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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謊!”葛顏摸向江祥曉兩腿之間那高高翹起的腫脹欲望,飽漲的玉柱頂端正吐著透明的液汁,他捋下包皮,露出柔嫩的小口,用大拇指輕輕搓弄。“啊啊……”江祥曉的雙腿急劇地抽搐,口中迸出高昂的悲鳴,那是身為一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即使只是輕輕碰觸都令人無法忍受,何況是被葛顏這么玩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葛顏抱起江祥曉,把他的臀部更按向自己,用力揉搓他的身體。“啊啊……”江祥曉的頭向后仰起,全身不住地顫抖,與葛顏結合的部位象火燒一樣又痛又熱,無盡的痛楚和愉悅在身體里交織著炸開,十指都抓進葛顏厚實的背肌里,前后最脆弱的地帶同時遭到強勁攻擊,快感如暴風雨般席卷了他。身下人兒的眼里漸漸浮起淚光,那種蹙眉含淚的、不情愿卻又無法從情欲中自拔的表情更激起葛顏的欲望,碩大的堅挺在緊窒火熱的通道內瘋狂地抽插。當疼痛感漸漸麻痹后,隨之而來的無盡快意飄飄欲仙,江祥曉汗流浹背,身子在葛顏的雙腕中輾轉返側,越來越激蕩的欲浪席卷過兩具身軀……“啊……”兩個人同時大叫出來,高潮時的快感讓人如置身天國!江祥曉癱軟地依偎在葛顏的胸膛上,雖然失去了記憶,但他相信自己應該從未經歷過這么狂野的激情,在他們剛才最巔峰的時刻,他的身子幾乎承受不住。他應該把這個人一拳打死或是一刀殺死,倚靠在葛顏溫暖的臂彎中,江祥曉迷迷糊糊地這么想,但他實在太累了,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葛顏用衣衫包住他、為他擦拭身體時他只是輕吟了一聲,就自然而然地把身子偎進了葛顏的懷抱……第四章烏托長老接到鐵梁的報告,說這兩天人質很反常,整天不是待在馬車里就是帳篷里,誰也不理,就連族長多次找他也拒絕不見。他們兩個那天在湖邊出了什么事?烏托捋著白胡須思忖,這樣下去可不行,“江祥曄”是他們和燕于威談判的重要籌碼,既不能傷害,也不能放走。幸而“江祥曄”忘了自個兒是誰,如果哄好他、讓他安安份份地待在烏族最省事、最方便,可不能讓他心情不好而起了離開的念頭。烏托把葛顏叫來問詳情,葛顏卻打死也不吐口,烏托快要被他氣死,“葛顏!你忘了你是烏族的族長?你有保護烏族子民的重大責任,凡事都要以烏族的福祉為先,個人脾氣擺后頭!”忽然帳篷門口的立柱被敲了兩下,葛顏和烏托扭頭一看,見“江祥曄”立在大敞的帳門外,他們爭得專注,如果江祥曉不敲門他們還發現不了外頭站了個人。兩人都被嚇了一下,“江祥曄”聽了多久了?他們剛才沒談什么敏感的話題吧?江祥曉的神情沒什么異狀,臉色卻憔悴不少,“長老,我是來向你辭行的?!?/br>烏托一愣,“你要走?可你的身體……能行嗎?”江祥曉截斷他的話,“我想向您借幾十兩銀子去天目關,日后我一定還您?!?/br>“你怎么還?”烏托還沒來得及委婉地勸說阻止,葛顏已經冷嘲熱諷,“誰知道你是貧是富?說不定欠了一屁股債呢。又有誰能保證你到了天目關就能恢復記憶?如果你到了那兒還想不起來怎么辦?”該死的!都已經是他的人了還想走!屬于他就這么讓“江祥曄”難以忍受嗎?在池塘邊自己一開始的確是強迫了“江祥曄”,但后來“江祥曄”明明也得到快樂了呀?難道在“江祥曄”的潛意識深處還在想著燕于威?江祥曉被他激怒,“這個不勞你費心!不論我想不想得起來,我都不想在這兒寄人籬下!即使我是欠了一屁股債的窮光蛋,做牛做馬也會把錢還給你!”做牛做馬?他一看就不是能屈居人下的料,他能給誰做牛做馬?想到“江祥曄”這一走如果不能恢復記憶,將來也許會淪為奴役,被別人頤氣指使、呼來喚去,卑躬屈膝地侍候人,也許還會被人虐待、侮辱、甚至于染指……葛顏心火直冒,一把抓住江祥曉,“不準去!”江祥曉用力甩開他,“你憑什么管我?”烏托在心里嘆了口氣,族長的脾氣總是這么莽撞,絲毫不懂得用智慧解決問題比用暴力解決問題容易的道理。他剛想當和事佬問清原由、勸勸他們,卻見江祥曉猛地一頭栽倒,幸虧葛顏手疾眼快地攔腰摟住他才不至于摔在地上。葛顏搖了搖江祥曉,江祥曉雙目緊閉,毫無反應,葛顏不由得大為恐慌,“長老!他怎么了?”烏托道:“別著急,他服了‘安閑散’會有些眩暈氣虛的癥狀,剛才你們吵架他又急火攻心,一時緩不過氣來才會暈倒,讓他躺下睡會兒就好了?!?/br>葛顏把江祥曉橫抱起來送回大帳,臂彎中的身軀比看起來的體重輕些,他把人輕手輕腳地放到各式毛皮鋪成的床上,蓋上從商旅那兒買來的錦被。江祥曉緩緩睜開眼睛,葛顏急忙湊上去問:“你感覺怎么樣?”江祥曉怔怔地看著他,忽然撲簌簌地落下淚來,登時讓葛顏慌了手腳,“怎么了?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江祥曉開始只是默默地流眼淚,可是淚閘一開卻越流越多,怎么也停不下來。雖然他咬著被角竭力不哭出聲,但抽抽噎噎的嗚咽卻怎么也止不住。一個失憶的人落在舉目無親又沒人認識他的地方,心理上本來就格外不安和脆弱,他以往的活潑和不在意全是硬撐的,還好有葛顏這個朋友一直陪伴他、照顧他,但這個讓他安心的朋友如今卻成了更令他不安的罪魁禍首,他再也撐不住了!葛顏手足無措,不知該怎么安慰江祥曉才好,最后只好把江祥曉抱起來,摟在懷里輕輕拍撫,“別哭了,別哭了,都是我不好,要打、要罵、要殺都由你?!敝灰闀圆豢?,他怎么樣都無所謂!“為什么?為什么要那么做?”“……因為……我喜歡你……”沒有喜歡就沒有獨占欲,正因為想獨占這個人才會妒忌,才會失去理智地做出那種行為。江祥曉訝然抬頭看著葛顏,“但……但我們都是男的啊?!?/br>“我想要你,不管你是男是女……”葛顏托起他的下巴,凝視著他浸在淚水中的如寶石般的雙眸、被淚水沾濕的眼睫毛。這個人兒的眼神脆弱又堅強、迷惑又認真,再加上一頭黑瀑般的長發和略顯纖細的肩膀,很容易讓人產生柔弱的錯覺,但他卻看過這個人殺生時的犀利,也知道這個人的性格是多么的野性與自由,象是在陽光下恣意馳騁、與云競翔的風,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