在想念便去華音閣看看。和沈延年鬧不和的不是你?!鼻溆竦吐暤?,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