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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縮緊,吸弄得rou莖越發膨脹,靈巧的舌頭一圈一圈地在其上游弋,讓它隨著口腔與唇舌的愛撫而激動地顫抖。“唔!嗚嗯……唔……”從口中流泄出不成調的破碎呻吟,于拾的牙根都咬得出了血,rou體繃得緊緊的,雖然他竭力壓抑自己不想起反應,但一波波上涌的快感仍是令他不由自主地弓緊了身子,但就在他最高潮要解脫的那一刻,發射的通道卻被男人用手緊緊攥住。“嗚啊……”身子明明漲得發痛,卻在一瞬間受到阻礙,于拾痛苦地扭動身子,但他越掙扎,感受到的刺激就越大,讓他更痛苦難耐。“你是我的……我決不讓你走!”江祥明冷冽地低語,輕輕在他身軀上劃動的手指卻異常溫柔。手指來到不得發泄的rou莖頂端,那里不斷流出透明的液體,輕輕沾了些后,手指又伸到渾圓緊翹的雙臀間,刺進緊縮顫抖的幽徑,混著汁液攪動,濕潤著緊窒的甬道。男人粗糙的指腹一次一次地掠過前方rou莖頂端那男性最脆弱嬌嫩敏感的地方,手指則在腸壁上那最受不住刺激的一點上反復按捺磨弄。“啊、啊……不要!嗚啊……”被前攻后侵,于拾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情欲,終于忍受不住地崩潰哭泣,身子停止不了地連續抽搐著,rou莖也激烈彈動,偏偏就是無法擺脫江祥明那只可恨的手,“求……求求你……啊……求你啊……”江祥明頑固地不停折磨他,痛苦直達全身,讓他忍無可忍,突然緊鎖著發泄通道的閘門打開了,于拾高高地拱起身子,發出凄厲的尖吼,緊繃的身體在絕頂過后緩緩地松軟下來……“身子還好嗎?”溫和的嗓音把于拾從恍惚失神中喚醒,于拾驚嚇地抬起頭,發覺身下不再是冰冷堅硬的桌面,而是柔軟的床鋪,耳畔的嗓音雖然熟悉,但江祥明怎么可能對他這么溫柔?江祥明對誰都笑臉以對,偏偏就對他一臉冰霜,自打二人認識以來,江祥明從沒對他笑過!那眼前這個站在床頭對著自己笑得溫柔無比的人是誰?江祥明見他發愣,又問了一句:“你身子好些了嗎?”“還……還好……”于拾愣愣地回答,仍無法適應江祥明態度的驟然轉變。江祥明揉揉他的頭發,“做到最后的時候你昏過去了,我抱你到床上、替你清洗了身子,也許有的地方什么沒顧到,你覺得哪里不舒服就告訴我?!?/br>少爺替自己清洗身子?于拾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只有在風來鎮的保平客棧、江祥明第一次占有他時曾為他清理過事后的殘余,其后就任他自己收拾了,即使自己暈過去,他也頂多是叫仆人來幫忙,怎么這回如此紆尊降貴?這時房間響了,幾個仆人端來洗漱的工具,時間掌握得這么準確讓于拾懷疑是不是有人一直守著自己、專等自己醒來。江祥明柔情萬種地拿過一件上好的綢緞外衣給于拾披上,“你剛睡醒,小心別著涼了,這幾個下人以后就專門侍候你的起居。你們還不放下東西趕快去廚房吩咐他們趕緊把晚飯送來?”后面那句話是對仆人們說的。那幾個仆人連忙退下,江祥明又回首對于拾一笑,“于兒,我幫你起來?!?/br>這么親昵的稱呼讓于拾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少爺……你別叫我于兒?!?/br>“那叫你什么?拾兒?”江祥明撐住于拾的胳膊協助他從床上慢慢地下地。“不……我不配……那么叫……咝……”雙腳剛一沾地,酸疼麻軟的感覺就從大腿直達腰際,下肢怎樣也無法用力,于拾只好靠在江祥明伸過來的臂膀上。飯菜很快就送來了,江祥明百般侍候、溫柔無比,不住地把好菜夾到于拾碗里,“這些菜都是宮里御廚的手藝,你嘗嘗看?!?/br>飯菜確實比以前吃的更精美可口,但對于拾來說,能吃飽就好,太過精細的菜肴反而讓他吃得戰戰兢兢,總覺得費了那么多功夫和那么好的材料做出來的菜讓自己這種粗食粗肚的人吃進去,糟蹋了老天賜予的好東西和廚師辛苦做菜的美意,“少爺,你為什么突然對我這么好?”江祥明輕笑,“因為你是我喜歡的東西,所以我想對你好啊?!奔热挥脧姷男Ч患?,就試試懷柔吧,他做生意從來只有賺、沒有賠,總會有辦法得到于拾的心!第十章從那日起,江祥明態度大改,對于拾百般眷寵,許許多多珍稀異寶象不用花錢似的流進他們共寢的臥室里,江祥明甚至答應如果有空還可以帶他去探望劉貴田,令于拾蒼涼的心境感到稍許安慰。如果按照他的意愿,當然是恨不能馬上就去見養父,上次和養父沒談多長時間就回來質問江祥明,也不知養父現在身子好不好,養父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一到冬夏就小病不斷,而今又重病在身,時值盛夏,更要加倍小心。只不過這幾天江祥明一直很忙,總是一早出門、很晚才能回來。他無心打聽江祥明的行蹤,倒是江祥明主動向他解釋:當今的皇帝決定把皇位傳給太子,他們這一代年輕的近支皇族大部分都遠在他鄉,老一輩的皇親個個懶散狡猾,休想他們肯幫忙出力,太子又另外有事,甩手不管,準備慶典的繁重工程全都落在他這個財政大臣身上,所以他才這么忙。奇珍異寶再多也有玩膩的時候,于拾又不是個喜歡新奇奢侈的人,整天的活動范圍都只能在宅院里轉悠,還不如江祥明帶著他巡狩視察時過得自由。一個月過去,于拾實在太無聊,一天晚上在歡愛過后,試探著向江祥明請求放他到街上去轉轉。“讓你出去是可以,不過得有人跟著?!苯槊骺紤]后同意了,以前他只知在這具rou體中發泄、只把于拾當做一個玩具,而今他不僅要于拾的順從,還要于拾的心,所以多少得討好于拾一點兒。于拾有些出乎意料,想不到江祥明態度改變后能變得這么大方,不過既然同意他出門,為何還要派人跟著他?“你怕我跑了嗎?”“不是,只是你這人太老實,我怕你傻傻地被人騙走賣了……”江祥明抬起他的下頷,話尾消失在膠著的雙唇間。“哼……嗯……嗯嗯……”于拾氣息急促地發不出聲音,突然下半身感到一截硬挺頂在兩股間,不由倒抽口氣,臉上泛出一片紅彩,更加激烈地推搪,終于掙脫了江祥明的吻,“不……不要……你剛才……唔……剛……嗯……才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