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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讓你得到最大的滿足快樂!”“啊啊啊……”兩只靈巧的手一前一后地進攻,再也抵抗不了男人帶給他的銷魂蝕骨的快感,江祥煦的抵抗意志灰飛煙滅,不由自主地前后擺動臀部,隨著手的主人制造的節奏起舞。冰涼的手指刺進花芯,很快被江祥煦的體熱熏暖,第二根、第三根隨之加進,更多的液體送入花徑潤濕干燥的通道,手指如靈蛇一般地在通道中四處采探,把敏感地帶一一發掘出來。“啊、啊、啊啊……”江祥煦忍無可忍地用力扭動著,身軀在粗糙的樹干上來回摩擦。猛地,他因為忍受快感而捏成拳頭的十指猝然張開痙攣,頭往后仰到極限,下腹噴出的白色粘液濺到樹干上,“啊啊啊……”“舒服吧?”手的主人抽出被他火熱的內部緊緊吸咐著的手指,抬起他已經無力站立的另一條腿,把比常人更粗壯的硬挺頂進花芯深處,“還有更舒服的呢?!?/br>“嗚……”射精后的疲憊感使江祥煦無力再抗拒外物入侵,后方的花蕾已經完全開放,對異物侵入的排斥降到了最低,他除了難受不適外沒感到疼痛。按照以往的例子來看,只要他惹對方不高興都會被cao得死去活來,這次對方怎么這么溫柔?他正覺得奇怪,突然一條細皮索扎住了他釋放精華的通道,他不由倒抽口氣,“莊!求你不要!求你別這樣!”他悲鳴哀求,即使常常惹惱對方,而對方又是個殘忍的惡魔,這種懲罰也只對他實施過幾次而已。這種懲罰太痛苦、太慘無人道了!“求你饒了我吧!”“你以為我會饒了你?”對方在他身后冷笑,“你幾時見我仁慈過?”用和剛才的溫柔愛撫完全不同的手勢粗暴地揉搓他的身體,捏住他胸前已經被摧殘得紅腫的乳尖惡質地揉搓,被捆綁的玉莖也逃不過,被用力地捋弄著。“呀??!啊啊……不要……住手啊……”不由自主發出混合了痛楚與快感的呻吟,疲軟的玉柱漸漸挺立腫脹,細繩也逐漸勒進rou里。即使是這么粗魯的刺激竟然也能興奮起來,江祥煦羞恥得恨不得有地縫可以鉆進去。“那你愿意永遠跟著我了?再也不逃走?”“呃……”江祥煦遲疑了。體內含著的火熱男莖猛然挺動,在花徑深處脆弱的某一點上反復頂壓摩擦,“啊……啊啊……”江祥煦酥麻得整個身體都在對方懷里顫抖不已,下肢也劇烈抽搐著,被粗暴玩弄的身體象不是自己的,巨大的快感來得又快又猛,有點兒異乎尋常。對方用舌尖在他敏感的背脊上來回嚙咬,制造出一個又一個的瘀血的吻痕,他嘴里噴出的熱氣在江祥煦肌膚上吹拂,引起更多的顫抖,“你知道嗎?我抹在你內xue里的藥是最新的春藥,發作雖然不是很快、效力卻強勁持久,能讓你連續兩個時辰都在欲仙欲死的狀態,你好好盡情享受吧?!?/br>“莊!”江祥煦打了個寒顫,這個人已經氣瘋了!他不敢想象等對方發泄完怒氣后自己的結局會有多凄慘,“不要!莊,求你……??!”回答他的卻是對方更嚴苛的挑逗和更強悍的掠奪……“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啊……”江祥煦在對方懷中完全失去理智地搖擺狂喊。好熱好熱,強力的春藥和對方的愛撫挑逗引起體內的熊熊yuhuo,即使初春的寒冷北風直接吹拂著光裸的身體也無法消除這種燥熱,就連呼出的氣體好象都是guntang的。原本呈健康深褐色的皮膚已經變成了深沉的艷紅色,下身仿佛要脹裂一般地疼痛不已,他甚至于把飽脹的玉莖在粗糙的樹干上磨擦以減輕欲望無法發泄的脹熱痛苦。從他被綁在樹上至今,已經換了好幾回姿勢,現在仍是兩手與單足被縛的狀態,面對著男人、臀部被托高捅插、另一條腿架在男人肩上,曾經令多少強盜悍匪喪膽丟命的腿已經完全失去了威脅性,在男人肩頭軟弱無力地晃蕩著,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全身也被啃得亂七八糟,兩個小巧的乳尖更是被咬得腫成三倍大,緊緊蹙著眉,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卻艷紅似血,卻是真的咬破了而暈開的血痕。后xue被對方一次又一次地灌注jingye,yin靡地蠕動伸縮,迎合不斷侵占它的碩大硬挺,江祥煦的欲望之源在對方技巧得近乎殘酷的愛撫下早已飽滿堅挺,前端不斷沁出透明的液汁,痛苦與快感同時在他體內撞擊,對方給予的刺激越強烈,他的痛苦就越深重。“怎么樣?辛不辛苦?”男人惡意地在他耳邊吹了口氣,看著他的身子因這細微的挑逗而抑止不住地扭曲顫抖,臉上浮起惡魔般的笑容,伸指彈在他下身高高聳起的玉莖上,“??!”江祥煦昂首尖嘶一聲,脊背立刻又流下汗來。被折磨了這么久,江祥煦已經暈過去好幾次,神志已經處于錯亂邊緣,身子仿佛飄蕩在半夢半醒的云霧里,在恍惚迷離的狀態中,受盡難以言述的痛苦,藥物激起的極度亢奮使他全身每一條肌rou都在痙攣、都在抽搐,每一根血管都象要脹裂……這具受盡折磨的痛苦軀體中每一寸地方都象在受著宰割。下體再三被蹂躪的痛苦讓他在每回失去意識前都以為自己會就這樣死去。每一次挺進江祥煦的體內、撐開他的后xue都可以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聽到他撕心裂肺的叫喊,男人卻還不滿足,用手輕輕捏著他前方膨大腫脹的rou莖。“??!啊啊……”這一招見效迅速,已經明顯地疲憊不堪、只依靠被他緊抱著才能支撐的癱軟身軀劇烈地震動起來,容納他的部位也同時夾緊了。“唔……”被緊緊夾弄的快感如電流般竄過全身,男人忍不住也吐出火熱的呻吟,再度把熱液射進正侵犯著的rou腔深處。即使已經發xiele多次,男人的粗壯性器仍絲毫沒有疲軟的現象,反而在這次射泄后更加硬熱,用力地在繃得緊緊的xiaoxue中繼續搖擺。“嗚啊啊……不……不行了……啊……”這是既邪惡又辛辣的懲罰,江祥煦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渾身叫囂著要解放,可唯一的出口牢牢掌握在男人手里,封鎖著、玩弄著,就是不讓他快樂。“求你……求……我受不了了……啊、??!不!不……要……啊……”江祥煦語不成聲,苦苦地哀求著,但對方卻鐵了心地要給他一個深刻教訓,突然連續幾個強有力的抽送,再度把江祥煦送到了欲望與痛苦的雙重巔峰。“啊……啊啊……呀啊……噢呀……”每次都幾乎把硬挺完全抽出而后再狠狠刺進幽xue的最深處,重重地撞壓著最脆弱敏感的那個地方,江祥煦全身激顫,叫啞了嗓子,忍無可忍地哭喊,“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啊啊……求你……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