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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住在皖南書院?一早過來這邊云容是納悶的,現在尬聊著實無語,總不能讓六皇子一個人在那兒自說自唱,云容所性也就問了出來。玉珩倒沒立即回答他,而是糾正他的錯誤,指正道:“不是說了私底下喚我名字的?怎地又叫殿下?”云容:“……殿,玉珩,你怎么沒回皇宮?”玉珩輕笑道:“回皇宮,那多麻煩?皖南書院離皇宮可不算近的,這一來一回得花不少功夫?!?/br>所以他這是為著省事兒嗎?可是……“皇上和皇后娘娘怎么會同意?”難道他們不會擔心你,想著你嗎?玉珩側了側臉,好笑道:“他們不同意,我會住在這兒?”云容:“……”很好,別人父母都同意了,他瞎cao的什么心,多管閑事。玉珩見他又不說話了,輕聲道:“其實我過來住只是暫時的?!?/br>云容:“我知道?!?/br>“你知道?”云容點頭,他一個皇子,就算入住皖南書院,那也必定是一時的,怎么可能住的長久?玉珩:“我住段時間自會去另找住處?!?/br>“嗯嗯”云容沒在意,管他睡哪兒,只要不睡他家就好。這樣想著,云容步子不自覺的快了點,玉珩刻意緩下步子,落后半步,嘴角弧度逐漸加深。一路無話,到了學屋后,因為此時時辰尚早,里頭并沒有多少人,云容視線望去,看到了蘇玉清,至于周渙之……那是肯定沒來的。蘇玉清見到云容剛想過來和他打招呼,就見到他身后的玉珩,他臉上的表情僵了僵,朝著玉珩行禮道:“見過殿下?!?/br>隨著這一聲響起,余下的幾個早到的學子也站起來跟著行禮,玉珩微微笑著與眾人打招呼,道了句“早上好”云容看著這一幕,面上沒甚表情,本來想等玉珩入座,但想起早上的事兒。下意識的覺得玉珩應該不會喜歡他這樣,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他感覺如果再這樣讓來讓去,他一定會生氣,到時可就不美了。所以他這次倒也沒等他,直接朝前走,走到自己位置后就坐了下來。蘇玉清見了有些許驚訝,容哥兒并不是一個沒規矩的人,怎么可能會沒有點尊卑意識?他忍不住皺眉,心里擔心云容的同時直接轉頭看向后頭的玉珩,觀他面色,居然沒有半點不悅?甚至還帶了點歡喜的味道。這短短半日,兩人到底發生了什么?玉珩這邊見云容沒再等他先坐,甚為歡喜。這代表著他對自己態度的轉變不是嗎?玉珩嘴角帶笑,走到云容旁邊坐下,溫聲道:“容哥兒,今早都學些什么?”云容差異的看著他,“殿下不知道?”玉珩微微挑眉,“我昨日才來,怎么可能知道?”云容仔細的辨別了下他的神色,見他極度認真,應該沒有撒謊,那……可能是書院的夫子還沒來得及把課程安排說與他。云容打開書袋,從夾層里抽出一張紙頁,上面詳細寫著他們每日要上的課程以及需要準備的東西。云容把紙遞給玉珩,“殿下,給”玉珩抬手接過,上面端端正正的寫著學習相關事宜的安排,字跡端正清秀。他笑了笑,看著第一列寫著:時文,但也沒立即把紙還給云容,而是捏著紙頁摩挲了下,緩緩把那張紙收了起來。抬頭看向還等著他還的云容說,“容哥兒,這張紙的內容甚好,我帶回去讓下人抄錄一份明日還與你可好?”云容:“……”他看過了還不算,還要抄錄一份?……那他為什么不自己動手抄,偏要拿回去給底下小廝抄?就算他不愿自己抄,這不是還有學屋里的侍童嗎?云容看了看玉珩,見他態度相當的好也不便說什么,只是答,“好的?!?/br>看來這六皇子是想要有借不還了?呵呵,他心里冷笑,這次就不應該管他。第26章知道云容看破了自個兒的心思,玉珩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表現的鎮定自如,無絲毫尷尬,臉皮堪比城墻,真是令云容嘆服。他所性轉了臉不去看他,坐在位置上抽出今日要讀的書,也沒去看,而是又拿出了本雜記,翻到上次看到的地方繼續看著。玉珩見他沒理他了,倒也沒再鬧他,畢竟得了便宜也得收斂收斂不是?繼續下去,很容易招人厭煩。不過雖然沒明面上拿眼盯著云容,可余光卻一直注視著這邊的情況,見著云容翻開書頁,里面夾著一朵干枯的玉蘭,他眼神閃了閃,收回視線。云容陸續的看了二十多頁的書后,學屋里的位置陸陸續續的坐滿了。周渙之一來就想詢問云容昨日的情況,他昨日里被六皇子帶走了,也不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容哥兒有沒有被玉珩欺負。結果剛想開口就看到云容朝他搖了搖頭,眼神朝左側微移,他下意識的跟著看去,一下子就看到了玉珩的身影。周渙之:“……”得,這位爺在這兒坐著,他就是有什么想說的也得憋回去。可能是他的目光太直接,讓玉珩從桌案抬頭,周渙之見著玉珩看著他,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擠出一抹微笑,“殿下安好?!?/br>玉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沒回應,周渙之連忙把頭轉過去,一下子沒了動靜。這時鐘鼓樓響起了開課的鐘聲,教時文的王夫子踩著鐘聲進了學屋。他首先是看了眼玉珩所在的位置,其次是云容的,再掃了一遍整個屋子后,打趣道:“今日路過走廊,聽到學屋這么安靜,我都有點不習慣啊?!?/br>平日里哪回不是吵吵鬧鬧的,還得等授課的夫子一頓說教才會有所收斂。眾學子:“……”王夫子也感到了學屋里的古怪氣氛,但他面上沒表現出來,就像沒發現一樣,繼續道:“哎,你們怎么都不說話?昨日少上一堂課后人變乖了不少?!?/br>眾學子:“……”不是他們變乖了,而是某個人的威力太大了。自從他來的那天開始,他們這兩日讀書跨入屋子都好似變成了一種折磨。太難了!玉珩大概是知道緣故的,王夫子在上面調節氣氛,他也不好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不是?他善解人意道:“大家都是同窗,有什么話是不能說的?”他一開口,自然沒人敢讓他冷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