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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卻明顯喝嗨了,抄起一瓶啤酒站起來就吼?!∵@點酒不足讓這個東北漢子喝醉,但喝到興頭上,酒不醉人人自醉。這些天跟著這群年輕人也算熱血了一回,更何況還是久違地打進前三。此刻也忘了老師該有的職責,和隊員們一樣,逮著個人就非得把他灌趴下不可。十足的孩子式的爭斗?! 昂?!教練,我敬你!開始還覺得你只會瞎逼逼,現在我,我向你,向你道歉!” “就是,教練,今天我們喝開心了,把以前的破事都喝忘記!不把我們喝趴了,你也別想走!” 其余學生哪里經歷過這種場合,不是趴桌上就是溜到地上,只有陳其他們,因為平時就愛拼酒,現在還能歪歪斜斜地站著,互相看對方一眼,便心領神會一齊向教練進攻?!∫活D晚飯,從七點半開始吃,一隊人硬是吃到了十點餐館關門,一片狼藉不說,昂揚高歌的醉漢更是不在少數。醉態萬千,一個比一個鬧心! 蕭澈實在擺不平秦朗的糾纏,只得拿外套把他捆在座位上,然后冷著臉重復好幾遍‘不準說話,乖乖睡覺’,自己這才得閑過來找教練?!∫娊叹氝€在與陳其他們糾纏不休,蕭澈湊近陳其說道,“陳其,今天差不多了,顧晴也喝多了,我要送秦朗,你不送她回去嗎?” “咳,你真放心讓我送?”陳其聽到這話,腦子頓了下,說出這句自己都想抽自己的話?! 澳闶窍敫陕??”蕭澈反問道,他不懷疑陳其對小浪的感情,但也擔心陳其腦抽到連累小浪。“不不不不,你別誤會,我能干嘛??!我和她同桌都快一年了,連手都沒牽過,還能干嘛?!闭f起這事陳其也是頗為委屈,和兄弟們一起撩妹多少年,怎么偏偏到顧晴身上什么都不好使?!」馐窍敫嬖V她自己的心情,舌頭都會打結,完全無法將自己的喜歡說出口。“那你先送她回去吧,還有你朋友們,可以安置好嗎?需不需要幫忙?”他對陳其的委屈一點也不關心,總之先把他們一群人弄走再說,其他人都好辦?! 澳俏艺嫒ニ皖櫱缌??”陳其對這突如其來的幸運還有點不敢相信,他升級為能送顧晴回家了? “你要不去,我就把他和秦朗一起送回去?!笔挸阂矐械迷購U話,教練已經看到他們說話了,又開了瓶酒,意味很明顯,來喝吧! “誰說我不去,我保證把顧晴安全送到家!”陳其這下酒是醒了大半,能送顧晴回家,這對他而言是多大的殊榮?!£惼浠仡^就將他那幫兄弟招呼走了,教練這邊和他們喝的差不多了,也有了‘新目標’,也就痛痛快快放了人?! 敖叹?,明天還要上課,差不多該散了吧!”蕭澈迎著教練打量的目光走過來,晚飯開始時,秦朗幫他擋了不少問話,他知道教練對他的投籃還是頗有興趣的?! 澳闶墙惺挸簩Π??干嘛不好好學籃球,那么準的投籃配你那傳球多可惜,來籃球部我……” “教練,我馬上高三,不會加入任何社團,現在已經十點,您明天可以請假,但如果籃球部全員集體請假,我想學校不會接受的?!薄∈挸耗樕行├?,和陌生人說這么多話不是出于他本意。今日都在興頭上,老板和教練是舊識,也沒人愿意來掃教練的興致,與其一直拖著,讓別人都看著他們鬧,還不如讓他來說?!