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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幾天就能出酒。 出酒就賣給對岸。 有了這個寶貝,對岸的大兵們對柳宵就更好了。 稱兄道弟不在話下。 也就是三個月功夫,他們攢夠了那筆機器錢。 柳宵用兩盒煙就把介紹信開出來了,然后和機床廠取得了聯系,打了定金。 不過等機器過來,還要一個多月。 但是也不能干等著,要收山楂。 要不然沒了原料,有機器也沒辦法開工,難道還要等一年么。 柳宵一點不想等。 而且還有個問題,這時候已經九月份入秋了。 黑河已經很涼爽了,再過幾天興許會落雪,冬天隨時會到來。 可是釀酒發酵需要溫度,現在都要燒火升溫,冬天更需要。 那樣需要的柴火就太多了。 有些不上算。 柳宵也在考慮,可以把酒廠在冬天關停,變成山楂罐頭廠。 不過還是要看能收到多少山楂再說。 還需要定制罐頭瓶和罐頭蓋。 事情真心不少。 好在收貨這事可以交代下去。 他這大半年也不是一個人沒培養的。 真讓他發現兩個好苗子。 一個天生嘴皮子利索,一個吃苦能干,還愿意學習。 人品都不錯。 這次收山楂可以交給兩人,也算是一種考驗。 他去玻璃廠和鐵鋁廠定制罐頭瓶子去。 他和紅米重新設計了罐頭瓶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做。 等到罐頭廠開工,黑河已經是銀裝素裹了。 宋紅米在監督女工清洗山楂和去核。 她蓋著口罩和頭套,女工們也是如此。 畢竟是做食品的,干凈衛生是良心。 而且這罐頭做出來她自己也要吃的。 晚上,宋紅米和柳宵帶著家旺、倆福兩條狗圍著廠子查看。 狗長得很快,這才幾個月,已經是大狗的模樣了。 兩條狗很是衷心,平時有看熱鬧的想湊近過來看看,也被它們咬跑了。 特別厲害。 宋紅米一度擔心它們會咬人。 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狂犬疫苗。 但是后來發現,兩條狗也有分寸,它們叫歸叫,但是不會跑出院子去咬人。 真的是看廠子的好幫手。 柳宵和宋紅米也沒虧待它們,隔三差五給它們骨頭吃。 至于貓,根本不用她們養,抓老鼠就把自己養的肥肥胖胖的。 “走吧,回屋?!绷戳艘蝗Ψ判牧?。 不忘拍拍兩條狗,讓它們回窩去。 宋紅米點點頭。 兩人也是過于謹慎了,有柳宵大爺的面子,三教九流雖然知道這里有好東西,也沒動過心思。 當然柳宵也會做人,時不時地就散煙。 但是也不是萬無一失的,萬一有“過江龍”呢,那種撈一筆就跑的,可不管你有啥背景、靠山。 主要是罐頭廠開工快一個月了,倉庫里大量的山楂罐頭。 這可都是錢啊,千萬不能出問題。 已經定好后天拉對岸去,就這兩天了。 要不是沒有炕,他就多留幾個工人看廠子了。 有時候這事兒你越怕來,它還就真來了。 柳宵自來警醒,聽到狗叫有些不對勁,立馬起來了。 邊穿棉衣邊下地了。 但是動作根輕,并沒有吵醒紅米。 他也不打燈,而是拿了鑼,想要開門,發現給別上了。 這是不讓他出屋啊。 柳宵鉆進后屋,抓起一塊地板,然后就跳了下去。 里頭是條地道。 等他鉆出去,已經在屋后了。 拿起鑼鼓使勁的敲,邊敲邊扯著嗓子喊,“有賊啊,快來抓人!” 敲完喊完,他又鉆回地道了。 他得保護紅米。 宋紅米睡的再死,這會也醒了。 她不能說話,耳朵還是很好使的。 等到柳宵進屋,她已經穿戴好了。 兩人拉著手,宋紅米在他手上寫字,“有賊?多少?” 柳宵壓低聲音回答,“肯定有,房門、窗戶都被堵了,多少人還不知道?!?/br> 宋紅米掏出一把匕首,塞進他手里。 有些失策,怎么留沒搞一把q呢。 外頭已經很吵鬧了。 柳宵擔心兩條狗,又不敢貿然出去。 好在很快就有人喊兩人,把別門的東西都給搬走了。 柳宵拍拍紅米的手,“你在屋里等我?!?/br> 然后把燈拉開,他才出了房門。 宋紅米聽話,她戰五渣,怕拖柳宵后腿。 直到柳宵再進來,拉著她出去,“抓了兩個,罐頭被搬走了四箱。都綁起來了,外頭安全了,你和我一起謝謝大家伙?!?/br> 她們作為男女主人,自然要當面道謝。 這樣才夠誠意。 遠親不如近鄰,大半夜的,他一敲鑼人家都跑來幫忙了,這是欠了人情了。 宋紅米也明白,出去就給大家鞠躬。 她不會說話,只能鞠躬感謝。 倒惹得幫忙的不好意思了。 “快別這樣,都是鄰里,誰有事能不幫忙?!?/br> “你們也不容易?!?/br> “好像倉庫被撬開了,你們快看看丟了啥沒有?!?/br> …… 柳宵搬出來幾箱罐頭,死活塞給大家,不多,一人一盒罐頭。 大家伙確認安全了,也沒多待。 有些人著急,穿的不夠厚,已經凍哆嗦了。 柳宵自然不留,將人客氣的送走。 留下的四個是廠子的男員工,柳宵就沒讓走了。 留他們看人,可還抓到兩個小偷呢,回頭要從他們身上順藤摸瓜,可不能讓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159、七十年代當倒爺(6) 第一百五十九章 審人的事兒,其實柳宵能干,還很會干。 但是他手段過于狠厲。 如今有些不合適了。 其實也沒丟多少東西,只不過想要殺雞儆猴。 要不然外人一看,這偷東西挺容易啊,跑了就沒事,會不會有樣學樣。 所以柳宵一大早就把認送大爺他們據點了。 很快兩人就撂了。 并不是之前想的流竄犯,就是底下村子的,算是“家賊”引來的。 就是幾個小潑皮,整天在村子里人五人六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但是這些人不是生產,兜里比臉還干凈,在一起可不要想容易來錢的道。 自然就想到了偷。 村子里又都窮,就把目光放到了城里。 正好其中有一人姑姑在廠子里做工。 這女的有點嘴碎,也是虛榮顯擺,說一個月掙多少多少錢。 還把廠子往大里夸。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