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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堪憂;而顧晴則是因為早起催促“那個死老頭”趕緊辦事,然后“順便”幫秦朗買他最喜歡吃的早飯送過去。三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臨近期末還有復習、作業等事要忙,誰曾想這一忙除了顧晴每天都去看看秦朗報個到之外,別說秦朗,顧晴都沒有和蕭澈再見到面。那夜的談話內容,顧晴沒有告訴秦朗,有些事情當事人自己不想清楚別人說再多都是徒然。只是這樣想的時候,顧晴承認她有藏有一點點私心。愛情都是自私的,所以你不會怪我的吧?秦朗!果然如顧晴所說的,秦朗很少生病,可一旦生病都會拖個十天半個月的,這次肺炎住院也是一樣,本來住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可因為病情的反復,硬生生拖到了一個星期后才出院,而且還是因為期末考試,秦朗自己要求強行出院的。強行出院的理由秦朗嘴上偷偷和顧晴說是不想待在醫院了,可飄忽不定的眼神讓顧晴怎么都沒辦法相信。考試的三天秦朗還是持續不斷的低燒,精神狀態很不好,連看卷子都是帶重影的,就算拿圓規扎自己都不管用。結果可想而知,連題目都沒做完,還談什么升上重點班?真是可惜,還以為能考好的話,就能升上重點班,這樣就可以和藍大大在一棟樓上課了,哪怕不是天天見面,也可以增大偶遇的可能性!秦朗無不失落地想,表情也遠不止是失落這么簡單。經過這一個星期的住院秦朗想的很清楚,不見面的話還是會很思念很思念,他是還不能清楚定義自己對藍大大究竟是何種感情,可他也不想再為難自己了,人活著不就是求一開心嗎?既然見到藍大大就會很開心,那就去見好了。嘛,天生樂天的人還是有這點好處的吧,盡管這種自我安慰更多的是自欺欺人,傷人傷己罷了。“只是藍大大已經不想和我說話了吧?”住院一周,再加上三天的考試,卷子一被收走秦朗就支撐不住的倒在桌子上,可就是這樣近乎完全脫力的情況下秦朗的嘴里還在念叨著藍大大的事,因為長期發燒,秦朗嘴角起了好幾個火包,一說話就扯會扯動傷口,火辣辣得疼。“您老能不能別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生病的話申請曠考不就行了,你那火包都快冒水了,還在嘟囔什么,好好在家養著??!”從來只在電視上見過夸大了的生老病死的少年們,見到身邊稍稍嚴重的傷痛,都是很容易往壞的方面想的。認識一年了,秦朗連感冒都沒得過,可這次一生病就是肺炎,還住了那么久的醫院,身為好兄弟,錢宇怎能不擔心呢?可矯情的安慰的話是說不出口的,男人之間就是這么糙,即便我想說的是“希望你早點好!”,可等話真正說出口的時候,就變成了“你丫還沒死呢?”“煩死了,別惹我?!鼻乩时緛磉€想趴一會兒再回去,可錢宇跑過來了就注定自己不能安靜再休息會兒了。一開口又是一陣疼痛,嘶啞的嗓音完全不見往日的清朗,像是草繩相互摩擦一樣的不快音色,錢宇聽到后更是擔憂。由于肺炎有傳染性,住院期間秦朗不允許除了家人和顧晴之外的任何人探望,錢宇去探病的時候也是被秦mama攔在了門外,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秦朗的聲音。說完秦朗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準備走了,錢宇看不得兄弟這副病怏怏的模樣,忙上去扶他,可馬上被秦朗不耐煩地揮開了。嗓子很不舒服,聲音也變得超級難聽。秦朗在心里無比嫌棄地嘲諷自己,作為CV,嗓子卻傷了,連著唯一可以用來靠近藍大大的東西都沒有了,這樣的自己不主動讓開還能干嘛呢?“哎,你簡直了,坐上來吧,我送你回去?!卞X宇一路小跑地去取了車,又飛快騎回秦朗身邊停在他面前,哎,既然要面子不要自己扶,坐車總行吧?“我mama來接我?!鼻乩蕦τ诤糜训呐e動還是很感動的,連聲音都不自覺溫柔了很多。“行了,那我把你送校門口去好了,逞強什么啊,還這么遠呢……”“快騎!”錢宇見秦朗終于肯讓自己幫忙了,沾沾自喜起來就又犯了羅嗦的毛病,可還沒說完,秦朗就一個跨步上了車,還低低地吼了聲。“哎呦,你上來之前不能說一聲??!”為了耍帥,錢宇向來習慣單腳支撐,秦朗冷不丁地一坐上來,兩人差點都摔了,幸好兩人都是反應迅速地人,要不又要添傷員了。“快點,看到那個背黑色雙肩包的學長沒?快點追上他!”秦朗倒是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差點又傷了,而是腳一瞪,用行動催促錢宇快點開車。“誒,哪個呀!那么多男的背黑色書包好不好!”錢宇被催得趕緊任勞任怨地瞪起踏板來,幾乎花費了萬元的公路自行車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追上了很多“背黑色雙肩包的學長”。“啊,他已經出校門了,你救不能騎快點!”秦朗看見那人的身影快消失了,不自覺地將聲音提高了不少,在騎車帶起的風中絲毫不差地灌進錢宇的耳中,弄得錢宇更擔心秦朗這嗓子還能不能要了。“你丫還要不要嗓子了!把嘴捂好,小爺我又不是耳聾!”錢宇很大聲地吼回去,把秦朗還想說出口地話都震了回去,額,是自己可是病人啊,錢宇這小子抽什么瘋!不過話是這么說,錢宇同志還是抽了瘋般地站起來很努力地加快速度,一路超過行人,自行車無數,引得周圍的人們都自動為這輛都快趕上汽車速度的自行車讓道了。“丫的,快剎車!”才剛出校門,秦朗趕緊從后面扯了下錢宇,小聲地附到他耳邊說:“小聲點,我們藏到那輛車后面去?!?/br>或許是因為秦朗仍然還在低燒的狀態,呼出來的暖氣在這寒冷的冬日顯得格外燙人,至少是把錢宇的耳朵燙紅了。“哦,哦,那我們過去吧?!卞X宇不自然地小聲嘟囔,抬頭卻發現秦朗根本沒看他,他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他們不遠處的一對男女身上。第二十九章,不正常“誒,秦朗,那不是……”“小點聲!”還不等錢宇說完秦朗就捂住他的嘴,壓低聲音說道。“哦?!?/br>即便是刻意壓低過的嗓音,秦朗的聲音還是透著難以掩飾的嘶啞,可這僅僅的三字也被北風毫無遺漏地全部卷進錢宇的耳內,無中生有地不知想要掩飾什么,錢宇迅速將頭從身側又扭回不遠處的梧桐樹下,和秦朗的目光落在一處。不過是二十米不到的距離,秦朗連蕭澈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能看得清楚,可北風喧囂,他們一張嘴,言語就不知道被吹向何處了。秦朗急得幾次想探出頭去,再靠近一點,可想想蕭澈對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