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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咬牙切齒道:“夠了!你就算能生,我家也沒皇位給你兒子繼承!”陸錚鳴被捂住嘴不能說話,于是他伸出舌頭一條舔。和臻直接抓起枕頭打算悶死這個小賤人。悶死是不可能悶死的,因為和臻未來的人生計劃里沒有守寡這一說,何況陸錚鳴有傷在身,他也就只是聲厲內荏地教訓他一通。好在陸錚鳴的確傷得不輕,sao過那一通就徹底挺尸在床,毫無血色的臉和鬼一樣。和臻趁機揉亂他的頭發。陸錚鳴也不躲,眼帶笑意看他。和臻也笑了起來,低頭與他鼻尖對著鼻尖:“你知道啦?”陸錚鳴親親他鼻尖:“雖然具體不清楚,但你應該是打算和寧王聯手對嗎?”他沒等和臻開口,便評價道,“與虎謀皮,”他問,“你不想讓你家的小王八蛋做皇帝了?”有了上次被偷聽的經歷,和臻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房門,壓低聲音道:“想啊,怎么不想?”他扁扁嘴,“可眼下的局面也就想想罷了。蕭巡占據了京城,外頭又有北蠻和晉國虎視眈眈,恨不得從我大燕刮rou割骨。這時候不是要誰做皇帝,而是保住這江山社稷不被外敵踐踏。蕭巡不是明主,寧王也未必就是,但寧王固守邊疆這么多年到底是蕭氏的子孫,做不出通敵賣國這等事?!?/br>他嗓子壓得又輕又低:“再說了,真等揮兵南下,收回燕京,到時候誰坐江山還未可知?!彼牟辉谘傻?,“藩王那么多,皇位只有一個,誰知道呢?”陸錚鳴在他鼻尖上重重咬了一口:“壞東西?!?/br>和臻被他這一聲喊得頭皮發麻,身子骨莫名就酥了一半,他故作羞惱地捂住鼻子:“我早就想說了,你真就是只狗的???天天咬咬咬!”陸錚鳴安撫地又親親他,黑色眼睛蘊含曖昧笑意:“要不,你也咬回來?”和臻面無表情看他。陸錚鳴依舊含笑,甚至還丟下一道驚天炸雷:“我比你大,你不吃虧?!?/br>和臻:“……”陸錚鳴能活(sao)到現在沒死,都是我的錯,和臻痛心疾首地想。陸錚鳴見和臻被他氣得說不出話,就那么安靜地看著他笑,忽然道:“和臻?!?/br>和臻不想理他,勉強分他一個眼神。“要活著?!?/br>和臻沉默片刻,還未作答,就聽陸錚鳴道:“要死一起死?!?/br>“……”和臻心頭一跳,看向他。陸錚鳴挑挑眉:“你雖然不說,但眉頭一皺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了,你嫌我拖你后腿了?!?/br>和臻眉頭果然皺了起來:“你胡說什么?”陸錚鳴笑道:“你這反應就證明我猜對了,換個說法吧,你想丟下我,或者打發我走?!?/br>和臻沒有否認他的話,半晌淡淡道:“我沒嫌你拖后腿,只是眼下這局面,以你的身份不適合牽扯進來。你我二人,”和四頓了頓,“總要留一個人……”陸錚鳴打斷他:“你騙我就沒必要了,你之所以不想與我一同,的確是顧忌我的身份,但不是曾經是錦衣衛的身份而是身世?!?/br>和臻扶額,喃喃:“你這樣子,我真不想和你過日子了?!?/br>簡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有什么都被猜得一清二楚,他還玩什么呢?陸錚鳴卻沒有放過他,淡然道:“你查到了?”和臻索性也不與他繞圈子:“你本是土生土長的燕人,大概是因為一樁冤案所致滿門被滅,但你僥幸逃出流落到了晉國。其中不知是何原因,和蕭巡勾搭上了,聯手回到了大燕。而這樁冤案,雖然我沒來得及查明,但與東廠有關,是不是?”抵達幽州陸錚鳴忍不住笑了起來,眉梢飛揚:“我媳婦兒是真的有本事?!?/br>和臻黑下臉,啪地拍開他摸上來的手:“誰你媳婦兒?正經點!”陸錚鳴死活抓著他的手不放,嘴唇貼上去安撫地親了親:“阿臻,之前并非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以你那時的身份,告訴你只是令你徒增煩惱,如今其實也是這般。但你既然已查出一二,再瞞著也沒有意思。我祖輩原是燕國崇州人氏,父親是先帝剛繼位時的御使大夫。先帝雖然以仁厚為名,可繼位之后仍免不了暗中肅清政敵黨羽,我陸家便不幸被卷入其中,一夜滿門被滅,而我便是其中僥幸存活下來的其中一人?!?/br>“滅你陸家的是東廠?”即便和臻早有準備,但聽到此時仍不免心悸不已,按照陸錚鳴所說當年下手的便是他干爹……難怪他與姓陸的初相識時總覺得此人笑里藏刀,即便示好都讓他隱隱有些不安。想必那時陸錚鳴見他這個前任提督的干兒子和見仇人無甚兩樣,滿腹里想必都是磨刀霍霍向他狗頭。和臻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個兒的臉,得虧自己長得好,讓姓陸的色令智昏,一時忘了自己的復仇大計。陸錚鳴在一旁看和臻臉色變了又變地摸自己的臉,便猜出他心底那些小算盤,禁不住扯扯嘴角,故作遺憾道:“唉,我一腔抱負而來,但卻拜倒在了提督大人您的飛魚服下。提督大人您可要對小人負責呀?!?/br>“……”和臻揪住他的臉往兩邊拉,“說人話!”陸錚鳴迅速正色,含糊不清道:“是非我分得清,我不會將上輩子的恩仇遷怒到你身上?!?/br>和臻凝視著他的雙眼:“仇還要報?”陸錚鳴不說話。和臻長嘆一聲,松開他被捏紅的臉:“平心而論,你對我真心實意。我沒有立場,也說不出口讓你放棄復仇?!彼洁斓?,神情沮喪,“可手心手背都是rou,割哪塊我都疼死了?!?/br>陸錚鳴被他那句”疼死了”給說心疼了,他笑道:“所以我之前才不與你說明,怕你多想也怕你為難?!?/br>“罷了,不說這個了?!焙驼椴幌胍膊桓以谶@個話題上多做糾纏,他正了正臉色對陸錚鳴道,“東廠留在京中的探子被蕭巡手下的錦衣衛和西廠拔除得差不多了,我本想讓你去京中做暗樁。畢竟攻回燕京非尋常事,京城里定要有與外界接應的人,但……”但此事實在兇險,陸錚鳴有傷在身又失去了蕭巡的信任,貿然回去和臻放心不下。他想了想,搖頭道:“算了,我再想想別的人?!?/br>不想陸錚鳴此刻卻微微支起身體:“你想讓我去,我便去。從前我是別人手里的刀,如今我只想做你的刀,替你披荊斬棘,蕩平前路?!?/br>和臻握著陸錚鳴的手驀然一緊,兩人對視片刻,和臻低頭親了親陸錚鳴的鼻尖:“不行,我舍不得將你這把英俊又鋒利的刀放到別人的地盤。等等,再等等,讓我好好想想?!?/br>陸錚鳴還想再說什么,卻意外地被和臻主動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