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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過去,雙臂無力地垂落。在逐漸遠去的意識里,他感覺到體內深含的巨物猛烈地鼓動,而后一股燙熱射進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深處……激烈異樣的拷問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中午,魯見天已經記不清江祥暉在自己身體里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多少次,自己反覆在昏死與清醒之間徘徊,只有在細索解開的短暫時間里,才可以得到解放和快感,但江祥暉只讓他解放那么一小會兒就又把刑具捆上,象要把他就這么折磨死一樣持續蹂躪著。精神被逼得走投無路、身體也被撕裂,一次又一次,即使他因為無法承受過度的興奮與痛苦而數次暈厥仍不罷休,直到江祥暉也精疲力竭。當晚魯見天就發起高燒來,江祥暉急忙請來大夫,也顧不得計較妒忌心的問題了。老大夫詳細檢查了魯見天的身體后,嘆著氣搖搖頭,“他外傷輕微無礙,只是近日房事不節,又用了春藥,還玩兒了些不一樣的東西,加之著涼受累,陰氣侵襲,才會病得如此嚴重?!?/br>江祥暉有些心慌,知道自己沖動之中把魯見天折磨得太狠,生怕他的身子就此廢了,“那……如果好好將養,他的身體會沒事吧?”“他還年輕,又身體健壯,將養個三五天就沒事了?!?/br>江祥暉松了口氣,等大夫開好藥、親自侍候著給魯見天服下去,眼看著他發了大汗、臉色漸好,這才把老大夫送走,回來卻正迎上魯見天冷峻的目光,在那深黑的眼睛里閃爍著一種陰郁而又仇恨的火花,“把我放開!”“不行!”江祥暉又檢查一遍他上了傷藥、墊著軟布用繩索捆住的手足,體貼地為他蓋好掙扎時掉下來的被子,“我決不讓你走!只能綁住你、鎖住你,讓你永遠也逃不掉!不管你恨也好、怨也罷,你都得陪著我!你高燒了一夜,現在離天亮還有一會兒,你睡一下,早飯送來了我叫你?!?/br>他自顧自地走出去打點推遲出兵的事宜,魯見天憤怒地掙扯著繩索叫著:“江祥暉!你這混蛋、惡棍!放開我!放開我!我饒不了你!你等著!”如果不是心情太沉重,江祥暉一定會被他幼稚拙劣的威脅逗笑,但現在他實在笑不出來,吩咐門外守衛的親兵:“仔細看守著他,不得有任何差池!”親兵們躬身應是,看著主人從未有過的黯然臉色,對那個獵戶魯風彥更加好奇。他們服侍江祥暉的時間都不短,主人和東魯國君之間的私人關系他們也一清二楚,主人對魯風彥的深情三年來他們也都一直看在眼里,怎么這回魯風彥來了,主人卻丟下正主兒不理,反而找這個酷似魯風彥的替代品?而且還折騰了個天翻地覆,既象情人又象仇人,倒底在搞什么?因為魯見天的病,南江國大軍遲了七天才向東魯國開進,魯見天被手銬腳鐐鎖在一輛舒適華麗的大車里一同出發,江祥暉舍馬就車,一直陪著他——確切來說是摟著他,魯見天怒視也好、叫罵也好,他都不松開。不僅眾官兵好奇,連心事重重、從不關心自身以外事物的魯風彥都知道江祥暉強搶了一個少年,但江祥暉看管極嚴,除了少數幾個侍衛親兵,誰也沒見過這個少年的模樣、更不知道這個少年的來歷。車行顛簸搖晃,魯見天頑抗無效,只得讓江祥暉抱著,漸漸打起盹來。江祥暉向后移了移,把他的頭放在自己臂彎里,讓他躺得更舒服些,魯見天無意識地往他懷里偎了偎,蜷起身子,象個小貓兒一樣睡著了。這么一個健壯少年居然也有這么可愛的睡姿,而且讓人覺得很自然。三年前魯風彥也愛這么睡在他懷里。江祥暉嘆了口氣,自己怎么到現在還對魯風彥念念不忘?突然一聲長嘯傳來,嘹亮而又悠揚,在隊伍間回蕩。這時隊伍正行經一個峽谷,兩邊都是高而陡峭的崖壁,十分險峻,眾軍士都有些慌亂,隊列輕微地sao動起來。梁贊大喊:“大家安靜!大軍行進時,軍隊兩側十里必由小股輕騎先行搜探過才會通知前行,山上不會有埋伏的!”這時又一聲長嘯傳來,這次能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是從右側峭壁上發出。魯見天猛地坐起,在江祥暉來不及阻止之前打開了右邊的車窗。一道刺目的白光射到魯見天臉上,他側過臉、瞇起眼望去,見高崖上隱約有個人影拿著面鏡子把陽光反射向這兒。江祥暉一把把他拉了回來,“你怎么這么大意?萬一射來的是箭,你豈不當場斃命?”又對車外的劉迎建下令,“派幾個人上去搜搜,看是誰搗鬼?”侍衛們很快搜索已畢來報:那人立身處的高崖十分陡峭,只有輕功極高的人才上得去。不過人已經走了,四周無異常狀況,大概是路經此地的游俠浪客之類,對南江國軍隊沒有惡意。大隊人馬迤邐通過了這段峽谷,安然無恙,隊伍也平靜下來。午時大軍稍停,讓士兵們稍事休整。士兵的午飯都是以干糧果腹,魯風彥派使者來請江祥暉到后隊東魯國的大車上用酒飯。江祥暉吩咐梁贊替自己去陪東魯國君臣,然后輕柔地把魯見天搖醒,“天,天,起來吃飯了?!?/br>魯見天迷蒙地睜開眼,還弄不清怎么回事時,江祥暉在他臉上迅速落下一吻。魯見天立刻清醒過來,推開他坐起身,“什么事?”“吃飯?!苯闀煆氖澈欣锬贸鲲L雞、臘rou,把筷子遞過來,“要不要我喂你?”魯見天奪過筷子,瞪他一眼,“不要!”江祥暉見魯見天大口大口地吃著,打從兩天前被他綁著強行求歡后,魯見天就沒好好吃過飯,總要他軟求硬迫兼施才吃一點,今早他忙著出兵的事,沒顧上照顧魯見天,魯見天甚至沒吃早飯,怎么突然就恢復以往的好胃口了?——從早上到現在,異常情況只有大軍經過峽谷時那兩聲長嘯外加閃光,它們和魯見天的心情有關嗎?魯見天吃飽后放下筷子,江祥暉問:“吃飽了?”這句問話十分輕柔,魯見天點點頭,覺得江祥暉的神色有些奇怪。江祥暉慢條斯里地將殘肴收拾干凈,然后坐到魯見天身邊,“天,你有什么事要對我說嗎?”“什么意思?”江祥暉輕捋他未梳的長發,“天,咱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會照顧你、保護你,無論你在什么難處,盡管說出來,我都會替你解決?!?/br>魯見天淡淡笑了,雖然是一個溫柔的、微笑的表情,卻有一種滄桑的韻味,“如果我真有要你幫忙的一天,希望你還記得今天的話?!?/br>“天……”見魯見天不信,江祥暉還想辯解,魯見天抽回自己的頭發,因為被拘縛行動不便,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