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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嘗試的時候,效果很好,朵兒看著自己寫過的東西,哪怕很慢,但是真的能想起來這些事,然后繼續和宋翔如膠似漆,只是他們沉迷感情不可自拔中,都忽略了最為關鍵的兩個人。韓老爺子和管家。再之后,朵兒的筆記總會醒來后消失不見,她依舊會忘記宋翔。筆記如何丟的,不言而喻。但是他們又為什么要偷,他們顯然是知道朵兒“健忘”的毛病的。宋翔認為這樣下去不行,于是在朵兒重新愛上他之后,他決定跟朵兒一起去見她爺爺,不論結果如何,他都要努力和朵兒在一起,和她結婚。結果老爺子很爽快的就答應了讓他們一起離開,只是在老爺子和朵兒單獨談了什么之后,朵兒的態度忽然就變了,她告訴宋翔自己不愛他,只是寂寞了,她讓她爺爺把宋翔趕了出來。宋翔回家之后就一直覺得頭重腳輕,總覺得身體哪里都怪怪的,他知道跟那個酒店有關系,可是他沒有說,然后就昏迷了,他的靈魂直接就從自己身體里跑了出來,靈魂漫無目的的飄蕩,依稀記得要去一個地方,找一個人。原來,他是要去酒店找朵兒,每天去她窗下等著,等她拉開窗簾的時候看她幾眼。亓琛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對宋翔說:“其實,那天我們從酒店離開的時候,我看到她站在那窗戶前,我猜測她還是知道些什么,可能有什么可以留下痕跡的東西在提醒她,我們去的第一天,她就表示了不太歡迎我們,而且是在……她爺爺出現之后?!?/br>在那之前,韓朵兒的態度一直是對亓琛和鐘倫很感興趣的。宋翔聽后漸漸有了些思路,他看著亓琛表情有些激動:“我知道了,她如果說喜歡,我們就必須留下來應該是這樣,她那天說討厭我就是忽然的,朵兒肯定是發現了什么問題?!?/br>亓琛也猜測差不多如此,就看著宋翔因為知道心上人不是真的討厭自己之后,那種充滿了喜悅的目光。宋翔過一會兒安靜下來,然后請求亓琛把朵兒救出來,“或許爺爺不是朵兒真的爺爺,她那些記憶可能也被篡改過,或者外人強行安給她的,我相信她是無辜的,請您一定救救她好嗎?”亓琛直言道:“她不是人?!?/br>宋翔垂了下眼睛,低低道:“我知道?!?/br>果然。亓?。骸拔以囋嚳窗?,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結局不一定是你期望的?!?/br>宋翔堅定道:“不論什么結果,我都要試一試?!?/br>亓琛從對方房里出來,外面的月光照進走廊的窗子,落在地板上留下一片皎潔,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影子處站著一個人。亓琛鼻尖嗅到了熟悉的沐浴露味道,他輕輕伸出手,對方就自覺地握住他的,手指習慣性地先揉了揉他的指腹,“怎么不叫上我,孤男寡男共處一室……”聽聽這語氣,連亓琛自己都覺得好像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一樣,但是……亓琛反轉自己的手指,反握住鐘倫的手,然后抬起來好想在他手上咬一口:“沒叫你,你該聽的也都聽到了吧,我猜猜,是不是一字不落?”鐘倫笑了,陰影下的眉眼像個勾人的鬼魅,亓琛的這一口終于還是落不下去,但又不舍得就這么放下,最后鬼使神差地張著口,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指。舔完之后,兩個人都一瞬間愣住。鐘倫的目光里是等待許久的驚喜,好像一個沉寂了許久的湖,終于蕩起了一圈漣漪,然后一圈圈地蕩出去,久久才停。亓琛則是訝然,他覺得自己這是……主動過頭了。鐘倫輕輕湊近了他耳邊,壓低了聲音問:“你是不是想……”亓琛打斷他:“我不是!”好吧,鐘倫略有些遺憾地說:“那我白高興了一場,還以為突破性的進展馬上就要取得了?!?/br>亓?。骸拔铱赡苄枰獜娬{一下,我是一個很正經保守的人?!?/br>然而還拉著對方的手,而且剛才還那樣舔了對方的手指,說實話鬼都不信。鐘倫點頭:“我知道?!?/br>夜色最重的時候,亓琛在黑夜里睜開了眼睛,眼里不是剛睡醒的困頓,反而是一片清明,就好像他之前閉上眼只是為了養精蓄銳,靜待……這一個時刻。夜半三更,陰氣最重,是最適合跟鬼面對面好好聊聊的時候。亓琛提著劍下樓的時候,動作已經很輕了,但是樓上,仍舊有兩個人跟著醒了。鐘倫睡覺的時候衣服都沒有脫,就是為了方便夜里出門,他知道亓琛的本事,但終歸要自己跟著才覺得放心。他關上房門,準備往外走,忽然聽到旁邊房間也傳來一聲關門聲。鐘倫和宋翔的目光對上。宋翔因為臥榻多日臉上沒有多少血色:“我知道你去干什么?!?/br>鐘倫笑:“好巧,我也是?!?/br>于是兩個人除了血液里那股淡的不能再淡的親戚關系之后,又多了一層盟友的關系。他們出來后,馬路上根本一個人都看不到了,更別提也下樓不久就消失不見的亓琛,鐘倫對宋翔道:“他應該是直接過去的方法,我們的話,得開車吧?!?/br>宋翔攔住了他:“別開車,現在開車庫肯定會把我爸他們吵醒的?!?/br>鐘倫:“別告訴我你想走過去?”宋翔:“我好歹飄到過那里,我們先走三分鐘去街上打個車能給我們送到那個岔路口,那里有捷徑,穿過樹林的話幾分鐘就可以到?!?/br>鐘倫:“好?!?/br>亓琛直接扔出去個時空轉換的符,人就直接出現在了酒店的門口,嘿,到晚上就開,亓琛想著,有些人是看不到的,說明它是有某些篩選條件的。他大步流星推開門走了進去,前臺的小姑娘神采奕奕,就是抬起頭看見亓琛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亓琛“啪”把證件往桌上一拍,豪爽道:“給我一間房,有什么房就什么房間?!狈凑粫恨k完事就回去了,左右住不了。前臺姑娘莫名開始發抖,身體有點抖,聲音也有點抖:“沒、沒有房間了……”亓琛摸了摸自己的臉,他自認為沒丑到讓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