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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然而,其他嘉賓被金勝甫的名號安撫。若滄卻更加擔憂,他視線寫滿了質疑、猜測,最終給出了最佳建議。“如果鄧導不希望出問題,我要求節目錄制推后一天,從明天早上開始?!?/br>他說,“今晚,我也希望所有人——不止是嘉賓還有節目組的成員,都遠離這間酒店?!?/br>中元普渡鬼門開,嘉賓待在這家酒店已經是不夠安全,如果還要在酒店里亂竄亂晃拍攝節目更是危險倍增。若滄給出了最安全、最妥當的建議。鄧正德急得雙眼瞪大,從未見過節目嘉賓提出這種無理要求!“若滄,雖然我們尊重你的意見,但是節目什么時候開始錄制都有安排和計劃,你不能說要怎么樣就怎么樣的!”“我說了不算,那金勝甫說了算不算?”若滄一句話直擊核心,“第一期節目必須今晚開拍,是他提的要求吧?”鄧正德欲言又止,臉色訕訕的說道:“今晚必須開拍,確實是金總的要求?!?/br>他也匪夷所思,但是甲方的要求就是金主的要求。給錢的是老大,金勝甫定個時間并不過分。“那么,你把金勝甫叫來,我跟他說?!?/br>若滄不讓分毫,這也是他親自帶歐執名參加這檔綜藝的目的。若滄不信,這世上還有他沒法說服的甲方。語言和拳頭,總有一個能夠打動人心。第62章第62章若滄態度很堅決,鄧正德無可奈何。拍攝綜藝必須要嘉賓主動。又是一個若滄最大牌的綜藝節目,怎么都不可能沒有若滄的配合順利開機。金主安排是圣旨。嘉賓要求是命令。神仙打架,編導遭殃,本就性格怯懦只想好好拍節目的鄧正德痛苦不堪,趕緊求助。不到半小時,一臉黑色保姆車遠遠駛來。來得這么快,若滄一看就知道金勝甫早有準備。然而,黑色保姆車停在門外,下來的金勝甫氣運與若滄想象的陰晦邪祟不同。金勝甫渾身彌散著寧靜澄澈的氣息,略有普通人常見的煩惱痛苦,但是渾身的晦氣沒有嚴重到能產生什么邪惡念頭。若滄略微詫異。他想象過金勝甫罪惡滔天、陰險狡詐,但他完全沒有考慮過,金勝甫居然這么的……普通。普通的金勝甫普通的走下車。他并未急著趕過來,而是恭恭敬敬的等著,扶了一位老人。老人的頭發極短,一片青黑,像是一位剃度僧長出了頭發沒有來得及理去。他站穩地面,背脊略微佝僂。可他視線一抬,就透出與旁人截然不同的氣勢。他的氣運比起普通的金勝甫,詭異數倍。那種光亮之中暗藏陰晦邪祟的氣息,與若滄見過的七世佛極為相似,卻又略帶不同。即使他外層氣運柔和慈悲,仍是蓋不住內里腐朽漆黑的根子。從根子就爛掉的人,行善都沒有抵消自己曾經的罪孽。氣運決定若滄的態度。哪怕這位老年人看起來腿部有疾,一瘸一拐,可憐兮兮,也沒辦法讓若滄升起半分同情。金勝甫沒錯,這個老人如此頹然,完全是自得其果。若滄見到金勝甫扶著老人過來,視線沒有片刻悠然,渾身上下都是冷漠戒備的敵意。顯然他們在路上已經聽說了若滄的要求。金勝甫視線打量著若滄,忐忑的看了看歐執名的臉色,才慎重開口問道:“請問若滄老師為什么不愿意今天開機?”金勝甫的態度誠懇,氣運祥和。若滄猜測,他是不是被老人騙了,導致助紂為虐。于是,若滄語氣平靜的說:“因為我想知道,你為什么一定要今天開機?!?/br>金勝甫露出一個坦然的笑容,說道:“今天是我特地求來的大好日子,能夠準時開機,那便是節目順利的好兆頭——”正說著,老人忽然抬手抓住金勝甫,凝視著若滄道:“綜藝什么時候開機,你們小明星不都應該聽節目組的嗎?”他氣勢驚人,慈祥光亮招搖卻蓋不住漆黑陰損的根源。若滄立刻斷定,這人就是這次節目開機時機的主使。若滄對長輩尊重,不代表會對枉顧活人性命的長輩好臉色。而且,金勝甫那一番求來的大好日子、好兆頭的話,顯然是在說謊。若滄視線冷冽的看向老人,聲音低沉道:“明星確實應該服從安排,但是我也不會讓人在一間即將發生命案的酒店,拍攝任何綜藝?!?/br>金勝甫聞言,表情一僵,他下意識看向老人,惶恐出聲道:“苦行大師……”他沒能說出話,苦行就抬手止住他。“看來,小友有些本事,不知道師從何門何派?又看出這酒店什么情況?!?/br>若滄笑道:“我什么門派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間酒店發生過命案,并且今晚有些人還希望利用人命,往事重現?!?/br>“你怎么知道……”“金勝甫!”苦行厲聲打斷他,視線兇狠的盯緊若滄。這么一個年輕人,站在陽光之下,竟能說出計劃大概,苦行不得不重新評估這個人的能力。他臉色驚疑不定的狠厲問道:“你到底是誰?”若滄不屑于報上門派,嗤笑一聲道:“我一個小明星,不值得大師記在心上?!?/br>金勝甫畢竟是個普通人,聽了這話,臉色蒼白的老人解釋,“他就是演關度的那個人,若滄?!?/br>對苦行來說,若滄是誰并沒有印象。可金勝甫一說關度,他的臉色立刻重歸傲慢與輕蔑。“原來是個道士,還是電影里演的?!?/br>苦行的語氣清淺,端起一身高深莫測的腔調,“年輕人,不要以為演戲的時候學了幾句經文符箓,懂得點看風水的三腳貓功夫,就能插手我們的事情?!?/br>苦行抬眼望向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