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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冥斷斷續續的說了很多,聽著也很胡亂,但許兔兔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哪怕他暈著也念叨著她的名字,想救她出來。 她眼底終究沒忍住浮出一層水光,咬了咬唇,又心疼的湊近去在他鼻子臉頰上輕輕的碰了碰,嗓音柔軟帶著一分哽咽的泣音,“嗯,我在……以后是你一個人的……”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她的氣息,原本有些許躁動不安的巨虎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嘴里的呢喃聲也消失,就連蜷縮著的耳朵都舒展了開,偶爾輕輕的動了動。 許兔兔見他恢復了安靜,松了一口氣,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然后又出了洞xue。 今天幾人對落木部落獸人們做的事,落木部落的原本沒有暈倒的獸人似乎都被震懾到了,倒是一個個安分的很,還有一些竟然在抬水做事,甚至在洞口臨時搭建了石臺燒火。 許兔兔看了門口忙碌的獸人一眼,抬腳準備去隔壁洞xue看看云知有沒有在的時候,乞苗又遞過來一塊rou,這是她從狼王洞xue拿的。 許兔兔搖了搖頭,對她笑了笑,“你吃吧,我沒胃口?!?/br> “這怎么行?天大地大,飽肚子最大,你這餓著,怎么有精力照顧你雄性?!?/br> 乞苗看許兔兔對焱冥的緊張狀態,再加上感受到她身上也有那雄性的氣息后,儼然把兩人當成了配偶,許兔兔聽聞眸光一動,但也沒反駁什么。 乞苗還以為還要繼續費口舌勸說后,許兔兔又接過了她手上的石碗,“謝謝?!?/br> 乞苗說得對,她的確應該讓自己保持精力,因為在書里講過,落木部落受傷那晚,焱冥發了高燒,在這個世界獸人發燒是很恐怖的事情,如果書里沒有云知,焱冥不一定能抗下來。 想到這個,許兔兔快速的拿起rou吃了起來,乞苗見此笑了笑,然后又去給云知送了一份。 要不是這些rou都是免費白拿的,乞苗也不會這么大方,畢竟這個世界,食物是和身家性命一樣重要的東西。 許兔兔正在吃rou的時候,門口原本昏迷的那些獸人除了狼途全都已經蘇醒了過來。 狼途被云知‘格外照顧’的單獨多加了一株迷幻草,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醒過來,至于其他人,醒來后,都迷迷糊糊還搞不清什么狀況。 他們都恢復成人形,看著地上還在昏迷的狼途,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坑以及門口燒火抬水的那些獸人,皺了皺眉。 “發生了什么?” 有獸人摸了摸自己摔到時砸的腦袋,然后又問其他獸人情況,這些暈倒的獸人自然都是蒙逼狀態。 “好像,打著打著……突然就感覺頭暈乎乎的,就倒了……” “到底怎么回事???狼王呢?還有那兩個雄性去哪兒了?” 門口的那些獸人們嘰里呱啦的討論了起來,又抓著門口燒水的那些獸人問,然后還有人推了推狼途。 剛開始推狼途的獸人,見狼途一直搖不醒又看著他身上的傷,還以為他死了,等確定他呼吸還在松了一口氣。 但沒有死怎么睡的這么沉? 許兔兔眼神冷淡的看著他們,也沒說什么,就在這時看到有人撿起狼途鼻子邊的那株草藥還聞了聞,她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活該!” 下一秒,那個聞了草藥的人砰的一聲又倒在地上,還在地上滾了一圈。 其他獸人們驚了一瞬,又有兩三個試探的聞了一下,同樣暈倒后就沒人敢碰那迷幻草了。 就在這時,燒水的其中一個雄性突然道,“你們干嘛想不開了?想那么多做什么,現在不用打架了,不是各回各家嗎?” “對哦,說到打架,我身上痛死了……” “是啊,那兩個獸人真強,踹人甩人的時候感覺骨頭都要給我搗碎了……” “嘶,幸好人不見了……” “走了走了,不管了,反正狼王也不在這兒?!?/br> 說著,原本門口聚集的獸人們也漸漸離開了此處,不過有一些狼族獸人還不甘心的推了推狼途,見人實在不醒,又嘀咕著要去找狼王。 可惜,他們并不知道狼王已經死了…… 許兔兔看了一場戲,又見門口還躺著幾個暈倒的獸人,擱下了手里的空碗,洗了洗手,又去找云知。 恰逢云知也從蕭池那出來,蕭池的傷許兔兔給他處理的差不多了,云知過去看一眼,只是想看看他的情況如何,然后見到他蜷著蛇身窩在床上的模樣,害怕倒是沒那么害怕了,就是莫名的心疼他身上的傷。 她坐了一會兒,又從空間里拿出其他藥效更好的草藥給他傷補充了一下,然后擦了擦頭上的汗,吃了乞苗送來的rou,才出了門。 許兔兔走了過去,她那會兒出來就是想問問焱冥具體的傷勢情況,只不過后面乞苗給她送了晚餐,她才先吃了東西。 現在看到云知后,許兔兔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了,“云知,焱冥他的傷不是很嚴重吧?需要喝藥什么的嗎?” 云知搖了搖頭,“現在他們還是獸形,倒是對傷勢恢復作用很好,不過不好喝藥,至于他的傷,除了大腿上和背上咬的幾塊rou,其他大部分是內傷,大腿和背上的傷已經止血用藥了,內傷主要是要多休息調養,至于恢復程度,獸人體質而言倒是不用擔心,不過要注意下,如果晚上他發燒了,一定要注意降溫,到時候記得來找我?!?/br> 許兔兔立刻點了點頭,“那他們的傷要包扎嗎?不然到時候藥又掉了?!?/br> “包扎的話,暫時還是不用了,沒有好的布料來包扎,至于獸皮,也不太透氣,對傷口恢復不好,只能先這樣了?!?/br> 許兔兔一想,的確如此,這個世界又沒醫用紗布,獸皮又是悶熱的,也沒有消毒,對傷口的確不好。 兩人又聊了一些注意事項后,就分開了。 許兔兔帶了些水回了焱冥的洞xue,云知也抬著一些水去了蕭池洞xue。 她明白,蕭池是來找她的,對于自己能被他人這樣掛念,云知心口也熨著暖意。 許兔兔在洞xue內找到一個石碗,給焱冥喂了點水后,才坐在床邊看著他。 其實她想給他擦一擦身上的血跡,但他現在是獸形狀態,毛發打濕了不容易干,更加容易受寒,便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洞xue內燃燒著火把,許兔兔坐在石床邊一直盯著焱冥,時不時的伸手去觸碰他的腦袋,生怕他發燒……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傷勢對他還是有些影響,明明迷幻草藥效該過了,他還是沒有蘇醒。 許兔兔有些擔心,又忍不住去問了一下云知,確定不會有什么影響,才又安靜的坐著,時不時的又用水給他潤一潤嘴唇。 她放下石碗,撐著下巴看著他,平日里他最是愛他的獸形,經常想趁機擼毛,但后面明白他心意后,她因為劇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