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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沒忍住驚訝,“這…” “所以我希望婚后寧悅還會工作,以后她要接手服裝廠的?!彼渭t米雖然知道寧悅和徐霆講好了,她不做全職太太,但還是不放心。 所以她用巨利為誘餌,讓徐母沒法子拒絕。 這樣就是雙保險了。 徐霆姑姑搶著說話,“那肯定沒問題,我大嫂不還在工作。再說寧悅可是留學生,不工作浪費人才了?!?/br> 徐母也跟著點頭,“我們都沒意見?!?/br> 宋紅米翹了翹嘴角,第二個目的達到。 然后有些為難的小聲說道,“我家那位特別寵愛他女兒,對兒子倒是一般,真的是從小就給女兒攢嫁妝,十幾年下來,東西有些多?!?/br> 掏出一個本子,遞了過去。 這是嫁妝單子。 宋紅米解釋道,“這應該不是最終的單子,她爸還要給陪送一輛轎車?!?/br> 不出意外,就是二代開陽了。 徐母和徐姑姑一起看向單子,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 宋紅米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讓她們慢慢看。 這次的嫁妝不涉及到產業,給的都是一些不動產和錢。 其中房產兩套,商鋪兩套,都在京城。 兩套房產里就有寧悅心心念念的那個四合院,另外一個是處獨門獨院面積也不小的房子。 商鋪也是臨街旺鋪,每年的租金都很可觀。 就是寧悅以后不工作了,這些房產也能養活她了。 除了房產,還有各種珠寶首飾。 黃金首飾一整套,祖母綠首飾一整套,珍珠首飾整套,翡翠首飾整套。 還有一整套紅木家具、一些明清的古董。 最后是人民幣六十六萬,壓箱底錢。 如果再算上轎車,寧悅這嫁妝總值也有二百多萬。 絕對是大手筆。 但是對于柳家的財產來說,又很一般了。 因為真正值錢的是幾個廠子和地皮,又都不在嫁妝單上。 即使這樣,也很震撼。 沒見徐母和徐姑姑都看呆了么。 徐母咽了下口水,看向二兒子,這是娶回來一個金娃娃啊。 宋紅米放下茶杯,“這個嫁妝代表著我們做父母的心意,和彩禮沒有關系?!?/br> 這也是要說明的,她們拿出這么多嫁妝是為了女兒以后生活輕松,并不是為了彩禮。 不需要徐家為難。 徐母點頭,“明白的。那你看婚期?” “還是問問倆孩子吧,看他們有什么想法?!彼渭t米揚聲問道,“寧悅、小霆,你們覺得把婚期定在哪月合適?”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 徐霆拉著寧悅的手,“在年前吧。不都說有錢沒錢娶個媳婦好過年?!?/br> 寧悅卻有些皺眉,“那沒多長時間了,婚禮、房子都能弄好么?!?/br> 覺得時間有些趕。 “你們想要什么樣婚禮,中式還是西式?去度蜜月么?出國還是國內?”宋紅米問了一大串。 “我要中式的,我喜歡鳳冠霞帔。至于度不度蜜月?”寧悅看向徐霆,她這邊好請假,畢竟是自家產業,但是他不一樣,在體質內。 “肯定是度的,就是時間可能不會太多,四五天應該還可以?!毙祧桓野言捳f的太滿。 他現在進了新部門不久,正是表現的時候,領導給加擔子也是常事。 宋紅米看到寧悅沒有不滿,也沒多說,讓她們自己商量去,“要是辦中式婚禮,那婚服、頭冠是重中之重,可是婚服需要刺繡,頭冠要定制,短時間完不成?!?/br> 寧悅嘟了嘟嘴,“這樣子啊?!?/br> “要不把婚期挪到明年春天,春暖花開也適合?!边@才是宋紅米的目的,兒子剛回來,她和柳宵都想過個團員年。 沒想到,寧悅突然被求婚。 寧悅晃悠了下徐霆的胳膊。 徐霆只得露出無奈又寵溺的笑容,點點頭,“聽伯母的?!?/br> “這樣時間寬裕,也方便你們裝修房子?!毙炷敢操澩?。 徐姑姑也附和,“春天好,到時候也暖和了,要是大冬天穿婚服肯定要挨凍的,穿太多又不好看?!?/br> 幾乎是一面倒的支持。 要商量的也差不多了,宋紅米喊服務員上菜。 來一回不能不吃飯就走。 她們酒樓主打川菜,特意請的川菜大廚,手藝一流。 短短兩年,很多吃貨慕名而來。 飯菜很快上齊,經理特意過來露個臉。 宋紅米讓她去忙,不用特意招待她們。 柳宵、寧遠和徐父、徐大哥喝上了。 這是上陣父子兵么。 徐霆最忙,忙著招呼長輩,活躍氣氛。 宋紅米攔下寧悅的酒杯,“寧悅,你別喝了,你要開車的。我陪何姐和徐姑姑喝一杯?!?/br> 最后喝的太盡興,根本沒走成,都住下了。 主要是柳宵和徐父醉的太厲害。 宋紅米怕柳宵坐車會吐,加上徐家人都喝酒了,她也不放心他們開車,就給開了幾間房。 她們兩口子直接住在了總統套房。 屬于溫泉酒店最豪華的房間,在頂層。 整個頂層一共就兩間房。 在這里泡溫泉可以俯瞰大地,也能看到京城。 裝修的更是奢華有逼格。 住宿費也不便宜,要二千一晚上。 差不多是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資。 即使貴,住進來的也不少。 今天另外一間就住人了。 其實宋紅米對于住不住總統套房沒有太強烈的意愿。 都是酒樓經理安排的。 她也不愿負了她的好意。 很快服務人員給送來醒酒湯。 寧遠也在總統套房,幫著扶起柳宵,把湯給喂了進去。 “行了,回你房間吧,你也沒少喝,泡會溫泉就休息吧?!彼渭t米趕人。 “要不我就在外間睡吧,我爸要是吐了,我好給收拾?!睂庍h有些猶豫。 “不用,不用,你爸要是不醒,一直睡的話,明早就沒事情了。要是醒了,太難受,他就會吐出來的?!睂τ诹砭?,宋紅米都有些新鮮。 她們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真少見。 他平時都是很節制的,看來是真舍不得女兒。 寧遠還是走了,沒等宋紅米坐多大一會,寧悅又過來了。 “你肚子好受點了?徐霆呢?”宋紅米問道。 原來寧悅突然來大姨媽了。 “他去看他父母了,我就過來了?!睂帎傉f的理所應當。 “那你怎么沒跟著,看一眼說兩句話再過來?!?/br> “我還著急看我爸呢?!睂帎傒p手輕腳的進了屋,看到她爸已經睡著了,臉色通紅,“我爸今天怎么喝這么多,肯定是徐霆他爸老敬酒?!?/br> 宋紅米伸手點點她額頭,“別啥話都說,你爸要是不想喝,誰敬也沒用。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