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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唐白雙:“......”這人真的很給自己長臉。 “今晚...只吃面嗎?”周景煦見唐白雙不說話了,可憐巴巴道。 “你還想吃什么?你來!”唐白雙指了指灶臺,見景祥捂著嘴連連擺手,才把東西都拿出來擺好。 她刀法一向精湛,番茄切片、小蔥切段,牛rou爆炒,溢出rou香時擱進湯水中,加鹽油等調味,下進現成的面條,燜煮片刻,加入蔬菜往熱湯中一燙,一碗簡單的熱湯面就做成了。 唐白雙忙活了一天,早晨本就精神不濟,這會兒已沒有什么精力去折騰花樣了,不過這碗面雖做得簡單,但滋味不會差,保證可口! 再加上宮里的面條本就彈軟,吃一口簡直慢慢的幸福感。 景祥也不是個挑剔的,捧著面碗吃得比唐白雙還快。 唐白雙忍不住扭頭去看他,一邊看一邊想這人是怎么做到吃相如此優雅速度還如此之快的? “哎我今兒見著太子了,長得好好看啊?!碧瓢纂p打量著景祥,“才發現你也不錯,跟太子不相上下?!?/br> 本以為這該是句由衷的贊美話,何況古人自詡忠心,唐白雙覺得自己這是夸到點子上了,沒想到景祥把臉一翻,“你怎么拿我跟那個娘娘腔比?” 娘娘腔? “還好吧......”唐白雙努力回憶著,人家是典型的優雅型美男嘛,不娘啊,“你是不是對太子有什么偏見?你不是他的貼身侍衛嗎?也不忠心護主?” 話說到這個份上,唐白雙忽然想起來,當今天子姓周,太子名為周景明,這個“景”可是皇室的御用字啊,即便是貼身侍衛,可再貼身,那不也是外人?怎么會與皇室重名呢? 唐白雙目光不動聲色觀察著景祥,想起他隨便幾句話就讓劉主管提她為御廚并有意親近,還有這間別苑...... 難道,他原名周景祥? 來了宮里沒幾天,再加上皇帝家事一般人是不敢置喙的,她搜集情報的方法少得可憐,至今都沒把皇帝到底有幾個兒子幾個女兒摸透,而眼前這位說不定...... 唐白雙悄悄斂回了自己打量的目光。 “我雖...那也......”周景煦語無倫次地繞了兩句,忽而想起件正事來,“昨晚給你下藥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知道的?!碧瓢纂p點點頭,“不過她背后還另有主謀,是我惹不起的人?!?/br> “不如你說來聽聽?!敝芫办闶掷锬峭胍呀浛樟?,隨手放在了案臺上,上前來和唐白雙并坐在一處。 唐白雙挑了挑眉梢,“算了,這等事,你還是不摻和進來的好?!?/br> 景祥官再大,那李全可是總管太監的干兒子,退一萬步講,就算景祥真的是什么皇子,那也犯不著這樣幫她一個宮女。 “你怎么這個態度,是不是不信任本大爺?昨晚要不是我,你指不定去哪兒了?!敝芫办忝虼揭荒槻粣?,“吃人嘴短!你這忙我幫定了?!?/br> 這......景祥確實幫了她許多。要不是景祥,她或許到現在也沒混上御廚。 “行吧?!碧瓢纂p把手里的空碗一扔,“她叫清鈴,是御膳房的掌事女官,你知道李全嗎?這人是總管太監李福的干兒子,因著這層關系,清鈴平時在宮里就仗勢欺人,后來不知為何就盯上我了。我想,要是我沒升官,她也不至于對我下藥?!?/br> “李福我知道,只聽說他有個干兒子,不知道叫什么。不過李福年老體衰,瞧著沒幾年的樣子,應該不至于為他干兒欺負你這么個小女子,這事應是那個叫清鈴的一手策劃,后有李全幫她撐腰?!敝芫办阋贿叿治?,一邊作出個一刀切的手勢,“這樣一來,矛盾就是清鈴引起的,把她解決了不就好了?!?/br> “可不敢殺人??!”唐白雙連忙一把撲住周景煦躁動的雙手,“萬一你沒處理干凈!咱倆都要完!” 這間小廚房沒有專門吃飯的地方,只是地上放著幾個草編的蒲團,兩人吃面也是坐在這種蒲團上將就了。此刻周景煦一低頭,就見唐白雙一張紅撲撲的小臉正驚慌地看著他,白皙的小手扯在他袖子上。 “小宮女,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周景煦的聲音低啞著,沉甸甸的,極有分量地縈繞在唐白雙耳畔,一雙如墨般的眸子在黃昏下被鍍上一層陰霾,深沉極了,正款款注視著唐白雙,神情中仿佛藏著絲戲謔,又好像什么都沒有,只是平靜地看著她。 不知為何,唐白雙忽然覺得耳根子有些發燙,立馬撒開了景祥的袖子。剛剛那個聲音,仿佛來自一個陌生人般,平日里景祥跟她說話都帶著笑音,輕飄飄地浮在耳際,松快得很。 可剛剛那個聲音......竟讓她覺得沒底,平白生出一股恐懼感,可又因為這人是景祥,所以這種恐懼又變得有些奇異起來。 周景煦瞧了眼唐白雙發呆的樣子,勾勾唇撤開了身,“這事你不必擔憂了,總之我會給你處理好的,想著怎么報答我啊?!?/br> 待唐白雙反應過來,那人又消失不見了。 嗯??不是他說吃人嘴短要主動幫忙的嗎?怎么又要她報答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點短小,壓字數看能不能上個榜qwq,上不了我就回復日3!感謝在2020-07-22 22:24:57~2020-07-23 20:46: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z竹啊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章 跳井 漆夜深深,養心殿這邊方熄了燈,就有一條人影摸著黑從院旁的假山后面摸出,眼瞅著皇上起駕向遠。 “出來出來,走了?!?/br> “哎...可悶死我了?!奔偕胶笥肿叱鲆蝗?,聲音嬌媚,掏出懷里的帕子擦了擦額間的細汗,“你還在看什么?還不快過來?!?/br> 趴在假山上探頭探腦的李全這才回頭,瞅了眼已經開始脫衣服的清鈴,道:“今晚不成,干爹叫我去守夜?!?/br> “他都快死了,你還聽他的話做什么?”清鈴不依不饒扯住李全的袖子,“今兒你都沒見過我呢?!?/br> 李全卻顯得有些煩躁,隨意甩開清鈴的手,“這幾日干爹盯得緊,我面子上的功夫還得做些?!?/br> ...... 清鈴不耐煩地瞧了眼李全那鼠頭鼠腦的樣子,眼底升起一股厭惡,不過很快平靜了神色,“那好吧。你去就是了。不過你記著,今兒可是你自己不想的?!?/br> 聽了這話,李全臉上才露出笑來,討好地拉著清鈴的手摸了摸,“明天下午皇上不是要小睡嗎?到時我來找你?!币贿呎f還一邊往清鈴手里塞了個金戒指,“皇上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