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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抄起棒子舞了套打狗棒法,最后一招落水打狗收招之際,我沖那只傻鳥大喝:“天隼擊!”紫翎倏然目光凌厲,撲騰著翅膀東倒西歪地飛起來,向著我指著的院落大門一個勁地沖去,稚嫩的嗓音發出軟乎的長嘯,整只鳥砸在了斬塵的臉上。對,整只鳥砸在了斬塵的臉上。我來不及想什么,就扔下打狗棒撲進斬塵懷里。斬塵拎著紫翎的小翅膀,問了個同花月出一樣的問題:“這是什么?”我勾著他的脖子,踮腳吻上那抹寡淡的唇,氣息不穩地回答:“隼,名字叫紫翎?!?/br>斬塵松手,紫翎炸著一身絨毛飛回了籠子,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我高懸的心放了下來。斬塵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著,我垂著頭壓抑動情的呻吟。豈料他揩了幾把油,便把我推到在地上,一雙絕色眼眸睥睨地俯視我:“藥性解了還浪成這樣?!?/br>難道不是你們把我變成這樣的嗎?我暗自咒罵,臉面上還是一派乖順:“斬塵大人……”他扔了條云幕遮給我:“帶上,隨我去個地方?!?/br>我摘下云幕遮便是滿目的殘垣斷壁,凄涼的寒煙隨著虛風離開倒塌的瓦礫,恢宏的雕飾不難看出這里曾經的光彩與華麗,但如今只剩下不堪入目的亂石廢墟,荒蕪的雜草遍野。我踩在石階上,階梯往下延伸萬千臺階,通往未知的空白。我收回腦袋,斬塵和花月出站在不遠處。我問道:“這是哪兒?”“平生教舊地?!彼莸牡钣?,聲音隔得很遠很遠,“你腳下的地里埋著祭壇?!?/br>“這樣真的好嗎?”花月出繼而問道。我猶疑了半晌,才發現他這是在問斬塵。斬塵卻沒有回答,反而望向我:“你知道我們為什么要帶你來這里嗎?”“我不知道?!?/br>“帶你來看場好戲?!?/br>身后傳來紊亂的腳步聲,一個人、兩個人……我的心狂跳起來,不知為何竟沒有回頭探個究竟的膽量。“回頭!”斬塵命令道。我慢吞吞地轉身,手腳僵硬。他向我走來。也不知獨自走了多久,以致于那雙含情的丹鳳眼如一汪死水,雋逸的面容沾上破敗的塵埃。他嘴唇微抿,空茫得失了色彩,眉骨憔悴得令攜藏的三千桃枝都折成殘紅……他與我夢中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相去甚遠。他蹣跚而來,步履發顫得像個活死人。“決明、決明……”尹陸英跟在后面,眼尾的細紋隱約可見。他緊隨著決明的步伐,苦苦哀求。人不如故。好似萬把碎刀同時絞割我的喉嚨,一時間竟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我驚起逃竄至花月出身后,揪著他的衣衫,將自己藏于他寬厚的肩背后。花月出的一息之嘆間,斬塵便不由分說地把我拉出來,道:“你不是一直想念丐幫嗎?不是忘不了師兄弟嗎?”“現在他們來了,我允許你去見他們?!?/br>“我滿足你?!?/br>我抖不成聲道:“我不想……斬塵,我不想見他們!”不能被看見——這具腐爛、骯臟且齷齪的身體。斬塵推了我一把,我不得不踉蹌向前。眼前一暗,決明僅離我咫尺之隔,我當即捂住臉:“別看我,求求你別看我……”“狡童!”心神紛亂中,尹陸英艱澀的殘喘入耳,“放過決明吧……我尹陸英作的惡,理應我來承擔。師兄求求你放過決明……”尹陸英同那時一樣,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空中只有凄婉的風嚎。決明站定不動。他開口,吐詞含糊不清,好似數十年都未曾開口,語調仍呈少時的輕快,仿佛在君山總舵練完武后的悠閑傍晚,天邊染著紅霞,美得驚人——“狡童,我找到你了?!?/br>我愣住。劍音呼而破空,奏響俱寂的萬籟。一柄長劍突現在我眼前,鮮血順著劍刃汩汩而流,在單調的廢石堆留下刺眼的鮮紅。不知是誰在悲切地咆哮,怒撼山野。決明吐著血,不明所以地按住自己被貫穿的左胸。忽而他釋然了,暗淡的雙眸驀地生了幾分神采。那一刻他宛如涅槃,重獲新生。他燦爛地笑著,溫柔地喊我:“童童?!?/br>我以前嫌他聒噪擾人,但十年時光,竟讓這聲呼喚變得如此悅耳動聽。可他倒在地上,自此了無生息。斬塵收劍,看向我的眼神毫無起伏。他垂眸,像看一件死物般打量著決明的尸體,道:“平生樓的東西,永遠是平生樓的?!?/br>我發起瘋來,不顧一切,亂無章法地出掌攻擊他。斬塵簡之如走地接過我的掌,反手劈上我的后頸。我不甘地跌入他的懷中,眼睛卻干澀得流不出一滴淚。存稿用完了,怎么辦☆、第四卷·塵埃落定第三十八章可憐的斷鞅終于又吃到rou了畫梁上朝日星辰,晝夜交替;羅幃薄如蟬翼,無風自動。意樓內燃著百盞銀燭,金爐內的紫檀香早已燃盡。云幕遮落在三尺開外的地方,自那日起我便被囚禁在此處,紫檀香里摻了花月出調制出的助興藥物,令體內的欲望始終高漲,不曾半分停歇。我揪著蠶絲地毯,汗水滑落眼睫,模糊了眼前殘余的煙氣。身后人的性器燙得灼人,不停撞上閉合的zigong口。他雪白的發絲垂落在我的臉側,嘴唇在后頸處摩挲,冰涼的指尖順著紋身的走勢往下,握上我幾近噴發的陽具。我一個哆嗦,正欲叫出聲,他的另一只手便捂住我的嘴,咬住我的耳垂,不痛不癢地說道:“你不能射?!?/br>斷鞅的指腹滲出極致化境的冷意,瞬間讓挺立的性器萎靡下來。他按著我的腰,又cao了幾十下破開zigong口,在里面留下一大股濃精。我未緩過神,快感終止在高潮來臨的前一刻。斷鞅已經抽出性器,道袍盡敞,躺在我身邊,寡淡的唇因方才劇烈的運動而染上胭紅。無欲之人自甘墮入塵世,自縛于凡俗萬千羈絆。我沒甚力氣,直喘粗氣,饒是柔軟的蠶絲地毯,也教膝蓋磨得通紅。我蜷縮成一團,抑制住體內不斷翻涌的yuhuo,咬牙憋住破口而出的呻吟。斷鞅一臉饜足地盯著我的臉,好半晌后,忽然伸手攬過我的肩,下巴擱在頭頂。他也倒不介意我滿身的汗,吻著我的發絲哼哼道:“別怪我,斬塵那廝特意囑咐過……”他的手驀地插進我的腿間,將一根溫潤勻膩的玉勢插進我的雌xue,一番攪弄。我咬著他的衣襟,xue中yin水泛濫不止,淚水叫突如其來的刺激逼出眼眶,臉上又添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