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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暴走的時候,敵我不分,殺傷力有點兒太大?!?/br>這么說可不是為了他要保命,他這可是為了蕓蕓眾生!“你們家房頂被人禍禍成這狗德行,你能忍???”夜來都快氣懵了。想拿那小炮仗炸他家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擱他家房頂亂丟垃圾?給她臉了是吧?“說過多少次了,你們怎么炸,怎么搞,這么報復我不管,我也不參與?!币箒矸鲱~,他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類型。“但是!但是我說過一千八百遍了,別來我家搞事兒!別在我媳婦兒身上搞事兒!”“說你呢?!币箒碇钢е韹霐R那偷聽的女鬼皺眉:“這會兒想起來害怕委屈了?我們家房頂被搞成這模樣我跟誰委屈去?”“我媳婦兒擱屋里睡著,這吸進去一大堆臭氣他找誰說理去?不是,大妹子你咋也得講講道理不是?”“又來了,又來了?!焙陟F無語的搖頭。夜來的毛病之一,一到暴走之前就各種飚大土話啊,方言啊那是,真的攔都攔不住。“嚶嚶嚶——”女鬼耷拉下眉眼,委屈的不行。就連她懷里,正抱著男人的頭啃的鬼嬰,也嚇得住嘴老實了起來。“閉嘴吧你可,你還嚶嚶嚶。我還嚶擊長空呢我還?!币箒砗喼笔悄X殼痛。這事她辦的太不地道了。這就好比有一個小偷來你家偷東西,然后之前被他偷過的一個人發現了他。于是那個人就在你家里和那個小偷打了起來,結果就是把你家弄得亂七八糟的。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之前還告訴過那個人說小偷來偷就偷吧,你一定要忍住,等他跑到他的團伙那里再動手。你要是不答應就算,即便這小偷要來偷東西的消息是我告訴你的。但是你分明答應我了,不能在我家動手的???而且夜來他反復強調過,不要在他家見血。冰河現在受不了這個味道。本來那黑貓就是一只死貓,冰河占據它的身體的時候,并沒有趕走它的魂魄。如今這個女人居然還在他家房頂放老鼠?這是嫌棄他媳婦兒太老實,想給他搞出來吧?尸貓的身體承受不住冰河的魂魄,冰河才會回來修養,意圖填補身體的裂縫。雖然這身體是貓的,但是畢竟是冰河向貓借來的。所以,那具身體上傳來的幾愈四分五裂的痛楚也全由冰河承受著。冰河現在還想用著這具身體,所以他才回到地下,尋求浸滿了他的“氣”的母河的幫助。重新恢復身體是很痛苦的,每一個被撐裂開的縫隙都要補上。當然,這時間如果亂動的話,那些被補上的地方就又會裂開。那種傷口被撕裂的痛楚,沒人想讓自己的媳婦兒去承受。再者說,尸貓好血腥味,再加上老鼠味,它得瘋了。他媳婦兒全心修補中,難免不會遺忘掉一直沒啥存在感,乖乖巧巧的尸貓魂魄。可惜那魂魄會給他帶來多大的痛楚,還尚未可知。“我下去看看,你們在這守著?!焙鋈?,夜來心中一動,解釋也來不及的就跳下了突然裂開的地面裂縫中。“哎,我也去?!焙陟F也飄飄的就進去了。而女鬼和鬼嬰倒是老實的守著那里,她們本來也只是為了殺男人而來,卻并不是夜來這邊的人。所以,她還不想站隊,把自己處在危險中。只可惜當地面慢慢合攏到幾乎人要穿不過那條裂縫時,一只細白的手悄無聲息的扼住女鬼青白的脖子。“咔嚓?!备纱嗬涞呐嗯淼牟弊?,然后還沒等鬼嬰反應過來,一把火就點著了他們。那只細白的手掌心朝上,微握,半透明的液體就自下而上的逆流進他的掌心里。尸油,那東西可是很耐燃的,尤其是在沒有空氣的地方。青藍色的火焰,半浮在手中,照亮了前方的一片漆黑兒。錯綜復雜的地下道路交錯糾結,不知通向哪里,也不清楚該走哪條路。“帶路?!闭驹诒娙酥虚g,聲音沙啞的面具男,瞥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須發皆白的老人。老人身體硬朗,老當益壯,只是如今臉黑的不像話。想他韓家世代除妖大族,如今竟落到伏身于這妖魔鬼怪之下的地步。若是這些不要臉的倒霉玩意兒真的是好心的也就算了,可是他們就是些個狼心狗肺,連親骨血都能坑害的玩意兒。老爺子心里這一陣翻江倒海,恨不得把面具男的祖宗八輩都給他問候一遍。什么大氣,什么素質,他現在只想滿嘴芬芳!“陸盼,把畫姑放出來?!崩蠣斪永淅涞牡闪艘谎坳懪?。臭小子,還想追人家畫皮,還保不住人家。那要你何用呢?想到此,老爺子也不禁心中一陣郁悶。要說這事兒也怪他。當初這面具男是倒插門上來的女婿,誰成想他跟自己孫女大婚當天,暗中給當場的所有世家子弟都下了契咒。那咒無解,或是以他們世家人的能力無解。被下咒的人無法反抗施咒者的命令,呵,歪門邪道!而畫皮也是當初他派去保護那個無辜孩子的,當然,在明面上她是去監管那個叫夜來的孩子的。只是,誰成想面具男竟然也暗中派人監視了夜來,并且還躲過了畫皮和陸盼的盯防。而畫皮為保夜來才分走的一半身體,也被面具男默認了,如今恰好用了上。畫皮可以感應到另一半身體的位置,也就是夜來現在的位置。老爺子心中唯一的安慰便是這夜來不是普通人,他或許可以免于此難。畢竟這片土地下蘊含的“氣數”已經不是他一個凡人能夠置喙的了。陸盼聞言打開了隨身帶的一個小箱子,箱子里有一張蘿莉畫像。陸盼劃破手指,將血滴在上面。一陣颯颯的響動過后,一個萌萌的小蘿莉從畫中走了出來。畫皮出來一見到面具男,那一張圓圓的小臉兒頓時就猙獰了起來。想她活了這么久,還真是第一次被人算計成這樣!方面是她傻才被負心漢搞成那副尸骨無存的慘樣,明明吃一塹長一智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