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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節上浮著一層剛滲出的血漬。他撥出了那些稀碎的硬渣,隨意沖洗了一下傷口。衛生間門外傳出磕撞的聲響,周煜走了出去,就看見扶著臥室門框的曾常悅?!霸趺戳藛??”男人嗅到了那股淡淡的煙味,將臉轉向周瑜的方向問道。“沒事?!敝莒戏笱苤亓艘痪?,“怎么?不會是在擔心我吧?”曾常悅神情僵了一下,“怎么可能!”可越是這樣越像是欲蓋彌彰一般,男人轉過身往床邊走,邊上歪斜的矮柜應該是男人出來的時候被撞到的。“曾常悅…不要告訴我你忘了之前我是怎么對你的?!敝莒系恼Z氣冷淡下來,但胸口卻因為曾常悅對自己產生了一定的感情感到意料之中的理所應當與陰謀得逞的亢奮?!叭绻銜ξ疑鍪裁锤星榈脑?,會不會就太下賤了?!彼呱锨?,貼在男人身后,手指隱晦地撫過男人腰身,帶著狎昵的輕浮態度。曾常悅擋開了男人的手,“那不可能,就算有……”他生硬的語氣頓了頓,“就算有,也只會是恨?!敝莒系膭幼鳒∫凰?,忽然拉扯住男人的胳膊往床上帶?!白鍪裁??!”“你不是很清楚接下去會發生什么嗎?”周煜嘖了一句,在經歷過之前男人奮力的反抗之后周煜不難發現曾常悅這次虛張聲勢的抵觸?!澳阍谄诖??常悅…期待我把你按在床上不顧你意愿地強jian你——”周煜沉聲說著,他摸到了曾常悅腿間已然有些硬度的rou莖,“光是想到要被我強jian,你這里就已經硬起來了啊?!?/br>周煜能聽見男人緊張吞咽的聲音,對方在象征性反抗了幾下之后就似乎放棄了,張開著腿任由為所欲為?!安?、不是…”他嘴上還逞強似的說著,呼吸卻因為興奮而急促起來,胸口一起一伏的,乳尖頂著衣服逐漸隆起模糊的輪廓。“以前明明就連碰一下都緊張地全身都繃起來的,現在卻已經會自己張開腿了呢?!敝莒陷p佻說著,似是調侃又像諷刺。他臉上神情變得苦悶起來,想著令曾常悅變成這樣的是自己就更是難過。他行差踏錯,在找不到出口的迷宮中肆意任由暴戾滋生,最終將無辜的男人拖下了水。他想著就更是心頭酸澀,他壓下悶悶的哽咽,忽然斷斷續續地咳出笑聲:“我是不是把你教壞了?把常悅你變得喜歡上被jibacao干的小sao貨了?”“不、不要!滾開!…”曾常悅的神情難看起來,他的聲線揚高,終于從漫長的沉溺中清醒過來歇斯底里地反抗。周煜拉扯起男人的褲子,對方慌忙的制止給他手臂上拉出不少抓痕。褲子被窸窣解開,周煜兩手分別按住了曾常悅的雙腕,在對方臀縫間磨蹭的yinjing逐漸頂入,在rouxue口磨蹭滑動。周煜蠻狠的頂弄,“對啊常悅…這樣才像是強jian嘛?!彼粗硐虏煌E訏暝哪腥颂蛄颂虼?,他伸手扶住yinjing逐漸頂入曾常悅的rouxue,對方推搡著他的胸口,在全根沒入之后雙手卻轉而攥緊了他的前襟?!捌鋵嵜刻煸缟?,你那副主動騎到我身上來,只是因為你自己覺得爽吧,嗯?s”“沒有!不是——唔!”曾常悅的喘息粗重,大腿內側被cao得一陣陣發顫。周煜面色上猶染陰沉沉的笑意,可眼眶中積蓄的淚水卻一滴一滴墜下來。曾常悅的眼尾染著情欲的艷紅,即便壓抑隱忍,男人剛毅俊朗的輪廓卻透露出被cao干的愉悅癡態?!八猿偛幌矚g被我干嗎?”