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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的光頭,再想了想若滄光頭的樣子……果然他對人類顏值最低要求,就是不能光頭。哪怕是公認能夠駕馭任何裝束的若滄,光頭起來他也要告辭。歐執名欣然的伸手,抓了一把若滄柔柔順順的頭發。他在若滄詫異的眼神里問道:“長長了???”這人不僅沒覺得不對,還嘗試把若滄的頭發抓起來,試試能不能挽發髻。“你頭發好多?!?/br>若滄從詫異里回神,伸手把他作亂的手撈下來,“你這是什么禿子一樣的羨慕發言?!?/br>歐執名的頭發一貫修剪得恣意散漫,漆黑粗亮,根本不用羨慕他的一頭軟發。歐執名手掌空空,沒有頭發可以摸,但是無法阻止他去想。他問:“你的頭發再長一點,是不是能像杜先生一樣扎起來了?”若滄雙手攏住頭發比了比,“等我表演的時候,應該就可以扎了吧?”歐執名膽子極大,直接發言,“那你表演完不用剪了,直接做關度的道士造型,還不用接發?!?/br>若滄看他的眼神寫滿了憂愁,如果表演完不剪發,他真的怕拖到開機長發及腿。“你還是先寫劇本吧?!?/br>真的是想太多。官方宣布若滄與琳瑯大師合作之后,外界關于他的消息,就全部圍繞著開展。沒有商業站臺,沒有廣告片約。若滄更沒有炒作什么舞者人設,安安靜靜的準備一場演出,大眾只能在飛天舞蹈團的舞者手里,才能看到若滄的身影。微博、抖音、b站,有飛天舞蹈團小jiejie的地方,就有倉鼠們期待的視線。飛天舞蹈團為了年底的表演,連平時個人練習都在寬敞的大舞蹈室。只要有舞者自拍練習的視頻,就能從視頻間隙里看到若滄的身影。他穿著與其他舞者如出一轍的訓練服,完美融入了飛天舞蹈團。有時候,他在單獨練習舞蹈姿勢。有時候,他在跟其他團員聊天。倉鼠在視頻里都要看哭了,真的,這些畫面要是傳出來,肯定有人以為若滄為了實現夢想,決定退圈當舞者!倉鼠心里想著若滄,敲下的字卻可甜可甜。jiejiejiejie,你們跳的是敦煌舞吧,真的好漂亮。jiejiejiejie,還能再發點視頻嗎,我們超想看。人數過多,令人生疑。第二天,他們蹲點的飛天舞蹈團“jiejie”就傳了新視頻。體態高大的“jiejie”自拍自舞,跳完還把若滄抓過來入鏡。然后,在若滄茫然的視線里,“jiejie”的大臉懟過來,開口就說:“我是男的,之前拍的都是我同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看若滄?!?/br>說著,鏡頭一晃,給個若滄。“給你們看吧,咱不整虛的!”不整虛的分分鐘被送上熱搜,連帶著男jiejie的自拍澄清與若滄茫然,直接讓倉鼠們快樂落淚。哥哥,你是我們的好哥哥。就是太糙了。他們還以為跳舞的哥哥都是溫聲細語的小仙男呢!倉鼠們在為了仙男哥哥的夯實視頻快樂。與此同時,習慣了熱鬧的粉圈瓜民發現了異常。顧益,好像消失了一樣。通稿照常發,卻沒有本人的新活動。營銷號吹來吹去,用的都是老新聞老照片,好像顧益進組深造,閉門謝客似的。然而,顧益只有一堆自宣自溜的餅,根本沒有進組。沉默得連瓜民都匪夷所思。“難道這次他真的像營銷號說的那樣,閉關深造?苦練演技?”顧益的閉關深造在夢里。他已經連續好久被困在可怕的夢中,醒來都忘不了那種恐慌。他靈魂里像是住著一個喜歡跳舞的人,哪怕平時走路,都想踮起腳尖。一閉上眼睛,就會出現穿著繁雜亮眼舞蹈服裝的舞女,瘋子一樣沖到他的面前。要他起來,要他跳舞。那種恐怖的感覺,像極了他一停下,就會粉身碎骨,舞女就會變成地獄閻羅。那種被夢魘控制的情緒,讓他好好的休了假。當然,不休假也不行。項目擱置,定好的計劃繼續后推,連確定了日期要上的雜志,甲方都說延期待定。時運不順到這種地步,像極了有人在搞他。然而沒有,只有經紀人歇斯底里的呼號,問他,“為什么想不開去搶歐執名要的東西!”迷信的人,把一切歸于顧益得罪了歐執名。全宗娛樂該給的資源都給了,資源播不出去,上不了市面,并不與七世佛相關。顧益去問,只得到了一句回答:“命定如此,熬過去就好了?!?/br>可顧益,深深覺得他有可能熬不過去。他頹然痛苦的倒在沙發上午睡。一閉眼仍是夢魘之中無數舞女,帶著濃重血腥味跳著舞。她們臉上笑容越深,顧益心里越是寒冷。明明是熱烈熱情的音樂,在顧益耳邊和恐怖片背景音無疑。他又驚醒了。顧益覺得餓,走出客廳,就見到助理正抱著電腦看視頻。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東西,音樂忽然一響,嚇得他一個激靈!太熟悉了,熟悉得就像他反反復復夢里的樂曲。下一刻就有那群舞女載歌載舞來襲!顧益瞪大眼睛,沉重挪動腳步,走過去探看一眼。果然是!這熟悉的服飾,熟悉的動作,還有熟悉的笑容,令他不寒而栗!顧益瘋了似的猛然抓住助理,歇斯底里的問:“這是什么?!”助理怕的不行,最近的顧益rou眼可見的不對勁。不僅外貌發生了奇怪的改變,氣色也變得滄桑頹然。眼睛瘦得突出,像極了被逼到絕境的賭徒。顧益見助理發呆,他咬牙切齒的重復,“這特么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