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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斯伸手把水遞給他:“等會兒把藥趁熱喝了。自己的身體都管不好,你們魔法協會的都像你一樣脆弱么”喝了水緩過來的西蘭露出一絲苦笑:“其實,我作為魔法師并不出色,更不用說我還是個巫術師了?!?/br>西蘭看了看克勞斯的眼色,試探道:“你……和其他人說了?”“說什么?說你們的頭兒是個連敵人同伴都分不清的傻子?”克勞斯音調上揚,惡狠狠地看向西蘭,“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畢竟,你還要在這里呆很長時間?!?/br>“克勞斯大人想金屋藏嬌?不瞞你說,要養我可是很貴的?!?/br>“我不缺錢?!笨藙谒闺p手撐在西蘭臉龐兩側,將人限制在床和自己之間,“請你乖乖的不要亂跑,魔物這件事不用你cao心了,我們騎士團會接手?!?/br>西蘭還想爭論點什么的時候,克勞斯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哎,這下可徹底搞糟了。話是這么說,總也不可能真的就乖乖做個“閨中小姐”。西蘭從床上爬起來正準備走,余光卻看到了桌上的那碗藥。……該死的,就算自己回去,魔法協會的人也不一定會相信自己說的話吧。嗯,一定是這樣。就是這樣!克勞斯做完任務回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人去樓空的心理準備。然而迎接他的,是一陣飯香。“你回來了呀克勞斯大人,出去做任務一定累了吧,我燒好了水,飯也做好了,你是先吃飯,先洗澡,還是……”西蘭走到克勞斯面前,抬起眼無辜地望著他,又嫌他太高,一把把他按坐在凳子上,“我幫你揉揉肩?”說完像模像樣地捏了兩下。“……我穿著盔甲?!?/br>......場面一度有點尷尬。“嗨,不打緊不打緊。你這盔甲也跟你出去這么久了,肯定累了,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不然容易勞損。這東西呀和人是一樣的,不好好愛護是不行的?!?/br>克勞斯抓住西蘭繼續捏的手,一把將人從身后拽到了自己面前:“你這是玩的什么把戲?”“把戲,干嘛用這么難聽的詞呀?!蔽魈m學著上次克勞斯對自己做的那樣,把臉湊了上去,“我只是聽你的話,乖乖地呆著而已啊?!?/br>克勞斯把人推開,站起身道:“洗澡?!?/br>“那你快好了和我說一聲,我去把飯菜熱一下?!?/br>“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機溜走?!?/br>“大哥,我要是想逃跑的話,為什么要放過下午那么好的時機,非要挑你在的時候啊,挑釁么?!?/br>克勞斯想了想道:“你說的很有道理?!?/br>嗯嗯。“但是我不聽?!?/br>“……”常年被盔甲覆蓋著的克勞斯的皮膚十分白皙,但與此不符的,是他身上結實的肌rou,尤其是那界限分明的腹肌,讓瘦雞一樣的西蘭羨慕不已,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覺察到西蘭神色的克勞斯嘴角上挑道:“羨慕?”西蘭一陣點頭。“那么明日起,我不在的時候,你便隨若風一起訓練吧。正好免得你亂跑?!?/br>想起上次的慘痛教訓,西蘭就露出了一幅吃了苦瓜的表情:“不要呀,你也看到之前若風把我折磨成什么樣子了。我們法師靠的是魔力,不是體力呀。肌rou什么的,你有我看看就行了,我可奢望不起啊?!?/br>“你還想天天看?”“你不是怕我逃跑么?那可不得天天看著我才行??!你放心,我就在一邊看看,不會對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的……大概?!?/br>克勞斯心情大悅,沒有繼續說下去??磥磉@事是翻過去了,西蘭暗暗松了口氣。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肌rou真是賞心悅目啊。白皙的皮膚泡在水里泛起一絲紅,剛老實了一會兒的西蘭,又忍不住上去戳了兩下。“……”“呃,嘿嘿,你洗好喝好,洗好喝好?!?/br>“喝洗澡水嗎?”“……喝,喝茶??!想喝什么?我幫你去泡!”“不用了?!?/br>克勞斯嘩地一下站了起來,水向四周流去,微微浸濕了西蘭的衣角,西蘭沒多想就把衣服給脫了。扯過克勞斯備用的毛巾就開始擦。克勞斯有些不淡定了,只覺得身上一陣燥熱,不自在地別過了頭去。雖然從沒有過伴侶,但克勞斯知道自己喜歡的是同性。這在騎士團中也不算什么大事,和法師不同,騎士團清一色的男人,從小就和一群男的呆在一起,管得又嚴,就算天生不是彎的,常年浸潤在這種環境中,也被帶跑偏了。可是,克勞斯背景顯赫,說出去多少有些影響不好。最重要的是,克勞斯喜歡的,正是西蘭這樣有些瘦削的體型。騎士團中各個身體結實,根本沒有克勞斯看得上的,所以也一直沒有人知道。當初克勞斯收若風在身邊的時候,不是沒有風言風語出現,可是克勞斯從來不準任何人進他的房間,就連若風也不例外,這才把謠言給壓了下去。這次西蘭破例被允許住進克勞斯房間,雖說有家仆的身份在,看似有貼身照顧這一名義,雖說有多加一張床,可依舊擋不住大家浮想翩翩,當然,這些克勞斯并不知情,他的手下們也對他衷心得很,自己內部想想就算了,還不至于傳出去。西蘭自然也不知道這事,雖然他平日里語言有些輕佻,但其實對情情愛愛的沒什么興趣,至今也沒有和誰談過戀愛。“克勞斯大人擦得這么仔細啊,還沒擦完?要么我幫你擦吧?來來來,不要客氣?!闭f完雞爪子就扒了上去,被克勞斯一掌拍開。“小氣死了,又不是摸了就沒有了?!?/br>“你不是說不會做奇怪的事情么?!?/br>“不奇怪呀!我不是克勞斯大人的家仆么,貼身伺候,幫著擦擦身子什么的是我的分內之事,怎么能算奇怪呢?”“少得意忘形。你不是燒了飯么?去準備去?!?/br>“餓了呀?好咧!小的這就去準備!”西蘭正準備穿衣服,突然克勞斯注意到了點什么,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襟。“哎呀討厭,你怎么也對人家做起了奇怪的事情,人家可是良民,賣藝不賣身的?!?/br>克勞斯沒理會他,手指摩挲過西蘭的左腰側,引得西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等等,你不會是玩真的吧,摸腰也…太曖昧了吧,我腰上可沒有肌rou呀?!?/br>“你腰上的這塊傷疤……”西蘭松了口氣:“嗨,你說這個啊,沒事,陳年老傷了,小時候性子烈,非要跟人切磋,結果技藝不精,就成這個德行了?!?/br>“這是劍痕?”雖然是個問句,但克勞斯卻十分肯定地用了陳述語氣。“是呀!”西蘭大方的承認了,“我估摸著那人現在