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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是人的原因,許兔兔對于動物之間血脈威壓并沒有特殊感覺,她單純是被他突如其來的變身嚇到,不過,她現在相信焱冥不會吃了她,她就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小命,膽子也大了一些。 在水里適應了一會兒后,許兔兔還是琢磨著要把自己游泳的技能尋回來,兔族不喜歡水,所以原身也沒有游泳的記憶,她就憑著自己做人時游泳的感覺,在水上面抓巴抓巴。 “呵呵……” 焱冥被她游戲的姿勢逗笑了,看她一直在原地狗刨一樣,張唇道,“你是想在水里挖個洞嗎?” 許兔兔覺得他在嘲笑自己,也覺得自己剛才的動作很丟臉,立刻又恢復成站立的姿勢。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做人就是這樣游泳的,為什么換個兔子身體就不會了? 她默默的背轉了身子,不讓焱冥看到她無地自容的臉。 焱冥收了嘴角的弧度,恍惚嘆了一口氣般,往她方向游了過來,然后用尾巴卷住她身子往水更深的一些地方。 許兔兔驚嚇的兩只耳朵直直的豎起,四只爪子有些慌亂的抓著焱冥的尾巴,一動也不敢亂動。 現在她呆的地方,水已經比她高了,她還沒把游泳的技能找回,如果松了焱冥的尾巴,她敢保證自己一定會淹水。 “松開,教你游泳!” 焱冥語氣微有些嚴厲道,他試圖扯開自己的尾巴,但許兔兔已經把這尾巴當成救命稻草,全靠他吊著,頭才沒沒過水。 她搖了搖頭,有些害怕的看著自己身下的水,“焱冥哥哥,不要,你快點送我上岸?!?/br> 焱冥聽著幼崽微弱又顫抖的嗓音,再一次感覺到有些無奈,他想告訴她,他在一定不會讓她有事,但感覺她快哭出來的模樣,還是把她放回了邊緣淺水處。 算了,來日方長,下次再教。 許兔兔松開他尾巴的時候,四只爪子都是軟的,她自己明明沒那么害怕水,卻受兔族本身的影響,對水一時半會兒還有些畏懼之心。 她連忙在淺水處給自己搓了搓泥,糾結了好久,順便給自己臉洗一洗,才趕忙的上了岸。 離開了水里,許兔兔才真正覺得自己紊亂害怕的心跳慢慢的平復下來。 她甩了甩身上的水,然后找了一個有陽光照射的地方跳了過去,曬太陽。 焱冥淡淡的掃了一眼,見她還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又瞇著眼繼續享受水浴。 比起驚嚇不已的幼崽,焱冥更喜歡在水里待著,尤其是這樣炎熱的天氣,冰冰涼涼的水更是讓他舍不得離開。 不過,再喜歡,焱冥還是沒呆多久就離開了水。 他皮毛又厚又長,沾了水上岸后,一條條小水柱從他身上流下,又很快的沒入地上的棕褐色土地里,只留下一個深色的印記。 皮毛打濕了粘在身上的感覺還是比較不舒服,焱冥立刻甩動著身子,開始甩水,水花四濺,有一些滴落到了許兔兔的臉上、身上。 她抬起眼皮往他方向看了一眼,為了防止自己已經干了七七八八的毛發再次打濕,她立刻往更遠的地方跳去,和他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 就在這時,焱冥突然又變成人形,許兔兔想到他還落在地上的獸皮,嚇得立刻捂住了眼。 一直到焱冥開口喚她,她才敢拿下自己的爪子。 意料之外的□□并沒有出現,獸皮還在地上,但是她發現焱冥的下身依舊圍著一條獸皮裙。 這條獸皮裙似乎有些不同,更加貼合他的身體,就好像緊緊的粘在rou上面一樣。 許兔兔看著獸皮裙的顏色,是一種和他身體一樣的白色,只不過邊緣有一些黑色線條,像極了老虎身上的虎紋,腦海靈光一現:難不成這就是他自己皮毛跟著化成的衣服? 原主記憶對這個并沒有多少,但許兔兔隱隱約約覺得就是這樣的,不然怎么解釋大變獸皮裙的事情? 焱冥神色如常,他提起地上的她,余光瞟見一旁的獸皮裙,思索了一下,又把許兔兔放下。 等把獸皮裙洗干凈后,他才帶著擰干水的獸皮裙和許兔兔回了部落。 第19章 回到洞xue后,許兔兔身上的毛已經全干了,她在焱冥的懷里瞇了瞇眼,昏昏欲睡的打了一個哈欠。 焱冥微微蹙了蹙眉,思索了一下還是把她放在了床上,接觸到柔軟獸皮的許兔兔閉著眼舒服的蹭了蹭,換了一個側躺伸展的姿勢,一下子睡意更加濃郁。 焱冥唇輕輕的勾了勾,腳上的動作輕了一些,轉身出洞,把手上的獸皮裙掛在洞口的木欄上曬。 就在這時,有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過來,他似乎有些緊張,手上提著rou,眼神四處張望。 不過,等他一走進看到站在洞口的焱冥時,立刻畏懼的抖了抖身子,然后把手上提的rou放在了門口。 “焱,焱冥,這是另一只猛犸象分的rou,大概三十幾斤,一半嫩rou,一半勁rou?!?/br> 焱冥點了點頭,然后門口送rou的人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因為部落族長是山羊族的,一開始又只打算收養山羊流浪獸,所以部落里食草獸人多于食rou獸人,焱冥這么一大家伙,在部落里既是直逼族長首領的存在,也是部落族人都害怕的存在。 而剛剛那個就是一只麋鹿幻化的獸人,要不是恰好他被推出來送rou,他也是不愿意過來的。 焱冥看著那人漸行漸遠落荒而逃的背影,抿了抿唇,走到門口彎腰提起了rou,然后又掛回了洞xue內通風口。 距離晚餐時間還有很久,焱冥走進洞xue內,聽著空氣中不屬于自己的另一個呼吸聲,冷硬的面龐柔和了幾分。 也許收養幼崽對他而言是一個很不錯的決定,尤其是這只幼崽比起部落里經常跑來跑去的其他幼崽更讓他喜歡。 夾雜了太陽熱度的風吹進洞xue中,使得氣溫低涼的洞xue多了幾分暖意,焱冥不知不覺也有了幾分困意。 他上了床,把躺在獸皮床墊中間的幼崽輕輕的抱了起來,然后放在他腦袋旁,搖身一變又變成了獸形。 許兔兔躺著正舒服,莫名的覺得有些逼仄,旁邊似乎還有一個超熱的火爐,爪子輕微的動了動,無意識的往墻壁靠了靠,直到觸碰到堅硬冰涼的石墻,才繼續睡沉了下去。 焱冥正好朝著她的方向,所以對于她的動作都收入眼底,他看著一旁的石墻,心想幸好他當初是靠墻建的床,否則許兔兔肯定就滾下去了。 暖風恰好,焱冥看著她睡意也越來越濃,不知不覺的,床上的白虎也陷入了好眠,只是偶爾尾巴會無意識的在床上掃動。 光線偏暗的洞xue內,石床上的兩抹白看起來尤為明顯,彼此各占一方中間留了兩拳的間距,涇渭分明,卻又因為那與黑暗格格不入的相同白色顯得那么的和諧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