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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自己的安全帶,越過手閘附身幫秦朗系好安全帶,幫著秦朗調整好舒服的姿勢,才坐回自己的位置,重新系好安全帶發動車。和上次秦朗發燒一樣,蕭澈降低車速,午夜的街道暢通無阻,蕭澈也開得平緩。霓虹燈從車窗透進來,時不時劃過兩人的面容,光影奇異地化成無形的利劍,分割出一塊一塊支離破碎的空間。蕭澈的房子離deMure很近,在一棟高層建筑的頂樓。視野很好,落地窗外便是一望無際的海景。“你先在沙發上坐會兒,我拿點藥?!鼻乩孰S蕭澈進來,坐在沙發上仔細觀察這個房子。上次來時,秦朗心意都在蕭澈身上,連看著蕭澈都嫌自己不夠專心,也就只掃了眼蕭澈住所。干凈整潔的Ke廳,純色的墻壁上僅掛著一個古老的木質鐘,除了沙發外沒有其他別的家具,天藍色的窗簾垂在窗戶兩旁。只是此時只有微弱的霓虹燈射入,將房間電亮的也只有慘白的日光燈。所以除了房間大了些,沒有室的陽光外,秦朗幾乎覺得這與他第一次去蕭澈家一樣。“怎么樣?我花了不少功夫來裝修這里,應該沒有太大的不同吧?!笔挸嚎辞乩蚀蛄恐葑?,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自己不也是常??粗葑影l呆嗎?“來,蜂蜜水喝了醒醒酒?!?/br>將蜂蜜水遞給秦朗,蕭澈將藥箱放在茶幾上。“人都變了,你又何必這樣?”秦朗沒有接,反而仰起頭瞪著蕭澈,雖然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但在蕭澈眼里卻是說不出的狼狽與委屈。故意將房子裝修成這樣,是想證明還是想懷念?主色調相似,擺設位置相近,但不仔細看的話是斷然看不出與當年出租屋的類似之處。第一百二十八章,笨小孩的反攻其實秦朗來的LU上一直在勸自己一定要靜下心來和蕭澈好好談談,可一開口才發現自己根本冷靜不了。果然自己還是很幼稚不是嗎?也難怪蕭澈嫌棄他,他自己都很討厭自己這點。但是無論年齡怎么樣變,個子怎么長,在蕭澈面前,他總是沒辦法冷靜,也沒有辦法變得所謂的成。“唔?!?/br>秦朗還沉浸在自我批判中,突然感覺嘴唇上一片柔軟,接著一個靈活柔軟的東西撬開了他的牙齒。一股甜蜜而清涼的液體流進了嘴里,流過他火辣辣的喉嚨。腦子瞬間升溫懵掉,最后這甘甜的液體也不知流到哪里去。只是當蕭澈放開他的時候,看著蕭澈如黑夜般的眼眸,他心中的煩躁與怒火突然都消失無蹤了。而蕭澈仿佛意猶未盡般,看了秦朗一會兒又再次將唇貼上來。這次秦朗終于反應過來,幾乎用盡全力地爭奪主動權,唇齒交纏,安靜的Ke廳只有兩人的接吻聲與喘息聲在回蕩。“澈,你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兩人的唇終于分開,秦朗卻緊緊抱著蕭澈不愿松開,而手還抬著蕭澈的下巴強迫蕭澈直視他。這樣的姿勢其實很不舒服,可蕭澈沒有一絲的掙脫,反而順從的看著秦朗,眼里溢深情。他還有什么可猶豫的呢?都是矯情!秦朗是他家的笨小孩,憑什么要拱手讓人!“只要你不放手,我就不會再離開!”蕭澈輕輕撫上了秦朗的臉龐,細細描繪著,四年啊,從少年到青年,秦朗真的變了不少,可是不變的是這雙眼還看著自己,這雙手還是緊緊地擁抱著自己。蕭澈從不信仰什么,但這一刻他真的想感謝所有他知道的神明們。真的很感謝,這個他最愛的人還愛著他!“明明是你拋棄我的,一走就是四年,我辛辛苦苦地等你回來,你竟然還給我弄出個什么鬼男朋友騙我!”意識到這樣的姿勢蕭澈會不舒服,秦朗干脆將蕭澈抱到他的腿上,將頭埋到蕭澈的肩窩抱怨說。“不過我也不對,不該讓陌陌牽扯進來,不該讓你誤會的,我已經和陌陌說清楚了,我和他只是朋友。如果你介意的話,以后我可以遠離她。對不起澈,讓你傷心了?!?/br>“為什么是你道歉呢?該道歉的明明是我。蕭澈無奈地笑笑,果然是他家笨小孩??!揉了揉想念已久的柔軟頭發,說:“當年是我的錯,在國外我沒有一刻不后悔當初為什么要答應我父親??赡鞘堑谝淮挝腋赣H沒有用拳頭和我溝通,那也是我第一次意識到即便他是鐵骨錚錚的軍人,他也有老的一天。所以我答應和你分手,出國,給我父親一個約定,也給你一個考慮清楚的機會?!?/br>“那你可以和我說啊,再不濟也別拿笙燕騙我啊,我一直都很怕他把你搶走?!鼻乩视幸幌聸]一下地啄吻著蕭澈的鎖骨,他需要一些方SHI 來確認這不是他做過的千百個夢,蕭澈不是觸碰不到的幻想,而是在他懷里有血有rou有溫度的!“抱歉,秦朗。那個時候笙燕剛回國,他又來找我,所以我就想這種方法也許最能讓你死心,然后……”“所以說來說去你就是不相信我是真的愛你唄,要不就是覺得我太幼稚,這條LU太難走什么的,這些我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吧!我只要有你就夠了,你想的正常的美的人生,都必須有你參與才行!”秦朗猛地抬起頭來,看著蕭澈,不自覺,一番話紅了兩個人的眼眶。“我不是不相信你,是我不夠相信我自己。秦朗,你不知道你有多好,我常常都會想為什么你會喜歡上我?可不管我怎么想都得不到答案?!备惺艿窖劭舻乃釢?,蕭澈微微側頭,開了秦朗的目光。“喜歡一個人需要什么理由啊,就是喜歡上了啊,就是愛上了??!這樣也不行嗎!”秦朗忍不住太高音量,就因為這些?他們就分開了整整四年并且見面后好友互相折磨?好不好笑!“是啊,我總說你笨,看來我也是半斤八兩。不說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吧,有些地方需要上藥的?!?/br>蕭澈一怔,隨即順著秦朗的話想想,也是,或許愛情這東西本就不用想的太復雜,不過庸人自擾罷了。搖搖頭,從秦朗身上下來,拿起茶幾上的藥,給秦朗涂藥。“真是,你看看就因為這些小事我受了多少傷!”秦朗刷一下脫掉了上衣,給蕭澈看身上的傷。其實吧,也沒受什么傷。這四年秦朗一直勤加鍛煉,當時打架的時候雖然是二對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