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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這一世不想再錯過。午休的時候,我拿著勇叔做的便當,放進微波爐里熱了下之后,拄著拐杖,一步一步的朝著天臺走。發生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夏沉舟沒有再讓我去他們班了。應該說是再也沒有見到過他了。不知道他在哪兒,也不知道他做什么。本來班級差距就那么大,能見到已經是奇跡了。坐在椅子上吃了口便當。上次和勇叔不歡而散,勇叔沒有生氣。應該說他從來沒有生氣過。他一直都很嬌慣我,像是不懂什么是嚴厲一般。“咔——”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我目不斜視的吃著便當,裝作沒有看到進入天臺的男人。夏沉舟看見我,面色也有點不好,不過還是忍著難受,坐在我旁邊看書。淺橙色的封面很吸引人注意。難得的微風,天臺四周的欄桿旁邊種了一小片梔子花,園藝部的杰作啊。梔子花香味很淡,像極了夏沉舟身上的味道。吃完最后一口,我蓋上飯盒,拄著拐杖一步步往樓梯口走,還沒走遠,就被一個打力抽走了手中的拐杖。重心不穩,只能摔倒在地。聽到石膏清脆的破裂聲。我咬了咬牙,翻過身,戒備的看著夏沉舟。手中的拐杖被他把玩著,之前玩味的眼光再次出現。“誒,你喜歡我是真的嗎?”夏沉舟像是得到什么玩物一樣,悠閑的歪著頭問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忍著小腿的疼痛,故作輕松的笑了下,說:“是啊?!?/br>夏沉舟仿佛在思考什么,把拐杖一丟,突然蹲下離我近了些。距離的拉近讓我覺得有些難受,只能無奈的將頭后仰,等著這人的下一步動作。因為斷了一只腿,反應慢了很多,夏沉舟的拳頭過來時,已經躲不過去了。劇烈的疼痛在胃處爆發,胃里翻騰的便當差點吐出來。沒想到腰突然被他摟住,緊接著整個人都被他抱了起來。像女人一樣的公主抱讓我大感羞恥,猛地掙扎起來。“躲什么躲?!?/br>夏沉舟看著高高瘦瘦,沒啥肌rou,能把我一個一百一二十的男人給抱起來,力氣絕對不算是小。見我掙扎得厲害,夏沉舟把勾住我膝彎的手變了個方向,拍了拍我側臀,警告似的說:“別亂動?!?/br>巨大的羞恥感和胃和腿的疼痛把我弄得兩眼發黑。這輩子,難道真的要和他相互糾纏?再次睜眼時,眼前的風景已經變了個樣,正對著自己的墻面上用照片墻擺了一個舟的形狀。沒有仔細看上面的照片,我勉強坐了起來,腳上的石膏已經重新打好,甚至換了套衣服。這夏沉舟到底想干嘛。我掀起體恤,胃那里瘀紫了一塊。門打開了,夏沉舟從外面進來,看見我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遞上一盤吃的。玉米豌豆還有一些紅色的甜椒,炒出的炒飯顏色很漂亮,旁邊放了一碗新鮮的草莓,還有一杯熱牛奶。“……”夏沉舟放下餐盤,舀了一勺炒飯遞到我的嘴邊。我搖了搖頭,胃的疼痛讓我吃不下任何東西。夏沉舟把勺子放下,轉過身幾乎沒有猶豫的扇了我一巴掌,劇烈的疼痛讓我腦子一蒙,感覺腦袋里想的東西都不見了。臉迅速的腫了起來,不用看我也知道臉頰上那清晰的指印。平靜下來的夏沉舟有些懊悔的摸了摸我的臉,隨即又舀了一勺炒飯遞到我的唇邊。這個人……微微張口,清淡偏甜的炒飯很美味,如果不是臉上火辣辣的疼,我想我會很愿意吃三四碗。勉強吃完了一盤之后,夏沉舟收拾了一下餐盤,托著自己的下巴,說:“林麒,我想上你?!?/br>我一口水還沒來得及下咽就立刻嗆到了氣管里,咳了好半天抬眼看著認真的夏沉舟。“……”兄弟你醒醒。第10章第10章被夏沉舟嚇得我后面一緊,拼了命往床上面躲。如果腳沒傷,還敢跟他面對面打一架。現在實力太懸殊了。賭不起。夏沉舟悠哉悠哉站起身,看著我躲避的樣子,神色不明的歪了歪頭。“等、等下……你先冷靜?!?/br>夏沉舟慢慢壓向我的身體,我急急忙忙推搡他的肩膀,讓他停下動作。“你上我干嘛你他媽變態啊我是男的!”我雙手已經被他按在頭頂,幾乎被壓制得不懂移動半分。夏沉舟空出的手已經伸進我的衣服里,從腰似挑撥的滑向了ru/尖,讓人厭惡的戰栗感。夏沉舟聞言舔了舔已經凸起,說:“你不是喜歡我嗎?現在說這種話不打臉嗎?”我嘴角一抽,忍耐著若即若離的酥麻感。夏沉舟輕哼一聲,咬住左邊的,放在牙齒里把玩碾磨,只有左邊被觸碰讓我有些不安,右邊空蕩蕩的像是被人忽略了一般。“今天我不要你,這是印記?!毕某林壑逼鹕?,端著餐盤往出去,繃緊的牛仔褲可以清晰的看到褲襠的緊繃。媽的這人……瘋了吧?!被夏沉舟送回家后,我回了房間洗澡。倒是不會有什么厭惡的感覺,畢竟舒爽是能夠體會到的。只是恨。上輩子在這人身上栽跟頭粉身碎骨。這一世還要跟他糾纏不清?左邊凸起上清晰的牙印仿佛在提醒我,痛苦之下的歡愉。“小麒,你今天回來這么早?”勇叔在門口有些擔憂的敲門。我回過神,擦干凈身上的水珠,盡量讓發抖的聲線回歸正常,說:“我請假了?!?/br>說完勇叔有些急切的說了什么,我卻沒有再理會,穿上短褲之后,將石膏上包裹著的保鮮膜撕下,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等我再回到學校后,已經接近期末考試了。“誒林麒,終于回來了啊你?!笔犯挥盟麆偝酝觑堄湍伒氖峙闹业募绨?。我拄著拐杖搖搖頭說:“什么情況啊,你還來接我?”史富幫忙提著我的書包,搖搖頭說:“都是兄弟,接你咋了?”正課間cao,我當然直接回了教室,把拐杖放在桌邊后,一瘸一拐的坐椅子上。桌上放了雜七雜八的卷子,還有眼鏡妹幫忙記的筆記。我翻了翻筆記,頭疼得不行。“林麒同學,你回來了?!”袁安尖聲的驚呼讓我頭又開始疼了。隨意的擺擺手后,我開始拿筆做數學卷子。眼鏡妹和另一個男生最后才進來,進來時眾人都看了一眼。倒不是早戀,只是那個男生一直被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