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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前陣子才在球場見過,又要見。星星,你這個老公在生意場上實在太難搞了,我忍了好幾次才忍住沒來找你走后門。] [下一個或許會更好。] [Paidax:...] 盛星這三個朋友,都老實去繼承家業了,在洛京這個地方,想賺錢少不了和江氏打交道。于是,這三個女人都對江予遲恨得牙癢癢。 盛星幽幽嘆了口氣。 江予遲側眸,問:“怎么了?” 盛星輕咳一聲,道:“三哥,幾個朋友你都認識,還有一些是你工作上的合作方。我總覺得,她們會趁今晚灌你酒?!?/br> 江予遲思索片刻,忽而問:“今晚你是什么打算?” 盛星:“.......” 不知怎的,她還有點兒心虛。 盛星三言兩語把事兒說了,悶著臉,怪不高興的:“總聽見她名字,煩人,不認識也沒合作。想安靜把戲拍完都不行?!?/br> 盛星這人吧,打小就這樣。 不欺負人,但被人欺負了,就非得欺負回來不可,還得自個兒來。溫邊音這事兒,她休假期間倒還有點兒興致,跑去試鏡片場唬人去了,但工作期間她實在不耐煩,才打算直接找人把船要回來,就算不用也得要回來。 江予遲沒提溫邊音,反而問:“你知道他是你影迷?” 盛星托著腮,靠在中央扶手上,緩慢回憶著:“今天才想起來。拍那會兒,他來西北探過班,挺遠的地方,來了兩三次。我原先以為是投資方對這劇上心,今天才注意了一下。我記得他,挺禮貌一人,客客氣氣的,也沒問我要簽名,就看了幾場戲?!?/br> 江予遲頷首,道:“這事兒三哥暫時不插手。再有下次,你認真拍戲,這些事交給經紀人?!?/br> 這倒是真話,最近盛星工作室都快換老板了。 拍戲期間經紀人不打擾盛星,就把事兒往江予遲身上推,別說,還真好用。 自從接手江氏影業以來,江予遲大致看了看近年江氏投資的劇和電影,發現只要是盛星演的,他們公司都有意向投,有幾部沒爭過別人,最近兩部倒是眼疾手快。底下不知道他和盛星的關系,眼光倒是好。 想到這兒,江予遲不由想到。 這部電影擱置了三年,最近在找新的投資,少有人愿意投文藝片,哪怕導演是李疾勻,他們也同樣謹慎。江氏影業同樣在觀望,畢竟的女主角遲遲未定。 因為盛星的緣故,江予遲去了解下李疾勻。 如盛星所說,他是一個優秀至極又古怪的導演,不少投資人都是怕了李疾勻的脾氣,投了第一次就不想投第二次。 目前他對倒是沒什么了解,三年間劇本一直在改,到現在少有人知道電影講的是個什么故事。 溫邊音和盛星的矛盾所在,也是這部電影。 “星星?!苯柽t提起電影的事兒,“關于你是怎么想的?經紀人前幾天提了一句,第二次試鏡要開始,那邊聯系了工作室,她說第一次你沒去,這次呢?” 說起這事兒,盛星也苦悶:“三年前李疾勻就找過我,說我不合適,不然我早去拍了。那會兒不適合,不見得現在就合適了。劇本我了解過大概,故事不錯,我也感興趣,但這樣的電影,有門檻,需要質感,不是所有演員都適合文藝片,演員必須契合故事氛圍。我和那個角色難以融洽,不適合這個故事?!?/br> 江予遲頓了頓,問:“為什么遲遲定不下女主角?” 盛星下意識道:“他對電影要求很高,沒找到合適的演員寧可不拍。但是...這次試鏡也不見多少新人演員,那天試鏡他也沒滿意的?!?/br> 說著,盛星忽而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李疾勻在試鏡片場說的那些話浮上心頭,他說:[盛星,三年了,我見你和三年前沒有任何區別。你要是有點出息,我就不愁找不到演員了。] 片刻后,她怔然道:“他在等我?” 可像李疾勻這樣高傲一個人,會為了等一個演員而擱置一部電影整整三年嗎,盛星不相信,也不會去猜測這樣的可能性。 江予遲一抬手,輕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值得等。試鏡安排在五月,還有時間考慮,不急著做決定?!?/br> 盛星感受著腦袋上柔和的力道,還有點兒想往他掌心蹭。明明在說正事,她卻冒出點兒不合時宜的念頭來:她喜歡被江予遲摸摸頭,從小就喜歡。 ... 地點約在一個賽車俱樂部,盛星雖然不會開車,但還挺愛看比賽,群里那三個女人更是,看見喜歡的就勾回家睡了,每次來都挺快樂。 但顯然今晚不是。 江予遲推門進去的時候,熱鬧的場面安靜了一瞬,幾個女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洛京影業的少公子見著江予遲還愣了一下,起身問:“遲哥,你也來玩兒?” 江予遲挑了挑眉,側開身,懶聲道:“陪我太太來的?!?/br> 盛星從他身后探出腦袋,朝幾個朋友擺擺手,彎著眼笑了一下,看起來還挺開心的,三個女人一塊兒翻了個白眼。 這是第一次,盛星和江予遲以夫妻身份出現在公開場合,江予遲已沒有半點兒掩藏的意思。 說完,只聽“砰”的一聲響。 周向淮手里的酒杯直直地朝著地上摔去。 他直愣愣地看著盛星和江予遲,雖然他知道盛星結婚了,那天還哀嚎著自己失戀了,但他可從沒想過,盛星的老公會是江予遲。 居然是他認識的人,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這念頭只上頭了一會兒,他冷靜下來,輕咳一聲:“手滑,手滑?!?/br> 江予遲看到這反應還挺滿意的,和盛星一塊兒往沙發邊走,包廂內的大屏幕正在直播緊張刺激的賽事,桌上擺滿了酒和零食。盛星和幾個朋友敘了會兒舊,一點兒不心疼地把江予遲丟給了他們,畢竟在圈內她還沒見過能從他身上討到好的人。 不一會兒,盛星起身,在視線總偷偷往她身上瞄的男人身邊坐下。 “星、星星,不是,盛老師?!?/br> 原本俊朗且自如的男人一見盛星就紅了臉,說話還有點兒磕巴,仔細看眼神里還含著點兒見到偶像的興奮,像個幼稚的大男孩。 盛星沉默一瞬,心想,原來溫邊音是這個口味。 她抿了口酒,隨口問:“我們是不是在片場見過?我記得你那天戴了一個星星形狀的耳釘,看起來很眼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