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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先生出聲問道:“師叔,這久久不見歐先生,我們是不是在等他?”若滄難得臉上露出尷尬。恐怕是平時歐執名總看他們做法走陣取材,導致杜先生形成習慣,以為自己做法都要取材狂魔回來才動手。其實他不想等的,但是杜先生這一聲提醒,立刻撥動了若滄腦內高能預警。歐執名已經生氣了。萬一他待會回來,發現陣法走了,師父氣運安然無恙鎖住彌達斯不能作惡,一切與他無關的結束了……可能會更生氣!求生欲使若滄警覺。“等吧?!彼f,“歐執名出去……幫忙叫救護車。很快的?!?/br>救護車當然不用歐執名親自出去叫。他就是生氣。氣若滄明明一根手指頭都能制服彌達斯,非要假裝不敵,任由彌達斯戳腰。若滄的腰肢超級柔軟,即使覆蓋了薄薄肌rou,摸上去不硬不膩,手感絕佳。歐執名最喜歡攬著他不放手。挑衣服都會著重注意腰部設計,免得留下視覺遺憾,破壞若滄最為杰出的美感。特別是今晚的禮服!裁剪貼身,設計一流,若滄完美腰線與舒適長衫結合,歐執名給設計師點了贊決定要多訂幾套回去慢慢穿的!結果!被一個垃圾用槍抵住,凹陷進去。刺激得歐執名雙眼赤紅,恨不得殺人。歐執名從房間走到會場門口的兩三分鐘里,都怒氣沖沖。直到他迎著夜風,腦內把彌達斯用槍射成血窟窿,構建了殘酷暴戾的幻想,才算是把他一腔血腥森然發泄殆盡。歐執名站在夢龍山莊門口,肆無忌憚的迎著媒體燈光。他沒空去理會這群抓拍的攝影師,雙手插進口袋,視線危險遠眺道路盡頭。也許是夢龍山莊環水靠山,夜風格外冰涼清幽。幾縷涼風拂過耳畔,歐執名心底的暴戾竟漸漸散去,長呼出一口怒氣。果然出來走走是好事。要不然若滄發現他腦內幻想如此可怕,必定又要讓他晚上加強功課,再抄幾遍清靜經。歐執名無奈挑眉,抬手看了看表。距離打電話叫私人醫院派車過來,已經過去十幾分鐘,按照醫院的效率和距離,這時候應該……沒等他再撥一個催促電話,道路盡頭狂奔而來一輛閃著藍色急救燈的救護車。剎那,剛才還在因為歐導主動出現,快樂拍照的媒體人,全都震驚得愣住。救護車?出事了?!下一秒,所有閃光燈與救護燈互懟,還傳來四周焦躁急切的“快拍!肯定出事了”!歐執名撥的私人醫院,來的人自然認識他。救護車一停,火速出來了醫生護士,準備跟著他去接病患。全然沒打算回避周圍瘋了一樣的拍攝燈光。媒體確實瘋了!他們跟拍了慶功會的嘉賓入場,還守在門口沒散,都是計劃拍攝散場時候的場面,看看能不能捕捉到幾位緋聞八卦男女明星。誰知道,緋聞八卦沒有,大事件有!歐執名突然出現在門口已經叫他們震驚無比。當他們發現歐執名居然是來等救護車的,車上還下來幾位抬擔架的醫生、護士,各種猜測和各種陰謀論就隨著他們的錄音話筒沖上前去。“歐導,里面出了什么事?!”“若滄為什么沒跟你在一起?”“難道若滄受傷了——”這話歐執名不愛聽。怎么他來接救護人員,這群人就敢推測是若滄受傷?歐執名的戾氣隨著夢龍山莊輕撫的夜風消失,卻抹除不掉他對尹路和彌達斯的厭惡。“尹路非法持槍,被我打了?!睔W執名戲謔微笑看向鏡頭,“出于人道主義,我幫他叫了120?!?/br>他的語氣囂張無比,肆無忌憚!似乎還在很可惜之前尹路連夜逃命,報了海警登機逃竄的事情,這次終于找到機會,為了維護合法秩序親自打人,彌補之前沒能送人進醫院的遺憾。媒體風中凌亂,心里抓狂。尹路在里面陪彌達斯登臺的消息,他們通過各種內部渠道都知道了。但是,媒體花邊稿件還沒想好怎么編排,歐皇親口送出爆炸大新聞。尹路非法持槍?被歐皇打了?慘到送醫院?一句話驚得媒體目瞪口呆,當場宕機。這消息信息量太大,是不是應該幫忙報警?!第102章第102章歐執名買!媒體報不報道、報不報警,歐執名不關心。反正他已經報警了。鐵打的非法持槍、殺人未遂的罪名,不管是判給尹路還是彌達斯,都算有所收獲。不管彌達斯背后還有什么大動作,等著他家若滄一套清洗之后,警察同志直接到私人醫院定點收網,就能獲得犯罪份子真誠獨白。歐執名對若滄信心滿分。之前的怒火歸于平靜,等到了房間,他還得醞釀醞釀,才能冷著一張臉,對若滄隔空一聲——哼。歐皇輕哼,若滄笑容都變得無奈起來。這人明明已經怒氣全消了,偏偏要故作沒消氣,等他來求饒。——我錯啦。——我保證下次不給彌達斯這種壞人機會,直接動手綁起來嚴刑拷問。——這是我第一次面對槍,所以也不敢貿然動手,怕他藏了后招傷了你。醫生護士沉默的把尹路抬起來,塞上擔架,行動匆忙的樣子,唯恐打斷歐皇和若滄含情脈脈。有錢人的世界不要多問,不要多看。他們這群私人醫院的從業者,什么情況都見過。反正……反正歐皇也不是第一次把尹路打得進醫院了。也不差這第二次。曾經尹路連夜逃命的花邊新聞,完全影響了這群專為有錢人服務的醫療工作者。他們把人抬出去甚至還惋惜。尹路沒有上次好命,能夠乘直升機逃命,也不知道這vip病房的治療費,是不是還得自己交?尹路被抬了出去,房間里只剩了自己人和一個彌達斯。歐執名沉默的沒回應若滄的連番道歉解釋,若滄只好出聲說道:“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待會宵夜換我給你剝蝦?!?/br>這話一出,歐執名的冷臉都繃不住。他嘴角微微上揚,想克制又克制不了,最終只能端著奇怪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