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3
肩膀相碰,宛如平日開著玩笑般輕松??墒潜戎乩?,關澤肩膀是向下垂的。在一個人撒謊時,肢體往往會誠實地說出心中的真實想法,不要怪別人對你說謊,只是你自己不能發現這真誠而已。這是曾經蕭澈對秦朗說的話,秦朗記在心里,牢記。第一百一十六章,并未回頭“嘿,我說的這么凄慘,你丫這是什么表情,好歹給點反應??!”關澤無語了,本來想安慰安慰秦朗的,怎么說了自己的事秦朗一點反應都沒有,按照慣例,至少該來個對等的互相傾訴之類的。“你說這話無非是想套我的話,我覺得以學長你的性格,是不需要我虛偽的安慰安慰你的?!鼻乩薀o所謂的聳聳肩,這事能隨口說出來,不是代表放下就是說明看開。關澤他,應該是屬于后者。關澤有些震驚地看了眼秦朗,認識他三年,秦朗的工作能力他無話可說,但在感情這種事上實在遲鈍的可以,至少在秦朗說出這話前他都是這么認為的。不只是他meimei,學校里喜歡秦朗的學姐學妹不在少數,可是如果沒有當面告白的話,秦朗是不會提前知道人姑娘的心意的。原本以為的遲鈍,現在看來不過是心里只有一個人而已。關澤輕佻地伸出骨節分明的手,鉗住秦朗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言語的安慰當然不需要,我要的向來實在。反正我們都單著,怎么樣,學弟你要不要考慮考慮我?”“除了蕭澈,我對誰都硬不起來?!鼻乩室膊簧鷼?,慵懶地看著關澤,這話的語氣好似熟稔的友人在相互閑談天氣狀況一般,“所以學長想要說什么,直白點,這不像你的性格?!?/br>“那就直白點,不準拿陌陌當擋箭牌,什么讓她假裝你女朋友這種狗血的劇情,我不希望她遇上。至于你的事,作為學長,只能給你句勸告,直白點吧傻小子!”“我已經讓陌陌狗血了一把了,這事我會找個時間盡快和她說清楚。至于我的事,多謝學長關心。不過事情哪里有你說的那么簡單,你情我愿的事,難道我還能去當小三,這才狗血打發好了嗎?”秦朗抬手拿開關澤鉗住他下巴的手。白皙纖細的手腕上,有道明顯的紅痕,是剛才秦朗在睡夢中不小心用力過猛印上去的。“剛才傷到學長了,今晚我請客吧,順便我還有事和學長好好商量商量?!?/br>“我怎么總感覺是洪門宴,切,罷了,我還是覺得吃在肚子里的實在,管你有什么陰謀詭計?!表樦乩实哪抗饪慈?,關澤才發現自己手腕上的傷痕,很是無語。“你說你長得挺陽光文藝的,怎么下手就這么狠,學點樂器不好嗎?偏偏跑去學散打?!?/br>“因為蕭澈他家紅三代,我不學點東西反攻幾率太低了?!鼻乩势鹕碇苯幼叩疥P澤的辦公桌前,隨手整理了下,很快挑選出了他需要的材料。關澤也不在意秦朗動他的辦公桌,盡管他挺討厭別人隨便動他的東西,但對于這個小學弟而言,是不一樣的。秦朗將所有資料收進公文包,向斜躺在沙發上的人挑挑眉,關澤便起身跟著秦朗一起出去了。在秦朗面前,關澤從不糾結輩分職位之類的,尊敬這種東西,不單單從言行舉止可以窺見。兩人合資創辦的公司‘盛世’,一年前剛剛上市,股票預期一直見長,公司也從原本在學校附近租用的別墅一鼓作氣搬到了X市CBD區最高的寫字樓。發展速度實在令人咂舌,但同樣,問題也是存在的。仍一個年輕的公司發展再快,勢頭再猛,都不會太受投資者的信任。X市經濟水平位居全國前列,將錢貸款給這些潛力股自然是必要的,但將大頭資金給予已經成熟的行業則更是首選。和風的包廂內,秦朗和關澤兩人盤坐在榻榻米上,前面的矮桌上鋪滿了資料,兩人都沒有平日嬉笑的模樣,畢竟,這件事決定了他們公司今年能否再上升一個層次。“你有多大的把握?上半年才海邊的別墅區剛剛投產,我覺得可以等開盤了再考慮和別人合作的事,或者直接等下一次機會?!?/br>關澤畢竟比秦朗長三歲,在帝都的鋼筋水泥中長大,又有著那般的身世背景,所考慮的比秦朗沉穩得多。“可是如果抓住了呢?一旦這個政府發行的項目競標成功,銀行沒有理由不給我們貸款?!?/br>這個項目一直是他盯著,所需要的各方資料他基本都收集好了,今天這會議讓關澤替他去開,也是想讓出差剛回來的關澤多了解一下這個項目。X市的基礎設施已經非常完善,第二產業發展已然成熟,現在政府有意向開始扶持第三產業,賣出楠隱山的部分土地和開發權,雖是沒有明說,可跟劇政府所下達的文件,必然是想進行保護開發。盛世的主要涉及方向是地產,那邊的土地的預估價值足以讓他們的公司規模直接翻一翻,這么重要機會,他是不想錯過的。“就算銀行貸款給我們,你覺得你有那么多的人脈去辦理好相關手續嗎?秦朗,你要知道這土地和往常的競拍土地不一樣,萬一我們做不了,連轉手都困難你有考慮過嗎?有政府參與的,可不是你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能拍拍屁股走人的?!?/br>哎。關澤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他出差之前秦朗還沒這么急躁的,回來就變成這樣,不得不說,愛情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看把他學弟都激成什么樣了。“可是錯過這個機會真的很難再遇到……”“秦朗,老實告訴我,你這么著急是不是因為蕭澈?”在熟悉的人面前,關澤說話向來不喜歡繞彎子,虛與委蛇什么的,他嫌累。關澤這一說,秦朗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樣子有多么急躁,看著鋪滿桌面的各種資料,真的是太著急了。確實如關澤所說,這塊地真的很值錢,但這錢究竟能不能賺到,拿到手的又占總利潤的幾分,何政府做生意,風險一點不比投機小。重新整理了下思路,秦朗道了歉。從高中開始,他就在追著蕭澈的步伐前進,本以為自己這樣在大多數同齡人中展露頭角已經算是領先了,但看到蕭澈,才知道自己的夜郎自大。三年大學時間,他也就和學長開創了‘盛世’。而蕭澈卻用出國的四年讀完了全球最負盛名的H大的心理學碩士,回國用在國外投資賺取的資金收購DEMURE,并用一年的時間將其推到了南部最負盛名的療養所。蕭澈在他不了解的,看不到他的身影的四年,又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這種感覺很無力,好像他再怎么疲于奔命,猛一抬頭卻看見蕭澈的背影又快消失在事業里一樣,又是滿心期盼又充斥絕望。“秦朗,這是工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