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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臂之力。藍卿客正在和血巫斗法,看到穆少峰回來,藍卿客氣的想吐血,穆少峰一個不會巫術的家伙只會幫倒忙。穆少峰仗著自己劍術超絕,便想斬小鬼,小鬼聽命于血巫,雖不會傷害穆少峰,但以捕捉穆少峰為目標,只是幾個過往,穆少峰便被小鬼打掉承影劍,沒了劍的劍客,算不得上劍客,只能束手待斃,藍卿客余光看到小鬼押著穆少峰往血巫邊去,也不在意,卻忽聞身后數丈蘇穆的驚呼。藍卿客暮然回首,只看到方懷擋在蘇穆身上擋過小鬼的偷襲,那碧綠色的爪子從方懷肩胛穿透而出,方懷早已疼的昏了過去。蘇穆抱著方懷,平生第一次感到害怕。藍卿客紅了眼眶,怒氣沖天,倘若血巫只是為了抓穆少峰,他還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意處之,可如今,血巫已經傷了他藍卿客最重要的人,他豈能輕饒。藍卿客一晃身影,便已經到了蘇穆身旁,不待小鬼傷及蘇穆,他便已一把抓住小鬼脆弱的脖頸,喀吧一聲,扭斷小鬼的脖頸,小鬼頃刻間化為虛無,遠處的血巫受此大創,一口血噴出,捂著胸口,跌坐在地上,抓著穆少峰的小鬼也消失不見,能召喚出兩只小鬼的巫師的確很強,可也比不過怒發沖冠的藍卿客。穆少峰在一旁看著面如土色的血巫,默默一嘆。藍卿客抱起方懷,冷眼看向血巫,“還不滾~”血巫深知打不過就跑的道理,于是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除去血巫非要穆少峰做他夫君這一段,血巫待穆少峰可謂是好的不能再好,可是愛情不能強來,只能對不起。穆少峰想要扶血巫,卻又怕血巫還有后招,便將伸出的手又收回來。血巫看著穆少峰收回手,眼里一縮,心中一痛,捂著胸口一通猛咳,鮮血順著嘴角滑過下巴滴到紅色衣衫,好不醒目。血巫離開,穆少峰拾起承影劍返回到藍卿客幾人身邊。一會功夫,藍卿客已經簡單處理好方懷肩胛的傷口,只等著到了中原與苗疆交接的小鎮再找大夫包扎,倉促之間,也沒有藥草什么的。在小鎮找到一家藥堂,安頓好方懷。四個人剛到小鎮時,天還沒亮,幾個人披著寒露敲開了大夫家的門。大夫罵罵咧咧的執燈開門,本來準備破口大罵,卻在看到藍卿客時愣住,又被藍卿客一身戾氣嚇到。蘇穆好言道,“大夫,我這兄弟受了傷,你能不能先讓個路,讓我們進去,再好好診治!”聽了蘇穆的話,大夫忙讓開門。大夫一番手忙腳亂,總算是幫方懷處理好傷口。看到方懷身上的傷口,穿透肩胛,大夫也是倒吸一口寒氣,“這是怎么傷的,看著都疼??!”藍卿客冷言道,“若治不好,我讓你自己也試試!”大夫頓時不敢說話。因為方懷的傷,藍卿客幾人只能在小鎮先落腳,耽擱一段時間,又因為懶,不想再找客棧,于是便住在藥堂,只不過是多掏錢的。而且,因為幾人的入住,藥堂生意比往常要好太多。誰讓幾個都是大帥哥,在偏遠小鎮能見到這么個帥哥,少之又少,更別說一來來四個,讓鄉下妹子大飽眼福,所以,藥堂女病人多不不能再多,沒病也來看病,為此,蘇穆笑言,“害了相思病,思慕看妙郎”晨起時,看到穆少峰在院子里練劍。藍卿客不免想起前世種種。前世,宋金交戰,穆少峰也在邊境助戰,而今生,穆少峰則身陷苗疆。兩國交戰,兩人在軍營相見,共同抗敵。天絕峰一戰,背水一戰,誰說武功高強就天下無敵?誰說劍術超群就毫無所懼?他和穆少峰不就是武林之中少有的青年才俊,少年劍客,可是,縱使劍術已達臻化之境,也敵不過百萬敵軍,數不盡的長槍厚盾,殺了一批還會有下一批補上,什么時候也殺不完,到不了頭,遲早自己會被耗得體力不支,兵敗被俘。一生不曾有敗績,難道今日竟要淪為他國戰俘,既然這樣,還不如自盡謝國,也算報效國家,死的不冤。天不絕人,天佑大宋,一場傾盆大雨而下,總算不用死了,借助這一場大雨,兩人金蟬脫殼,混入敵軍大營,救得本軍主將監軍。這一場宋金之戰,大宋慘敗,宋朝皇帝每年會給金國朝貢。雖然敗績,皇帝卻沒有絲毫怪罪之意,只是簡單地批評,沒有□□,沒有懲戒。是皇帝太昏庸,還是大宋氣數已盡。穆少峰,你我,前世孽,今生盡。方懷在到小鎮后第二天醒來,那時,他正倒在藍卿客懷里,腰帶被人解開,上身衣物褪至手肘間,露著肩膀,而藍卿客正在仔仔細細幫他敷藥,并未發現他的醒來。方懷看著認真為自己敷藥的藍卿客,又是感動又是尷尬羞憤。藍卿客救自己的次數太多,多得自己無以回報。而且,他還是無償相救,若說沒有圖謀,方懷是不信的,可若說有所圖謀,自己什么也沒有,他到底圖的什么。方懷動了動身子,藍卿客淡淡道,“莫動!”幫方懷敷完藥,藍卿客又幫他攬了衣衫,系了腰帶,方懷只是僵著身子任由藍卿客施為。待藍卿客做完一切,方懷連忙從藍卿客懷里出來,跳下床榻,一個踉蹌,藍卿客笑著看他,也不扶他,只看著他搖曳著雙臂再次倒在自己懷里。方懷羞紅了臉,藍卿客卻只是淡淡道,“你還沒吃早飯,身子發虛,不礙事”方懷撐著身子,這次不敢突兀起來,只是緩緩離開藍卿客懷抱。恰在此時,蘇穆推門而入,“客兒,快來幫忙,外面人滿為患~”待看到兩人姿勢,蘇穆聲音戛然而止,果斷關門,還留有語音,“你們繼續呵~”笑聲延綿,方懷更是羞憤異常,恨不得找個地縫鉆起來。藍卿客卻只是在方懷離開自己懷抱后,起身出去,“你先用膳,一會兒來前堂幫忙!”方懷來到前堂,便看到遍地都是人,不止屋里人滿為患,就連屋外也排滿了人,一個個要往屋里擠。方懷好不容易擠到蘇穆身邊,問道,“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里有什么大災?”蘇穆攤手,“什么大災!相思成災”方懷看了看滿屋的女病人和被圍在人群里的自己,這才明白,相思成災,真是相思成災。這些女子莫不是沒見過男子,用得著如此嗎?蘇穆看出方懷想的是什么,便道,“像咱們這些人物,在京城江南自然一抓一大把,可是在這邊遠小鎮,卻是難得!”方懷正要坐到蘇穆身邊,突然被人抓了一下屁股,頓時滿臉通紅,慌忙往后看去,卻只覺頭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