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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br>夏沉舟側躺著看我動作,問:“什么???”我舉著秤砣一樣的東西,說:“奶奶烙的餅?!?/br>夏沉舟笑得直不起腰,說:“你可真行……”我回廚房把餅放在微波爐里加熱,剝了幾瓣蒜放鍋里炒香,隨即把買的牛rou醬倒進鍋里。夏沉舟喜歡吃辣,切碎幾個辣椒丟牛rou醬里。“誒起了,吃點東西?!蔽野扬灪团ou醬放床頭,說,“這幾天你就沒好好吃過飯吧,趕緊起了賴什么床?!?/br>夏沉舟在空氣里嗅嗅,說:“我還怕你給我下毒呢?!?/br>我作勢把吃的收起來,說:“愛ji/ba吃不吃?!?/br>“誒別啊,這人咋這么不禁逗……”看夏沉舟吃了起來,我掀開他衣服看傷口,說:“果然裂了,去醫院吧?!?/br>夏沉舟躲了一下也就任我動作了,嘴里啃著餅,說:“不成,去醫院太招人注意了?!?/br>我看了看傷口流出的血水,心里跟針扎似的。“一會兒你幫我再包一次就行,放心吧。沒傷著啥臟器,就是皮rou傷?!毕某林壅f著把我扯面前抱住,說,“咱奶奶烙的餅真香,你嘗一口?!?/br>我咬了一口,說:“不要臉,誰是你奶奶,別亂攀親戚?!?/br>勇叔十五還沒過,就擔心林麒,提著行李坐上早班車回了家。家里跟自己走時一模一樣,哪像有人回來過的樣子。林麒回來沒回家能去哪兒。勇叔臉色越來越差,在沙發上坐著抽了幾根煙。“喂,林麒呢?”沒像往常一樣寒暄半天,勇叔一打電話就直奔主題。夏沉舟那頭有點吵,過一會兒才安靜,只聽到夏沉舟喊了一聲林麒,就乒乒乓乓的動靜半天。“勇叔?”“馬上回來?!?/br>“……”我掛了電話,有些忐忑的皺眉。夏沉舟在旁邊還打著游戲,說:“勇叔說什么???是不是給我帶特產了?”“美得你?!蔽夜首鬏p松的說,“我回家一趟,你記得吃飯?!?/br>夏沉舟看看鐘,說:“你啥時候回來???”我脫下睡衣,說:“不定呢,上次把勇叔氣的夠嗆?!?/br>“那你要回來知會一聲我去接你?!?/br>“再說吧?!?/br>夏沉舟把游戲手柄放下,拿了個袋子遞給我,笑得酒窩都露出來了。“新年快樂?!?/br>我回家被煙味熏得不行,大概知道夏沉舟每次進我房間是什么感受了。心里大概知道了勇叔這么急叫我回來是干嘛。猜到了吧。哪兒有人這樣的。我捏了捏夏沉舟送的圍巾,把鼻子埋進去深吸一口氣。能夠對付別人,最不敢氣的反而是身邊人。“回來了?吃了沒?”勇叔正擦完廚房,圍著圍裙從里面出來。我點頭,說:“把奶奶烙的餅啃了?!?/br>勇叔沒說什么,自顧自的收拾屋子,我也不好干坐著,去尋了個帕子回房間擦著落下的灰塵。跟勇叔沉默不言的收拾完整個屋子,才累得癱在沙發上。勇叔依舊是坐在自己那個單人小沙發上,說:“我就想著要是累點就沒力氣抽你了,但是我還是想抽你?!?/br>我聽這話莫名的想笑,坐起身說:“勇叔猜到了嗎?!?/br>“差不離吧,原本還懷疑,你這么問就算是坐實了?!?/br>我沒再接茬,等勇叔平復了一下情緒后說:“勇叔,我不會離開他的?!?/br>“……”“那就先試試吧?!?/br>勇叔說完這句話就把我鎖在房間了。這一招上一次看到,還是我前世不顧危險要回酒吧做活兒的時候。勇叔這腦子向來古板,要他接受一個兒子一個干兒子突然變成一個兒子一個兒媳。肯定轉不過彎來。媽的夏沉舟,這次被你害慘了。除了吃飯上廁所以外,勇叔不允許我出屋子。手機也不允許碰,整個被軟禁的樣子。等勇叔出門上班后,我找了個卡子對付房間的鎖。前世也是這么出去的。已經頗為熟練的打開門,我在勇叔房間找我手機,還是老樣子,藏東西喜歡藏在床底。手機上有二十幾條短信。我只看了第一條,隨即回復。【勇叔知道了?!?/br>電話立刻就打了過來,我看看門邊,接了電話。“我現在馬上過來?!?/br>我一愣,急忙罵到:“還嫌不夠亂是不是?!?/br>夏沉舟那頭急得不行,他自然知道勇叔對我有多重要。萬一……要是萬一勇叔讓分手呢。“不準亂想?!蔽液浅饬怂痪?,說,“他關不了我多久,還有一周就上學了?!?/br>夏沉舟那頭沒說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如果我……”我打斷他的話,說:“沒有如果。勇叔再不接受這事兒我也是他兒子,不會出什么岔子的,放心吧?!?/br>夏沉舟悶聲嗯了一聲,我也懶得再安撫他,說了一些別的事。好像跟夏沉舟聊天,時間就會過得特別快。作者有話要說:好啦接下來會有點虐w不過你們放心我是親媽相信這個事實第45章第45章“這是你奶奶熏的臘rou,我拿大豆和藕燉的,你嘗嘗看?!庇率逑袷鞘裁炊紱]發生一樣,端了個大鍋過來。我吃了一塊,說:“嗯,很香,能喝湯嗎?”勇叔擺手,說:“湯太咸了,你撈撈干的東西?!?/br>我點頭,吃著飯,一面打量勇叔的臉色。第二天勇叔讓我換衣服出門,本來應該歡欣雀喜的我心里卻打了個鼓。勇叔扯著我直接奔向了醫院,還是精神病院。我沒說話,乖乖的跟著走。勇叔看到醫生后急忙遞煙討好著,前前后后問了好些問題,才出門讓我跟醫生好好聊聊。醫生拿了個表給我填,隨即坐在一邊寫了些什么。跟醫生瞎扯了半個多鐘頭,醫生才讓我走,拿了個處方給勇叔。勇叔讓我站在原地去藥房拿藥。回去路上我一言不發。看勇叔又準備反鎖門時,我才出聲,說:“勇叔,我不是精神病?!?/br>說完自己合上了門,沒再搭腔。房間外面許久沒人出聲,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一聲清晰的鎖門聲。我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連續幾天,勇叔都帶著我去那家醫院“治療”。醫生不知道給我輸液輸的什么藥,我老是犯困,等醒來時手臂已經被扎得一片青紫。不想讓勇叔看到這些,我也不告訴他治療過程。勇叔認為我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