〖幢銑Z得的是亞軍,但對S中而言,高考成績才是最看重的,明天還在上學,再這樣喝下去,明天還到不到得了學校都是問題。“嘿,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對,這么老氣橫秋的,年輕人就該放縱一回長大才不會后悔。今天大家多開心,喝之前不是讓你們留電話了嗎?等會打個電話回去就行?!薄〗叹毐緛碛X得自己想的挺周到的,可是被蕭澈這樣看著不知為什么突然覺得心虛起來。明明沒醉,可說出來的話,自己聽來都顯的邏輯不夠底氣不足?! 敖叹?,今天到這里吧,大家也需要多休息休息,我們幾個還清醒的打電話叫他們家長來接吧?!薄∴崫蓾頌殛犻L也被灌了不少酒,可頗為無奈的是,有些人天生對酒精不過敏,鄭澤濤便是其中的佼佼者?!∫郧皣栏竦募医套屗麤]多少機會接觸酒精,今天盛情難卻,被各種理由借口施以車輪戰,可是一輪又一輪下來,臉不紅眼不跳的一直一副溫和老好人模樣屹立不倒?!∧憔淳莆揖秃?,但你醉我不醉,直到絕大部分人都喝趴下,他還是清醒著,各個桌子游走照顧喝吐了的隊員,沒有一絲怨言?! 澳悄銈兇螂娫捜グ?,也把電話給服務員,讓他們也幫著打?!苯叹毐皇挸阂徽2徽5哪抗馀眯睦飳嵲诎l毛,撇撇嘴,一副受了委屈必須妥協的模樣,抱著自己酒瓶坐下,自斟自飲去。鄭澤濤抱歉地對蕭澈笑笑,蕭澈不太習慣應對這種場合,有些僵硬地點點頭算是回應,鄭澤濤也不在意這普通人看著都覺得不近人情的行為,說自己去和服務員聯系,拜托他也幫忙聯系下家長們。蕭澈又是只點了點頭,今晚和這么多不認識的人坐在一起吃飯喝酒已經超過了平日習慣的與人距離的程度,和教練說那么多話,也是耐心實在所剩無幾,想要快些回去才勉強自己去溝通。還好鄭澤濤也不勉強蕭澈怎么回應他,交給蕭澈一些名單,轉身走了。在比賽結果出來,有部分隊員已經忍耐不住興奮的心情給家長打 電話,即便自己沒有上場,可這也是團體運動的魔力所在,勝利屬于所有參與的人。因為要晚回家,吃飯前教練還是記得叫大家打電話通知家長一聲,家長們這時也基本在家中等待,所以來接孩子的速度也快。秦朗是真的喝斷片了,不然不會在他的一再“教育”下還繼續幼稚地還擊。讓陳其送小浪回去他也是權衡下能想到的最好辦法,她是不可能同意讓她父親來接她,所幸她也沒有喝太醉,照顧自己對她來說太輕車熟路。很快就有家長接到電話陸陸續續過來接孩子回家,蕭澈本想也跟著大部隊離開,但剛扶秦朗起來,他便吐了,蕭澈要扶穩秦朗,沒能及時撤開。他只顧著不讓秦朗吐自己身上,等到秦朗終于吐完,喊來服務員收拾位置,再扶著秦朗去洗手間漱口清理,回到座位坐下后才發現自己鞋子上都是污穢物。蕭澈有潔癖,嚴重到稍微熟悉點的人都知道,有時連和陌生人有不可避免的肢體接觸,都會用濕巾擦拭。但現下蕭澈卻沒有露出任何厭惡的表情,只想著秦朗這么不舒服還是早點回去給他煮些解酒的湯好。幸好現在球隊的人走的七七八八了,服務員也忙著收拾場子,沒人關注蕭澈的狼狽。“哥,你要不回我家吧?我爸媽去你家玩了,估計今晚也不會回家,我們這樣回去肯定會被念叨死的?!鼻爻彩峭铝藘纱尾徘逍研?,找了幾圈,還好,他哥還沒走,可以一起回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