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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家幼崽唱歌,焱冥不僅沒有多少興趣,反而眸子還浸了一分涼意。 “那么響的聲音,你竟然沒聽到?” 許兔兔對他的話表示懷疑,但更讓她不自在的是,他如此靠近的模樣。 她輕輕甩了甩腦袋,想讓他把下巴收回去,免得耳朵老是被他說話的呼吸吹到,見他還不收走,便忍不住嘟囔道,“你別把下巴擱在我腦袋上?!?/br> 焱冥低低的笑了笑,總算放過了她,見她這會兒似乎沒再關注那聲音,便繼續帶她往前走了。 許兔兔沒多說什么,雖然有點好奇也不相信焱冥是真的沒聽到,但這會兒是森林,說不定是什么野獸,不去看也的確是好的。 只是,兩人才剛走兩三步,許兔兔又聽到了細微的嚶嚀。 多虧她現在的聽力敏銳,以至于她一下子就聽出了那聲音。 那,那分明是一個女人…… 許兔兔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森林危險,又是女人,她也不好把人丟在這,便又爪子按住焱冥的手臂,抬起眼皮,目光期待的看著焱冥,“焱冥哥哥,我們去看一下吧!” 焱冥黑眸處帶了一絲涼意,這并不是對著許兔兔產生的,而是那道聲音。 既然許兔兔能聽見,他自然也可以聽到。 他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心下惱怒那人打擾兩人,又不好拒絕幼崽的好意,只能闔首轉身,扒開草叢,往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尋去。 茂密的草叢漸漸的往兩邊散去,中間留下空隙供焱冥帶著許兔兔穿過。 而這會兒,那制造聲響的來源者也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一個女人?” 許兔兔圓眸微瞪,驚訝的看著,以至于說出來的話都說錯嘴了。 “女人?雌性?” 焱冥微皺著眉,再一次訝異她突如其來的奇怪語言,但面前就只有倒在地上的一個雌性在,他大概也能理解她的意思。 他難得的露出了幾分思索,第一次想探尋幼崽的真正來歷,難道兔族的語言和其他獸人的不一樣? 此刻,許兔兔心神并沒有放在他身上,所以也不知道平日從不在乎她過去的焱冥會突然產生了其他的想法。 她只是愣愣的張了張嘴,驚訝遲遲收不住。 換作任何一個獸人雌性,許兔兔都不會出現嘴誤的現象,明明在獸人世界她已經習慣了女性稱呼為雌性,但這會兒她被面前的人震驚的似乎都忘記了先前刻在腦海里的深刻稱呼。 因為……這個人穿的絕對不是這個世界的衣服,而是和她以前世界一樣的現代裝,一身淺灰色的運動衫。 看著那無比熟悉的衣物,許兔兔既是震驚又是期待還夾帶了幾分忐忑。 這些日子,她已經明白這獸人世界都是獸人,哪里來的現代裝? 難道這個人和她一樣是穿越的? 許兔兔越想越是想過去一探究竟,迫不及待的爪子拍了拍焱冥的手臂,以示催促。 焱冥回過神來,見她反應這么大,瞇了瞇眼,暫時按下了腦海里的思緒,再次將視線投在前方兩步遠的雌性身上,腳卻沒聽許兔兔的向前挪動。 他眸光暗了暗,瞥見她身上奇怪的布料,蹙了蹙眉,“這是什么部落的成年雌性?” 許兔兔搖著腦袋,她心底已經有猜測,但也不好告訴焱冥。 她見焱冥一直不靠近,又瞥見那女人頭發下壓著的綠色草堆上沾染了一些紅色,心緊張的跳了跳,從焱冥懷里掙扎想下來。 焱冥見此,反而又抱著她后退了一步,嗓音微沉,“別過去,這人有古怪,不知從哪里來,免得有危險,我們走吧!” 他話語有些冷淡,絲毫沒有救人的打算,哪怕這是一個珍貴的雌性,都不能引起他的動容。 許兔兔知道他以前還是被傷怕了,又知道這種服裝對于獸人而言的確奇裝異服,有防備心也實屬正常。 但她絕對是不能走的,先不說這人是不是穿越的,光是她受了傷,她就覺得不能丟下她。 她抿了抿唇,察覺到焱冥就想離開,許兔兔嚇得連忙從他懷里跳下來,這一次她用的力度大了一些,焱冥一時不察,還真讓她跑了,然后就見她跑到了那雌性旁。 焱冥擔心她,想過去拉她走,但她就是不愿,可憐兮兮的看著她,“焱冥哥哥,我們帶她回部落吧,她一個人好可憐,萬一有什么野獸過來了……” “不行,我才不碰別的雌性?!?/br> 焱冥毫不猶豫的搖頭,別的人死活不關他的事,他自然不愿意管。 但許兔兔不可能放棄她,又提議道,“你去部落叫人過來幫忙?!?/br> “不行!” 這下焱冥語氣更加堅決了,他在這其他野獸不敢貿然過來,萬一他離開了,有其他野獸呢? 焱冥一想到那個情形眉頭皺的更緊了,許兔兔似乎也感覺到這樣不好,她這小身板,留在這就是兩個人喂野獸。 但是放著這女人又不可能。 焱冥被她乞求的眼神看的沒法,只能在周圍找一些藤蔓過來,同時不忘先把手上身上東西放下,化成獸型,在周圍的樹木上刻下抓痕,標記領地和氣息,以防萬一。 焱冥走后,許兔兔連忙湊近那女人,她鼻子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瞥見草叢間似乎增多的紅色暗痕,有些焦灼的蹦了蹦。 她這身邊,幫人包扎是不可能的,但焱冥絕對也不愿意,她只能不停的用腦袋拱著面前的身體。 既然那會兒發出了些許聲音,證明她并沒有完全陷入昏迷。 許兔兔用著這笨拙的方法,推了好幾次,但自己獸型還是不大,力氣又不夠,并沒有多大的用處,最后還是決定采取笨方法,在她的肚子上跳了幾下。 在她又拱又跳后,地上的女人總算再次發出了聲響,手指劃過壓在身下的草叢,輕輕皺了皺眉。 許兔兔見她還沒睜開眼睛,立刻心虛的從她身上跳了下來。 剛才她好幾次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胸口,那軟軟的感覺立刻又讓她往后退了幾分。 實不相瞞,觸感很好,目測也很大。 許兔兔微微有些羨慕,盯著這張白晳的臉,粉色的唇,暗嘆好一個美女的同時,又開始幻想自己成年后的模樣,但沒等她想多久,面前的女人睫毛顫了顫,總算睜開了眼。 比起閉著眼時,睜開了眼睛的女人,眼底多了幾分清冷,她似乎蹙了蹙眉,感覺到后腦勺的疼痛,正想伸手去揉了揉的時候,許兔兔歪了歪腦袋,關切的湊了過去,“你沒事吧?” 許兔兔自認為關切擔憂的模樣,落到女人面前就是她正被一只純白毛絨兔打量,即使它的皮毛沾染了泥土看起來有些往,但絲毫不影響兔子的可愛和那似乎紅的耀眼的圓眸。 那女人頓了頓,清冷的神色頓時消散,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