周煜的眼中黑烏烏的,如同一步步將獵物引入陷阱的狡猾獵人。“不、不喜歡!…不喜歡…啊…不喜歡!”曾常悅隨著cao弄不停囁喏,聽起來卻跟發春的貓一般充滿著撩撥意味。他言不由衷地咕噥著,雙臂卻已經習慣性地攀上周煜的后背期許溫存。周煜吻了一下對方的頸窩,“……我知道了?!彼?,得結束這一切了。他在男人身上停了下來,yinjing自對方的rouxue中逐漸抽離。曾常悅被輕易挑撥情動,這也并怪不了他,即便之前男人因為眼盲給生活中帶來諸多不便,但好歹生活規律,每天總能找到些事情做。自周煜接管了他的人生后曾常悅就茫然失去了生活重心,無論出于何種伊始男人逐漸將注意都依附在了性愛上,在zuoai上他被快感熏陶,沉迷于rou體糾纏時被需要的感覺。即將脫離出來的guitou忽然猛地往里頂進,“哈??!”曾常悅的雙腿主動得勾著周煜的腰,被剝到了小腿上掛著的褲子在晃動中被抖落到地上?!斑磬拧 彼⒅萌说鸵?,周煜的負罪感在對方橫陳扭動的rou體中消弭,放空了思想只被欲望驅使,后頸被攬住往下拽,曾常悅遞上了黏膩的深吻,“射進來——”在射精前幾下抽送深深搗得曾常悅又是哼出舒服的調子,卻沒想到下一秒roubang就從他體內毫無留戀的抽了出去,黏稠的jingye射在他的腿間,被干得熟紅的rouxue口顫顫巍巍地翕張起來。曾常悅的腦袋里面第一個跑出來的念頭就是在想為什么對方沒有內射?他從床上坐起身,摸索著朝對方腿間埋下腦袋。但在半途,對方伸手攔住了他,“——不用了?!彼魅坏恼Z氣聽起來很明顯,對方下了床就那么走出了臥室,過了沒一會兒淅淅瀝瀝的水聲從浴室的方向傳了出來。這似乎成了雙方之間冷淡起來的起因,在那之后又過了快半個月,曾常悅摸了摸被丟到他身上的一盒東西,他拆開之后摸到了并不熟悉的包裝,扁薄冰涼的包裝…“以后帶著安全套做吧?!痹偯黠@能夠感覺到對方逐漸的心不在焉,像是厭倦了他一樣。不知所措的惶恐令他喘不過氣。男人丟開了手中那盒安全套,伸出手臂向聲源摸索靠近。他摸到了溫熱的rou體,曾常悅眉頭間的皺起痕跡松了松。“我不要用那種東西,為什么要用那種東西?”男人像是撒嬌的狗一樣不停在周煜身上亂蹭,曾經那股令作嘔的尼古丁臭卻成了他最為熟悉且依賴的氣味。他低沉的聲線放軟了許多,說是低聲下氣不如說是有些服軟一樣的撒嬌:“我、我不想用…安全套?!彼@算是第一次徹底放下了自尊原則,臉上更是發紅。但越是這樣,周煜就越感覺焦躁。他推開了曾常悅慌張急躁地跑到客廳從藥罐里倒出兩片藥和水咽下,心頭竄起的亢奮感被逐漸緩和壓下,周煜深喘了口氣伸手輕觸曾常悅方才抓著的地方。男人的順從不僅沒有安撫他內里的躁動,反而更催發出他的摧毀欲。心底里像是生出另一道聲音,小聲在他耳邊低語蠱惑著弄壞男人吧,就這么下去把男人變成完全離不開自己的性子。他手指哆嗦,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抽了根煙點上。嘴里咽不下的藥片澀苦味很是濃重,再滾過一圈尼古丁就更叫人難以忍受。但至少周煜的精神放松了許多。他把藥罐收回抽屜,轉過身發現曾常悅站在臥室門口,正笨拙地試圖摸索前行。他得盡快讓曾常悅戒除性癮,服藥了一段時間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