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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根本沒有讓他們在半路上盡可能多減員的想法,因為他想的是一網打盡。把對面集體送回城,他們再想組織起來,跋山涉水地走過來進攻一次,那至少又是三個小時。不說時間問題,防守方這邊至少能休息一下,以逸待勞了,進攻方那邊心態上也會大受打擊。“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下午三點之前他們是過不來啦,”林臨掰著手指頭數道:“中午有人要吃飯吧?有人要午睡吧?有的家里十二點半開飯,有的要等到一點半,等所有人的事兒都干完了,還有上廁所的,取快遞的,等的沒耐心了要下線的……這么多人,總是等不齊的?!?/br>林臨心有戚戚焉地長嘆一聲:“這游戲里最消耗時間的活動就是組人啦?!?/br>附欽聽見林臨在那兒數各種遲到理由都覺得頭皮發麻,問道:“那我們現在干嘛?”林臨:“我們?下線休息,該干嘛干嘛,反正他們進攻得從另一個地圖走過來,動作肯定比咱們慢,就算我們也要組人,也不耽誤什么事兒?!?/br>附欽想想也是,屁顛顛下線去了。林臨在這邊等謝曜一起下線呢,水鳥那邊卻是炸了鍋了。準確的說,是咒語他們自顧自炸起來了。“水鳥指揮怎么回事兒???昨天不還說彪馬平原易攻難守的嗎?怎么今天就打不下來了?”“我真是服了,他媽那么大一坑,愣是往下跳,您長沒長眼???合著之前就都是靠的運氣唄?”“不懂,真的不懂,怎么能打成這逼樣呢?對面指不定樂成什么樣子了!你要我們怎么和一服的弟兄們交代?”“我就說了得聽我的,復活點得提早留人,不然滅了也能重來。還搶到旗子城內就是復活點,真行,給人cao作送回老家了?!?/br>水鳥臉漲得通紅,雖然咒語他們先前也沒少酸他,但他打贏了,大可不必把那些話放在心上,現在打輸了,他才發現自己其實并不是不在乎這些冷嘲熱諷的。他努力挺直脊背,說道:“對,對面換指揮了……”咒語他們停了下來,用嘲諷的目光看著他,都沒說話,只發出“嗤”地笑聲。水鳥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整個腦袋都發暈,又羞窘又難過,眼淚都要滋出來了,嘴上還是努力辯解道:“你們根本都不懂!當時那個情況只能……對面的指揮換人了,是林臨在指揮,我認識他,他是謝曜的男朋友,他很厲害的,不是我不行!”聽見林臨的名字,咒語等人對視了一眼,他們當然知道林臨,還看過他和謝曜的二二比賽,只記得對方似乎實力不錯,但并不了解林臨具體是個什么人。不過重點不在這里,重點在于水鳥說自己認識對面的指揮。片刻,還是冰鎮西瓜道:“對面厲不厲害有什么關系,反正你打不過,你輸了,白費那么多散人弟兄的期待?!?/br>咒語也接話道:“就是,大家浪費了一上午的時間,盡他媽給對面送人頭了,艸,打得真憋屈,你不背鍋誰背鍋!”水鳥被他們說得無地自容,好像自己真成廢物了,但他又知道自己其實比這四個人行一點的,于是緊緊地咬著牙,說道:“這才一個上午呢,還有下午和晚上,不一定就輸了……”王不留行眉頭一動,說道:“那要是你下午和晚上也輸了呢?怎么辦?”另外三個人也咄咄逼人道:“是啊,又輸了怎么辦?”“你打不過對面吧?”“不會明天還要浪費我們時間吧?好不容易打到這里,又被人家推回去?”水鳥:“……”水鳥抬頭一看,只見這四個人就差把“滾下指揮位”五個字寫在臉上,總算是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這是想讓他拿指揮之位作擔保,利用他打不過林臨這一點,把他從指揮的位置上撬下去??!水鳥立刻警惕地閉上了嘴。倒不是說水鳥沉迷指揮的權勢,就在上一秒,他還腦補了自己交出指揮位后,這幾個人被林臨捶成傻逼的劇情。水鳥只是想起了這四個人這些天來對他說過的話,想起他們最開始是怎么為難他和驚夢的,水鳥覺得不能這么輕易讓他們如愿。說讓他上他就上,說讓他下他就下?真當他是隨人擺布的工具人?更何況,水鳥知道,確實有很多一服的小伙伴指望著他帶他們贏,他自己也還想幫午夜賺點名聲,也還想繼續和林臨交手。想讓他從指揮位上下來,做夢!水鳥沉默著,嘴巴閉得比蚌殼還緊,沒有絲毫開口賭咒發誓的意思。咒語他們一見水鳥這幅德性,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當下臉色都難看得很,水鳥這些天來被他們逼逼叨就沒還過嘴,他們還以為水鳥好欺負呢,沒想到這么頑固不化!王不留行看了水鳥片刻,冷笑一聲,說道:“行吧,既然水鳥指揮這么堅持,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您就和您那位朋友慢慢演唄?!?/br>水鳥抬起頭來看他,說道:“你什么意思?什么演?”王不留行古怪地笑了一下,沒說話,只沖咒語他們招了招手,下線去了。水鳥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想去找驚夢,但看了一下好友列表,才發現對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下線了。水鳥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也跟著下線了。一服下午的情況就和林臨預想中的一樣,組織人手變得非常困難,尤其是在上午大敗過一場之后。一服的人的確因為水鳥的存在凝聚力變強了,但水鳥的戰無不勝從某種意義上也變成了一個弱點,那就是所有人都堅信他會贏,等到他輸掉一場,這信任就很容易被打垮。水鳥想到了組人會很難,但他沒想到會變得這么難,他還以為散人們多多少少會愿意再相信他一次,但事實上大家的行動力變得非常差,很多人都不愿意聽指揮了。情況糟糕得出乎水鳥的意料,讓他覺得好像還有別的原因影響著這些玩家,但他又沒辦法從其他人那里求證,咒語他們更不會對他說什么,水鳥只能硬著頭皮清算人數。直到下午三點半,水鳥他們才終于重振旗鼓,準備出發。這一次,咒語他們倒是沒有再說些風涼話,只是時不時拿嘲諷的目光瞟水鳥一眼。水鳥已經習慣了這種眼神,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他全身心都放在接下來的戰斗上。水鳥知道,就像一開始連輸的一服一樣,上午的二服并沒有拿出全部實力,林臨回歸帶贏的消息下午才會傳開,現在對面的戰斗力絕對比上午更強,自然,這場進攻也會更加難打。水鳥想的沒有錯。林臨贏下第一場后,下午二服就多了五千活人,戰斗力大漲的情況下林臨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