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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說話之前最好斟酌一下,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對你做出什么!”“你……”一想到他對自己做的事,彥咲是真的在害怕。被怒火扭曲的五官猙獰恐怖的盯著彥咲,兩人就那么毫不示弱的對視片刻,不知道為什么皇甫翊的心情意外的漸漸平穩下來,微微勾唇:“今天穿的真是可愛!還真是適合他的品味?!?/br>“放開!”彥咲用盡全力甩開他握著自己的手,手腕被他抓的好痛,但他卻沒吭一聲。因為用了全部的力氣,皇甫翊被他的突如其來的力道甩到了一邊,抬手拍拍了軍裝的衣角,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發怒的那張小臉。“看什么看!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們在去傷害會長?!睆﹩D怒瞪著面前的男人,一字一頓,擲地有聲的說。聞言,皇甫翊的表情竟然意外的冷下來,似乎透露著…淡淡的憂傷,和落寞?“是么?你拿什么來保護他?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被矢︸礇]有表情冷冷的說,眼眸中透露出的深意卻讓彥咲一時間無法讀懂。聞言,彥咲像是被戳中了弱點,低頭緊抿著嘴,緊緊的握拳。“不用你來提醒!至少…他不會再是一個人?!?/br>皇甫翊心里一驚,平靜的看著他,下一秒他竟然笑了!“至少…不會再是…一個人…”他喃喃的重復著彥咲的話,眼眸越來越深,仿佛沒有了剛才的狠厲。是么?臣,被這樣一個人愛著的感覺,是不是很幸福?皇甫翊出神的盯著他,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皇甫翊如此反常的模樣,彥咲竟然有一絲不忍,語氣也變得柔和了幾分。“再見!我要走了?!睆﹩D說著就抬腿向門口走。“等一下!”彥咲忽然頓住了腳步,因為手臂又被人狠狠的拽住。“皇甫臣,也會和你一樣的想法嗎?你能肯定,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么?”皇甫翊輕笑一聲說。“你什么意思?”彥咲抬眉不耐煩的問,皇甫翊的話實在讓他反感又敏感。“那…你知道,溫莎的事么?如果他真的愛你,就一定會把自己心里那道過不去的坎兒毫無保留的…”“夠了!”彥咲惱怒的吼道!自己明明一直都在意的一件事,但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滿不在乎的假象!而皇甫翊,卻偏偏要去戳他的傷口!皇甫翊一驚,神色徒然一轉,得意的冷冷勾唇,很顯然他的話有奏了效。“就算我得到的他的心,只有一半兒,或許是三分之一,又或許是更少…”他強忍著內心的不安與翻滾,冷靜的說。“那又怎么樣!我喜歡他,只想陪著他,就足夠了!你…”彥咲抬起頭來非常堅定的看著皇甫翊“你不會懂的…”人早已消失在門外,皇甫翊整個人卻僵在那里,腦子里回響的是彥咲堅定的語氣,和勇敢執著的眼神。感情的法則,實在太難掌握!他又到底該怎樣處理自己的感情?這個家伙,還真是又給他上了一課…走過衛生間的拐角處,彥咲正好撞入了某人的懷里!“你跑哪里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皇甫臣氣急敗壞的抓著他的手臂質問,剛才找不見他,沒人知道他有多么的焦急和擔心!所以一見到彥咲,他肚子了的惱火就控制不了的爆發了!手中的力道也因為情緒的焦躁而沒有控制住。同一條手臂被皇甫翊狠狠的抓了兩次,現在竟然又被他抓著,而且還是質問的口吻。明明剛剛就是他只顧著和人打招呼,現在他竟然跑來質問自己,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很小的一件事,明明可以不去計較,明明心里不是那樣想的,卻還是口是心非說出了口…“你憑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時刻跟在你屁股后面!”對他的反應皇甫臣徹底呆??!不可置信的盯著他:這個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多么擔心他,還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反正我對你來說也是無足輕重…”他垂著頭聲音悶悶的。皇甫臣楞眉楞眼的眨了眨眼睛:無足輕重…這個家伙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皇甫臣二話沒說就拉著他一直走到電梯口門口,電梯里有幾個參加慶祝會的人,有男有女,也有軍人。進了電梯,皇甫臣把他硬生生抵在冰冷的金屬壁上,一只手輕而易舉的就將他的兩條手臂禁錮在頭頂!電梯里的人都震驚的看著皇甫臣的舉動,可能是先行離場的貴賓,當然也都是認識他的。“好…痛!”他的力道實在大的驚人,此刻又絲毫的不溫柔,彥咲的手臂被他抓著痛的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皇甫臣清冷的俊容在他的反抗下變得愈加陰郁恐怖:這個家伙!到底明不明白他的心??!“皇甫臣!你放開!”彥咲依然在掙扎,一想到皇甫翊提起溫莎這個名字,他的怒火就怎么也無法平息。真是沒有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連名帶姓的喊著自己的名字!當然,皇甫臣根本不理會他的反抗,用身體將他死死的控制在墻壁上,下一秒就在他欲張口時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唔……嗯!”任憑他手腳并用也奈何不了他專橫跋扈的行為。這時,電梯到達了最底層,電梯里的人都連忙神色慌張的走出了這個是非之地!皇甫臣松開他,依舊什么也沒說就拉著他直接向外面走去。歐漾和秦天陽已經等在外面,看到兩人出來,歐漾的心才好不容易跌進了肚子里!雖然他根本沒有心。不過怎么看兩人的樣子有點不對勁?“歐漾,你和天陽開車回去!”皇甫臣陰著臉冷冷的說完,就拉著某人直接上了獵豹二號。歐漾:“噢……知……道了?!?/br>戰斗機行駛到一片開闊的平原,滿天的繁星又大又亮,似乎觸手可摸。而且還可以視野更加開闊的看到天域市整個城市在黑夜中的絢爛。“有什么想說的,可以說了?!币箾鰶龅?,偶爾吹來陣陣的清風,伴隨著淡淡的青草的氣息,皇甫臣兩只手都習慣性的插在褲兜,清冷的眼眸深邃而動情,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沒有…”“沒有?剛才是誰說什么無足輕重,還發那么大的脾氣?!被矢Τ枷胍衍娧b外套脫下來給他披上但是,腰間繁復的設備和組裝帶讓他解了半天。“你干什么?會感冒的!”抬起頭才看見他已經脫了衣服,只穿著淡藍色的襯衣,隨身攜帶的設備都放到了草地上。“會感冒的是你!我身體好,在斯菲爾你有見到過我生病么?”說話間,已經將衣服披到了他身上。“我哪里有發脾氣?發脾氣的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